這人活者,就是一口氣,不管這口氣,是什麼氣,有喜氣、愁氣、鬥氣、殺氣、和氣、陰氣、陽氣,總之這口氣不散,那這人就能一直活者,只要這口氣一散,那就是離死不遠了,正是明白這個道理,何明喜纔會害怕。
越是明白的多,那就越怕這回事,夫妻倆人平常鬥氣,那就是有這口氣,當沒有這口氣時,那就是鬥志沒了,人一旦有了這種反應,那就是生命之火將要熄滅,當身邊的人,一旦心願完成後,就能從面上看到,這個人的生命,也就是走了回頭路,用不了多長時間,他也就完了。
做過高官,明白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何明喜深深知道,自己的夫人,一直和自己鬥氣,那她一直是身體好好的,一旦這口氣散了,她的生命就走到了盡頭,何明喜能看得出來,白建立也能看得出來。
正是知道何夫人的壽命無多,他才服了軟,不管怎麼說,看自己父親對岳母的感受,就知道白俊堂對自己丈母孃並沒有多大恨意,他也就做了順水人情,他也怕自己走錯了路,他的心境,必須圓滿,也就是問心無愧,如果出現裂縫,那就得積多少功德,修補這個裂縫,要不然自己修爲,那就是寸步難行。
這人揹負的越多,那就是負擔越重,怎麼樣超越自我,這就須要自己去找這個平衡,白建立年齡還那麼小時,也就是揹負了太多的債務,爲什麼馬伕人讓他放下心中的恨,只要孩子你平安就好,可馬伕人越是這樣,白建立越是努力,那怕前面萬丈懸崖,他也不會回頭,這就是他要走的路。
男人一言重千金,他答應了師父,這個諾言就要辦到,任何人說話,也是不好使用,做爲馬齋公的夫人,她有權不讓白建立揹負那麼多,她不想看這孩子毀滅掉,那糊人是什麼呀,只要他不來招惹自己,讓白建立活者就好。
這幾年下來,馬伕人心中掛念的,就是白建立好好活者,可她看到了白建立成家,已經心滿意足了,所以她纔會走的決絕,心中已經沒有了牽掛,等於心願已了,白建立爲了師孃,他甚至都有了於天地鬥一鬥的想法,這說明他是性情之中。
要不是馬伕人對他太瞭解,他絕對能幹出這種事情,從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他就來了馬伕人身邊,要不是馬齋公和馬伕人,他的人生,也就是平常過去了,當自己慢慢大了後,爲了生計,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白建立想到了師孃,他就想到了糊人,這一切的根緣,就是從他身上起的,這麼多的事情,他就是一條主線,他在前面路,自己在後面追,這是越追越遠,不過白建立不後悔,他這幾天也是相當感覺不可思議。
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也能聽到糊人的事情,想一下李天栓,他竟然能找到自己,那把劍也是和糊人有交集呀,能把糊人給傷了,自己也真想得到這把劍,可能把糊人給傷了的東西,自己並不能駕馱得了。
這幾天,也是讓白建立夠亂的,什麼事情也到了一塊,一件事情接住一件事情來,這就是紅塵呀,平凡之中透出不平凡,每一件事情,它都是不經意出現,讓人們想也想不到,猜也猜不中。
誰能想到,糊人想得到的劍,竟然在京城這地方,又一次出現了,什麼是緣分,這就是緣分,可自己怎麼把它能收了,這樣對自己幫助也就大了,是寶物,他就能讓人心動,只不過得到的目的不同,其實結局一樣。
這白建立對其它事情,他還真不上心,可他對這把劍,確實是迷戀上了,能把糊人傷了的劍,他能不動心嘛,在怎麼動心,那也得有實力得到才行,沒有實力得到,說多少都沒有用,要說自己外公家的事情,白建立也真沒有放到心中,可這把劍一出現,他感覺到了危機,這把劍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此時出現了,他心中能不害怕嘛。
到了他這一步,牽一髮動全身,他現在可不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萬一自己有個長短,家中的老幼,可怎麼辦,這人一有牽掛,這心情就是不一樣,前段時間去山西,他和玉巧感情剛結婚,彼此之間感情並不深,可日子越是長久,這思念也就是越濃。
紅塵也是一壺酒,時間越久,它就越香,並不是說女兒鄉溫柔琢,人是感情的生物,爲什麼馬齋公讓白建立感受生活,只有經歷過人生,才能明白其中味道,白建立現在也真是明白了師父的感受。
