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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官也一樣,你爲百姓辦好事,那麼百姓對你那就是愛護,你不跟百姓辦好事,你這位官在老百姓心中,那就是個貪官,心裡面看不起你,你怎麼向朝庭表功,那是另外一會事,但在百姓心裡面,你就不是一個好鳥,這樣的官會成好官麼。

不會,與做人一樣,一個大善人,要是死了,全村之人去跟他幫忙,一個大惡人,他要死了,也就自己家的人把他安葬,死了都沒人看你,這就是善惡有報,天道不可欺,陰陽必須保持平衡,種什麼因,結什麼果,那是不會變的。

白建立進了縣衙,經門房通報,縣令讓人把白建立請了進去,進去後,見到了申春林,白建立如今已經成爲了大人,長的一表人才,不是跟申春林送信時孩子樣了,雖然安陽事件申春林知道,那是白建立搞的鬼,但是這件事,申春林不想讓白建立出手。

就連朝庭下來的奇人,都死在了山城,白建立故人之後,萬一要出點事,自己死了怎麼有臉見馬兄,那就不好說了,申春林對白建立就說道,你有把握對付他麼,要沒有就不出手,沒人怪你,要出手了,死了可也沒人幫你,這不是朝庭來了一位,也死在了這裡,我已經上報朝庭了。

要說這孔霖風也真不好對付,陣勢與符紙相結合,人多與人少,那就是鬥不過他,幾次交手下來,那是死傷殘重,原來還想人多把他拿住,現在想也不用想了。

別看人家沒拿鐵器,一把桃木劍,比寶劍都厲害,每天他畫符,也就是上千張,本來與他相鬥,普通人就吃虧,他在加上陣勢與符紙,那就是如虎添翅。

我們各種辦法試驗遍了,晚上也不行,白天也不行,下雨天也不行,人多合圍時,他跑的比什麼都快,我們追不上他,單打獨鬥也沒人是他的對手,本來想下雨天,符紙見水就廢了,可人家一身功夫,一百號人沒拿住人家,返而死傷四十多個,那傢伙累了,就用事先準備好的四張符跑掉了。

要說這些官差爲什麼抓不住人家,白建立能想得到,神行甲馬符,那是不管山區,還是平原,那就是腳不粘地與你相鬥,他身體上面有甲馬符,你就是別想抓住他。

下雨天,人家已經把符紙給藏好了,你們也鬥不過他,晚上與齋公斗,那不是找死麼,鬼兵鬼將那麼多,你能鬥過人家,就你們知道怎麼破齋公的法,他都不會用,用的都是你們不知道的法。

爲什麼不怕雨水,那符紙都是經過柿子油侵泡過的,就是防水的符紙,製作一張,費好大的一個勁,經過那次後,他不對你們報復,那是假的,這樣的人已經走火入魔,你們不死人,想都不要想。

這不是麼,只管封鎖這一塊,不讓人進去,山城那一塊已經沒什麼人了,白建立也就笑了一笑,對申春林說道,齋門的事,還是齋門解決,不用讓其它之人插手,那是徒增傷亡,這是鬥法、鬥力、鬥陣勢、鬥符、鬥智。

沒有這幾樣,普通人想抓住齋公,那是沒門的事,五鬼追魂、五鬼索命、陰兵佈陣、符紙佈陣,光齋公的手段那是層出不窮,你們不瞭解齋公,就敢跟他死磕,那能行麼,一張爆裂符,就能要一個人的命,那是誰也擋不住的事。

抓齋公,那是須要門裡面的人幹才行,兩人不鬥個高低,那是抓不住的,朝庭派下來的人,不也是在鬥法之中死了麼。

白建立也不向申春林解釋,他就對申春林說道:我今天就去會一下他,定好日期,按江湖規矩辦事,官府不得在出面。

申春林聽後答應下來,這是齋字門對付叛徒之戰,官府就不能出面,白建立話中意思他也明白,我要以江湖規則與他進行決鬥,那麼其它勢力不得插手,如果插手,那就是對齋字門的挑戰,成了倆人共同的敵人。

白建立見申春林答應下來,也就說聲謝謝,安陽縣之事也謝過伯父,對山城之事,白建立對申春稱呼爲大人,安陽之事稱呼爲伯父,這就是區別,說明白建立在安陽這一件事上面承了申春林的情,讓一位齋公,承你這份情不容易,那就是你有困難之時,齋公就得還這份情。

江湖中人,一言千金,那就是答應什麼事了,就是必須辦到,沒答應的事,那就是不辦,把刀放在脖子上面也不幹。

白建立看到申春林答應下來,那就說了謝謝,然後告辭而去,他也不會在官府多待,他要找到孔霖風,以江湖手段解決這次紛爭。

只見白建立晚上,在一座山頭坐下,然後招來鬼魂,讓他們傳信,這就是爲什麼齋公找齋公,那就能找得到,別人想找,你就得走一塊找一塊,那是不好找的。

停了一個時辰之後,孔霖風出現了,他於白建立倆人照了面,這時孔霖風就說話了,這位兄弟,什麼時候齋字門中人爲官府服務了。

白建立也就說了,我齋字門宋公與馬公弟子白建立在此恭候大駕,有一事相商。

白建立報了字號,孔霖風也要報字號,他就說道:孔家孔霖風,不知兄臺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孔兄與我本是齋公字門中人,可知齋字門中規矩,那就是傳徒不傳子,可你孔家已經壞了規矩,這也就罷了,你不應該殺害其它之人,對吧。

齋字門規,不對普通人出手,你看一下,方圓幾裡地,屍體有多少,在說了,你有仇家,殺了大可一走了之,何必非要殺普通人,在與官府相鬥,有什麼意義麼?

白建立沒說一句話就是,你以活人練功,那就是齋字門叛徒,那是一經發現,不死不休,齋字門不能有這樣的人,白建立的意思就是說,你有個仇家,殺了你就該走了,爲什麼非在一個地方,幹這種事,山高任鳥飛,你也是以精畫符大圓滿了,同門相殘,漁人得利,本來齋字門中人就少,死一個也就少一個,不到萬不得以,誰也不想同門相殘。

孔霖風聽出了白建立的意思,那就是說自己應該走了,在這一塊作案那麼多,不管是齋門還是官府,都不充許自己在這一塊作案,也聽出了白建立所說,同門相殘,漁人得利,也知道所說漁人是誰,在說了白建立就是相讓自己收手,同門之間,不想自殘,如果自己不收手,那就是說要與這位白兄弟相鬥一場了。

不管怎麼說,白兄弟這份情,孔某記住了,但是收手不可能了,你也看出來了,我練功已經不是正常齋字門中功夫,用你們的話說,就是進入邪道,這是回不了頭了,既然在此相遇,劃下道來吧,我接住了,能與白兄一較高低,那對我來說也是一大快事,如死在白兄之手,那也就不錯了,我於齋字門臉上面抹黑了。

話說道這個份上,那就是沒有交談下去的必要了,白建立就說道:三天後,於此地交戰,不管結局如何,觀兄弟之相,怎麼會走這一條不歸路,讓人嘆息。

孔霖風也說道,如沒有走上這一條道,觀白兄弟,那是一條漢子,我定於你結交不可,可惜兄已經沒法回頭,這麼多的血債爲兄不怕,只是功法已經走入邪路,沒辦法回頭,望白兄見涼。

好,最後能於你相識一場,那也是一場緣份,他們視我如惡魔,可我本不是惡魔,只因爲報仇,讓我練功進入邪門,悔不當初,你我三天後進行決鬥,生死由命,孔霖風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