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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那就是碰到什麼樣的人,那是上天註定了的事情,宋齋公一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麼違心之事,對妖界的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之事,冥冥之中,自己做的功德,自己的婆娘,也就是宋夫人,她就要承受一部分。

有人就要說了,你是齋公,你的心難道就不會偏移,這不是說空口話麼,齋公一生,你只要不大開殺戒,那就是承受因果很少,如果你殺戒大了,那麼你的因果也就大了。

這也是馬齋公對白建立的要求,你並不是普通人,他們不是你的對手,只要他們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你就不能下死手,這樣自己就會有功德,可你殺人多了,那就是要承擔一部分因果,到了時候,對你自己修練不好。

白建立還是比自己倆位師父殺心重,光安陽呂家一事,他就快趕上自己倆位師父一輩子殺的人多了,妖界一事,白建立到沒有下死手,可冥界之人,白建立也殺了不少。

宋夫人雖然沒有和自己丈夫一生相伴,可有如此孝順的弟子,她應該感到滿足,馬伕人雖然去了,可白建立對宋夫人,那也是同樣敬重,從來不會偏向那一位。

白建立這幾天,那就是心中煩惱,自己師孃去世了,讓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如今聽到宋夫人也想回去,他心中不舒服,感覺自己虧對了師孃,他極斬反對師孃回南治溝,那一塊離自己遠點,師孃出點什麼事情,自己也不一定知道,還是在自己身邊,也有一個照應。

對於宋夫人,她想回南治溝看一下,或者給自己師父祭拜,那白建立就是陪同一塊前去,總之你不能在南治溝住下,當天去,那也是當天回,絕對不在南治溝多待。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白建立也想不起自己師父說的話,也就是自己外公家的事情,這一晚上,自己母親來找兒子了,他自己就是感覺奇怪,自己母親,有什麼事情,不給自己這個兒子說,直接去找陸玉環。

要說白建立的母親,那也是京城裡面的大家,正是應爲何秀英,她和白建立的父親出走,何家已經不認這個女兒,從出了家門,到死何秀英也沒有回過京城,也就是沒有回過自己家。

京城是什麼地方,是富豪的聚集地方,是政治的集結地方,是三教九流盛行的地方,要說京城,那是天子腳下,應該是一方淨土,可事實確不一定如此,往往京城也是人們,又是傷心,又是嚮往,又是心怕的地方。

京城之人,到了其它地方,那自己是京城之人,比別人高一等一樣,其實不一樣,就是你的心態而已,不管是那一個地方的人,只要是人類,那麼上天就是公平的,只不過京城,而是集結了一部分當今掌權之人,而顯示出來與衆不同而已。

京城讓人嚮往,那就是權力集結地方,沒有一個地方,能比一個國家的都城,權力集中了,那就是名的嚮往,當然了,名有了,利也就來了,富豪也就是利的集結。

怕之一字,那就是常在江邊走動,那一個不溼腳的,萬一那一天,自己倒臺後,那自己的後代,不如普通百姓過的好,別看自己平常風光,可一擔自己倒黴之時,那就是沒有幾個人相幫,不落井下石的,那就對得住自己了。

京城之中,每一天都有家族興起,每一天也有家族落敗,這是相互制約的,誰家也不可能長盛不衰,何家就是面臨如此情況,要說也和白建立沒有多少關係,你何家興旺也罷,衰敗也罷,那就是和我沒有相干。

從白建立記事開始,他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姥姥家,所以對自己姥爺家的人,那就是沒有親情之感覺,要不是說人呀,誰離他近,他也對誰近,本身是親戚,可你沒有幫助過他,他對你也不親近。

尤其像白建立這類人,他的心比石頭還要硬,只要不是他心中掛念的事懷,你想打動他,那簡直太不容易了,他的母親知道自己兒子性格,所以不找自己兒子,來找自己的媳婦。

陸玉環看住自己婆婆,她的心中,那是百味上頭,自己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偏偏和白建立走一塊了,這不是沒事情找事情嘛,陽間的事情,自己是個陰間之人,如今也得和丈夫商量,讓他管這種事情去。

白建立和陸玉環的結合,不光白建立感覺別忸,就是陸玉環也感覺到了不舒服,他們也不想一下,一個陽間的人,一個陰間判官的女兒,那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如今確走到了一塊,倆人不別忸,那纔是見鬼了,本向陸玉環就是一個鬼。

往往倆人結婚以前,那是怎麼看對方,那也是順眼,可結婚後,怎麼看對方,那也是別忸,渾身上下,全部是毛病,沒有了優點,不是有人說了嘛,結婚前全部是優點,結婚後全部是缺點,結婚以前怎麼沒有看得出來,如今看出來了,爲時已晚。