自己走的太順了,沒有經歷過牽掛的事情,現在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自己師父,一直交待自己,一定要明白紅塵練心,自己師父就是心境修爲不夠,一直進入不了第三層境界,所以纔會吃了糊人這次虧,要是馬齋公進入第三層境界,他的人生,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人的一生,必須經歷酸甜苦辣,人的一生,並不是完美就好,只要自己活的精彩,活的無愧於心,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不是有人說過嘛,錢財是身外之物,只要你的人生精彩就好,活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馬齋公、宋齋公及白建立他們,活的就是太累,沒有把心思解放出來,人活一生,千姿百態,不一樣的人,活出不一樣的人生,只要自己心境高了,那就是人生最大的收穫,只有在紅塵之中,把人生百態看遍了,慢慢的談化,才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只要白建立把心態解放了,他的修爲,也就能更上一層樓,道家講究的是無爲,無爲大爲,做爲道門弟子,心中牽掛太多,你就是作爲太少,爲什麼那麼多的牽掛放不下,可這個道理,馬齋公在死的時候纔想明白,那個時候已經太遲了,所以才讓白建立來紅塵之中體會,並不想讓他走自己的老路。
往往人們想的越好,失去的越多,就像白建立現在,他一聽說那把劍,這心也就放不下了,他的心思已經活絡了起來,這人不動心思,他就沒有外災,白建立這次也是鐵了心想收這把劍,他一直在想辦法,這把他愁的,每一個人,他的心中,牽掛不一樣。
王玉朝看白建立樣子,不像是在爲何家的事情發愁,他就問自己師父,你的樣子不像是爲何家想事呀。
你那一個眼看到我爲何家想事情了,白建立反問道,自己這徒弟也真是的,何家的事情有什麼愁的,對他們來說是愁,對我們來說,那就不是一個事,皇家的人,並不是沒有來試探過,這幾天來的還少了,他們來了是什麼下場,你又不是不知道。
光這幾天夜裡,白建立並沒有閒住,來了一幫客人,來另外一幫客人,當他們在自己手中,沒有佔住便宜,他們就是不敢動彈,那一路的人馬,只要你不找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維持現狀就很好。
當來了客人時,白建立沒有出現過,只接用自己意識來壓制他們,讓他們不自覺的退去,什麼樣的手段是最高明的,這幾天王玉朝是看在眼中,只要來人了,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在來人面前,還真不是對手,可自己師父,一個眼神就是不讓自己動,他有辦法讓別人退走。
經過好幾次後,他也明白了,並不是自己師父沒有出手,而是出手了,自己沒有看到而已,他一直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師父出手,自己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原來自己還能感受到他出手的跡象,現在確是慢慢感受不到了。
這幾天白建立可是一直練自己意志,這意志也是逐漸熟練起來,當來的人,目標是白建立時,他就把意念凝聚成一把劍,當這把劍對準來人時,來人就不敢動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危險了,修練到如此地步,對危機的感應,那是不用較量的,所以他們自己也就退走了,只要他們走了,白建立也沒有下殺手。
王玉朝對白建立說道:師父呀,你說程伶那丫頭,爲什麼把人比做蜘蛛,那種感受真不好受,想一下就是人不舒服。
你小子也知道不舒服,那蜘蛛怎麼了,都是人世間精靈,只要生活在這世間的生物,那就是輪迴中的事情,我們道家不能以旁人眼光看事情,你看人家不舒服,可人家看我們也一樣,世間萬物,隨緣就好,不要看錶象,白建立說道此時,他的心中一緊。
蜘蛛呀蜘蛛,白建立感覺自己好像來了一點靈感,自己徒弟早不說晚不說,自己怎麼會想蜘蛛呀,總感覺蜘蛛好像對自己有用一樣,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有什麼用,他對王玉朝說道,你說蜘蛛有什麼用。
王玉朝愣住了,自己師父問這話,那蜘蛛有什麼用呀,它除了會織網抓食物吃外,能有什麼用呀,沒給人類造過福,自己想不出它有什麼用,於是對白建立說道:那玩意只會抓蟲子,它只知道自己吃,沒有其它的用處,那丫頭把人比做蜘蛛,真讓人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