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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方家之中,方清雨在自己父親面前,回報這幾天京城發生的事情,方閣老一直坐椅子眯住眼睛聽者,當說道錦衣觀中鐘響九下後,方閣老把眼給睜了開了,等一下,你剛纔說什麼來者,方閣老問自己兒子。

方清雨說道:昨天聽下人們說錦衣觀的老鐘響了九下,這麼多年過去了,錦衣觀的鐘,從來沒有響過,不知道前幾天爲什麼響了。

方閣老臉色陰睛不定,這一消息方清雨不知道,方閣老可是清楚的很,這錦衣觀那是齋公的面子所在,也就是臉面所在,這麼多年了,自己這家人當上皇上後,那是一直打壓錦衣觀,方閣老那是心中明白的。

錦衣觀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動靜,它不動靜不代表它不可怕,人家只不過是沒有到動的時候,皇家一直以來,就是不想讓錦衣觀發展起來,所以纔會對錦衣觀各種打擊,造成錦衣觀一直髮展不起來。

這麼多年了,錦衣觀一直不動,那慢慢的衆人也不怎麼對待他們了,可最近爲什麼錦衣觀會把鍾打九下,那是什麼概念,那是大人物到了觀中,必須要比觀主更加高的人,那纔會有如此待遇。

可如今天下,那有如此人物呀,誰又能讓錦衣觀觀主如此看重,方閣老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當今天下,誰又能讓凌雲子這麼上心,想了一遍自己所認識之人,沒有一個符合條件的,方閣老把眉頭擰到了一塊。

他對自己兒子說道:可知道錦衣觀爲什麼打響九聲老鍾。

他的兒子說道:不清楚,錦衣觀現在,那就是防備森嚴,一般人根本進入不了,除非和觀中之人相當熟悉,要不然就是進入不了,不知道這幫道士爲什麼,突然之間,這麼森嚴了。

方閣老方家,那是什麼家族,那是曾經皇朝前面的幾大家族,可他們沒有跟錦衣觀走的近過,所以不瞭解這方面的情況,不像何家,何明喜早就不在朝廊上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負擔。

雖然自己兒子也是一個官員,可何明喜又不是直接和觀中有關係,他的家人有關係,不能算他的頭上,加上覺明爲了觀中生計,也得有幾個大戶人家,才能把觀中一幫老小養活纔對。

方閣老心中明白,這件事情看似不大,可問題不小呀,什麼人能讓錦衣觀響九下迎客鍾,那就不是一般人呀,他讓自己兒子一定弄清楚,爲什麼這迎客鐘響了九下,爲誰而響,這是必須要弄明白的。

不說方家,整個京城也是山雨要來之勢,白建立並不知道,這迎客鍾如此一響,那自己就成了京城之中,風雲人物了,百年以來,誰也沒有資格讓迎客鐘響九下,身份地位到不了,人家不會隨便給你響九下的。

白建立正在講解之時,他看到了覺明走了進來,進來後的覺明,並沒有走到前面去,他確實不是很想往白建立前面站,就自己辦那點事,防腐在白建立眼中,一點也瞞不過一樣,那一種眼神,能看到自己內心的想法,看的讓人心中發毛,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白齋公真是自己剋星,不想見他吧,可不見又不行,自己想功力往前進步快點,那就是多聽人家的話語。

凌雲子在一旁邊聽白建立講解齋公心法,那是一邊聽一邊自己理解,自己師門的功法,看人家修練的成果,那就是比自己修練的要好好多,他現在恨不得把白建立拴在錦衣觀,這樣的人才,就不會流落外面去了。

當白建立把第二層功法講解完畢後,他對凌雲子說道:我要回客棧了,在京城把事情辦理一下,那就是準備回去了,京城雖然風景好,可心情沒有在太行山腳下通透,白建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想弄明白,自己在京城才幾天。

衆人一聽白建立要走了,那還得了,好不容易把你請來了,你要走了,觀中弟子們,功法進步又慢了,就是這麼一會功夫,好多弟子心情開朗,那就是坐在原地開始了突破,讓沒有突破的弟子,那眼睛就是成了白兔子爺,眼睛全紅了。

這齋公們爲什麼對功法如此上心,不是本領越大,條件越好,你的貨物想要好的價錢,那你就必須是好貨,你想身份提高,那你就得有過硬的本領,沒有幾把刷子,誰會服氣你呀。

像白建立一樣,二十歲的年紀,修爲到了第三層境界,簡直把齋公的榮譽給掙完了,說是第一天才一點也不爲過,因爲觀主也說了,百年遇不到這樣的人,所以迎客鐘敲響了九下。

當然了,觀主這話只能騙一下門中弟子,真讓觀主及他的師兄弟們注意的,還是老祖那兩道光芒,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他們都是上了年紀之人,見識不是一般廣,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們。