倆人相合,你得看一下,是不是能夠說到一塊,可結婚前能說道一塊,可結婚後就說不到一塊了,那也是長有的事情,往往結婚前,盯住的優點,結婚後盯住的,那就是缺點了。

並不是說白建立和陸玉環的感情出了問題,而是倆人的世界觀念出了問題,沒有走到相同的軌道上,陸玉環執掌的是陰間之事,她不想管陽間的事情,本來齋公們,那就是陰間和陽間的事情,他是在中間協調的,如今自己娶了一個陰間婆娘,辦事情就沒有那麼好辦了。

比如說一個人撞邪了,明明知道是一個鬼魂糾纏不清,可你又分解不開他們,齋公們肯定是向陽間之人多點,那搞不好就處理掉陰間這個鬼魂了,可如今白建立就得費一番手腳,自己沒搞清楚以前,那就是不能下手過早了,否則自己婆娘那一塊兒,又要給自己記一筆帳了。

就像何秀英找自己媳婦一樣,雖然陸玉環成爲了你白家的人,可當婆婆的,你不能讓自己兒子,管你孃家的事情了,不管是什麼理由,就是應爲你起來的,也不能讓自己兒子管事了。

爲什麼說這樣的話,你已經去世了,不能在管陽間的事情,有根就要有結果,自己種下的因,那就是自己去解決,你父母當初爲了你的婚事,已經把你趕出了家門,從那個時候起,你已經不是何家的人了,如今何家是要出事了,你自己坐立不住了,就想讓自己兒子去幫忙,你能讓他跳火坑嘛。

也不管自己兒子能耐如何,什麼事情也想讓他幫忙,這不是害他嘛,陸玉環真不想和白建立說這事情,畢竟京城之中,不是自己所在的林縣,那個地方,有多少兇險,誰又能說得清楚,就像陸玉環在陰間,那是一樣的。

不在高位,不知兇險,當自己走到高位之時,每一天活的,那就是一個累,你自己都是不知道,自己爲誰而活,看到了自己一大家子,不得不硬撐住往下走,生怕一步走錯了,那就是回不了頭了。

正是知道如此風險,陸玉環纔不想白建立往京城去,尤其齋公們,那就是國家不想要這方面的人才出現,他們跳出三教外,不在五行中,世界的法典控制不住他們。

他們不會因爲,你是一個侍郎,或者一個宰相,他們就不對你下殺手,雖然你在陽間權力濤天,但是在齋公眼中,只有倆種人,一種是活人,一種是死人,活人是你不針對我,你讓我好,我也讓你好,如果不是這種情況,那就只有死人了,你讓我不舒服,把你除掉,那我就是舒服了。

這就是齋公們的主流思想,人世間的法,他們根本不會在意,你又拿他們沒有辦法,尤其是法典,你得有證據,才能辦他們的事情,你不找他們的事情,那基本沒有什麼事,你想動他們,那只有一條路,留給了你,那就是死路一條,殺死一活人,那對齋公來說,那就是平常的很,只要他願意就行。

陸玉環不想讓白建立進京,那就是知道,自己相公的脾氣,只要進入了京城,那就是滿城風雨,想平靜解決事情,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自己一鬆口,讓白建立進入京城,不知道多少人,腦子要掉地上,他又要殺多少人,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光是想一下,就讓人不寒而泣,光一個安陽呂家,還只是讓人掂記點財產,白建立殺 了多少人,陸玉環心中非常明白,爲什麼呂中堂見了白建立,那麼的不自在。

這都是有原因的,別看那是幫助呂家,能讓自己都是感覺害怕,你想一下白建立的手段,那就多麼的激烈,到了最後,就是商量也不商量,只要你起了這個念頭,那就是把你除掉,只殺的你們,就是想起呂家,那就讓你們心寒。

白建立不答應自己母親不說,只要答應下來,那京城就不知道多少人頭落地,光是陰間一役,他又殺了多少鬼魂,白建立一般不出手,就像最近一段時間,一般這種事情,全部是王玉朝去處理的。

可一旦出手,那就是陰間不知道多多少鬼魂,雖然白建立沒有承自己姥姥家的情,可何秀英畢竟是這個家養大的,她忘記不了自己雙親,當初跟白俊堂結合,雙親不承認,把自己趕出來了,可自己一出家門,也沒有在回過,如今想回也回不去了,已經成了陰間的人,還怎麼見自己雙親,除非有齋公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