凌雲子也明白過來了,自己師父留下的話語,也就是在等白建立,只要他往祖師像前一跪,那兩道光茫纔會出現,至於是什麼,白建立不說,誰也不知道,那是人家的機緣,並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凌雲子他們沒有私心嘛,那是不可能的,爲什麼想讓白建立留下來,那就是傳承,只要白建立人在錦衣觀,那這傳承也就是跑不掉,還是錦衣觀的東西,可白建立要走了,他也就帶走了這傳承,你說凌雲子他們,心中就沒有一點不平,那是假的,可要是硬留下白建立,那也是不可能的,沒看到嘛,觀中沒有一人,是白建立的對手,更何況人家身邊還帶了一個弟子。

轉眼之間,凌雲子在心中,不知道想了多少主意,他不想不行呀,他是真想讓白建立留下來,可沒有正當的突破口,他也是試探了一下白建立,就是你當觀主都行,可白建立並不答應,這讓凌雲子頭疼不已。

中午時分,師兄弟幾個在一塊商量此事,他們想不出什麼好的招,這幾個老道,平常都是正直之人,沒有動過什麼歪心思,要讓他們想陰招,那就是難爲他們了,想破了腦門,那就是沒有好的辦法。

無奈之下,想起白建立說覺明是個人才,讓人把覺明叫了過來,想聽一下覺明的想法,覺明這人,那就是腦子靈活,也許人家有更好的辦法,白建立和錦衣觀,說的明白一點,那就是香火之情,天下齋公是一家,可沒有什麼情份,如何和白建立有點交情,那纔是關建,不是走到對立面去。

當把覺明叫來後,把情況給他說了一遍,覺明把頭搖的成撥郎鼓,開玩笑的吧,你們不知道那傢伙,絕對是殺人不眨眼,只能交好,不能交惡,想強行留下那是不可能,且不說觀中沒有一人,是人家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弟子,人家那一身修爲,整個錦衣觀都不夠看。

覺明也是貓抓刺蝟,麻了爪子,他可是知道白建立的厲害,他可不想讓觀主把這意思會錯了,他對錦衣觀主說道:想留下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得你們犧牲點。

凌雲子說道:什麼辦法,你先說出來看一下,能不能通過。

覺明對觀主說道:我們只能和他交好,怎麼交好,觀主先前做的非常好,讓他沒有辦法發火,而且還得承我們的情,只有讓他欠下我們人情,我們才能讓他心中有我們,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成爲一家人。

當說道一家人時,這覺明那是眼睛冒光,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讓凌雲子用另外一種眼神看向他,這不是廢話嘛,能跟他成爲一家人,那還用你說嘛,那不萬事通順了。

這如何成爲一家人,這可是個大學問,覺明打起了小算盤,這幾個老道士也得忍下來了,真看不起覺明現在這個樣子,觀中怎麼收了這樣的弟子呀,他們確是想不起來,正是這樣的弟子,在給他們出主意。

覺明說道:白建立不是要走嘛,我們留不下他,難道不會跟住他走嘛,他走我們也走,那不就成了,他總不能不讓跟住吧。

真是什麼人想什麼主意,這種不是主意的主意,覺明也能想得起來,不過細想一下,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我們留不行,那留不住怎麼辦,就跟住他走,有他的地方,那就有我們,這問題不就解決了嘛。

凌雲子聽到覺明說的辦法,那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什麼辦法呀,地皮無賴的辦法也能想了出來,自己等人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找這樣的渾人來想辦法。

凌虛子接住說道:覺明雖然說的有點渾,可也是沒有辦法中的好辦法,如何和白齋公成爲一家人,這是一個關建,只要這個問題解決了,這件事情也就是好辦。

薑是老的辣,那是一點也不假,凌虛子等人,他們想不出什麼好招,可底下的人,那有的是辦法,各種想法多的是,只要你敢採用就成,凌虛子把話說道了點子上,他說的就是如何成爲一家人。

衆人一齊在想這事,如何成爲一家人,怎麼樣能有點關係,這句話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就是讓白建立當觀主,凌雲子都是沒有意見,更不要說其它的事情了,還有比讓出觀主之位難麼。

是呀,想一下也是,那一個觀主,主動會把位子讓給別人,可凌雲子已經做了,不光是說的事情,他就是打的這樣的算盤,只要白建立上午一鬆口,他就把觀主的信物拿了出來,可白建立並不接話頭,讓凌雲子無計可施。

覺明看到自己師叔們,坐一塊不像是開玩笑,他才知道自己講的話多麼重要,他真想打自己幾耳光,這不知不覺中,擡手打了自己一下,那叫一個用勁,衆人都是不明白,好好的覺明自己爲什麼打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耳光,那叫一個用力,覺明疼的齜牙裂嘴,覺明眼中都是淚水,他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想這樣的辦法,讓白建立知道後,那還不找自己算賬,自己充什麼大能,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