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劉一凡和王偉儀陪着王奶奶聊了一會兒天,看老人有點累了,就讓老人去休息了。正好王偉毅還想跟劉一凡談一談,接下來的工作。兩人就轉站劉一凡的屋,其實這個原來是你家王偉儀的屋子,他是鳩佔鵲巢了,他王偉儀一點也沒有建議,怎麼說他是長年不在家,有個人陪自己的父母,這是好事,一個屋子還算什麼。
王偉儀還確有其事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看看他走了這麼多年,有什麼變化。劉一凡看王偉儀,進來就開始轉上了,纔想起來這個屋子是人家的,屋主回來了。他佔了人家屋子了,忙說:“不好意思,王同志,我一會就搬出去!”
“叫什麼王同志,你都叫我母親爲奶奶了,你以後就叫我叔叔就行了。”劉一凡一聽心裡一糗,這怎麼他無緣無故的降了一輩,這也太不合適了。
王偉儀看劉一凡愣了沒有說話,想是不是他不樂意,是不是心裡還有隔膜,臉色馬上不對了,有點生氣的問:“是不是不想叫,要是不想就不要叫了。”劉一凡一下子就聽出,人家生氣了,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就是太高興的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王叔叔。”
王偉儀聽到這句:“王叔叔,”心下滿意了,想想該說正事了,就和劉一凡交代了一下,過完年以後,他雖說還負責與劉一凡單線聯繫,但是已經被領導調到機關工作,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機關找他。
這對劉一凡也有一點小的驚喜,王一偉調到機關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人家升官了,以後他再有什麼事兒,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的。
王奶奶這個新年過得很開心,他失蹤好久的兒子回來了,今年過年,兒子和劉一凡都在她身邊,這樣老人非常開心,天天都是笑容滿面的,讓人看起來感覺像年輕了10歲。過年拜年的時候,逢人就說自己的兒子回來了,那樂呵呵的樣,讓王一偉心裡有些酸,他覺得這些年有點虧待母親,他決定以後要常回來,儘儘孝了。
今年過年劉一凡還做了一件事兒,就是買了一些鞭炮,去年全村也就是一、二戶人家放了鞭炮,就要劉一凡很眼饞,今年他買了一些,還發了不少給各家,他覺得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所以說這個村子這過年時,響着噼噼啪啪的聲音,加上孩子歡樂的笑聲,這是王家村有史以來過得最歡樂的一年。
春節剛過,王偉儀早早就回到城了,劉一凡沒有什麼事,陪了幾天王奶奶纔回去的。過完年之後,劉一凡就遇上了一個小小的機會,東北軍運鹽的卡車竟然壞到了路上,好不容易地到達製鹽場,發現是發動機有問題,本來可以修好的,這事讓劉一凡正好碰上,這回腦子動快了,隨後又找聽了一下,這次帶隊的雖說不是什麼軍官,但是老兵油子,於是馬上把司機請到了一邊。
劉一凡客氣的給司機倒了一杯水,這司機也很客氣的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他不明的了,這麼大老闆找他這個司機幹什麼?就問:“不知道劉老闆,找我幹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看大哥也是爽快人,我就有話直說了。”司機忙道:“劉老闆客氣了,有話請講。”
“那好,我就說了,你那個車的發動機不是壞了嗎?”司機點頭說:“對啊!”
“我想讓你把那個發動機,賣給我。”
“什麼?這個.....,”司機想想不對啊?就問:“這個怎麼賣?它只是壞了,修一下就行。”
“這個我知道,只要你上報說,修不了,讓他們再送一臺新的來,這臺就可以報廢處理了,總不至於要運回去吧?”劉一凡又點了一下:“至於處理價是多少,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司機一聽到這個錢,眼睛就亮了,他一天天的開車可辛苦了,一年到底,也掙不了幾個錢,如今他正爲錢不夠花鬧心呢,這真是雪中送炭啊!但他知道,不能表現的太高興了,這樣不好壓價錢,裝着爲難的說:“這不太好吧。”
劉一凡一直在邊上看着司機的表情,從興奮到思索,再到打起壞主意。他就知道這個事情成了,於是說又勸道,“你我都明白,實際只是小問題,讓他們送個部件換上就行了,可是你能得到什麼?至多上司稱讚你幾句,可是處理給我,你拿到的可是真金白銀,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讓上邊知道了,我會倒黴的。”司機皺着眉頭說。他知道這個錢不是那麼好掙的,但又不甘心不掙這個錢,就把自己形容爲難說的出來。其實就想讓劉一凡給出個主意,這樣他就不用爲難了。
“這個問題很好辦,”劉一凡聽這話一笑,給出了個主意:“只要你回去,給上司意思意思,也就不會難爲你了。”
劉一凡見對方不言話後,又繼續道:“這種事裡面的道道,你應該比我明白,有什麼可怕的那?”
這下對方心動了,心說這事確切可以這麼辦,也就回去給上面多大打點錢的事,類似的事情,也沒少幹過,於是問道:“你能出多少錢?”
劉一凡也沒說話,直接拿出托盤,上面擺着銀元,指着銀元說道,“這裡的一半給你夠嗎?”
司機雖說沒能細算一下,他說的一半到底多少,但是絕對不算少,沒有想到這個劉老闆能給他這麼高的價格,他馬上興奮的答道:“好,好,我馬上就上報,讓他們給我再送一個好的發動機過。”
“好,成交。”倆人就在愉快的氣氛中就把這件事,解決了。
等了幾天之後,新發動機送到之後,司機把換下來的發動機,直接賣給了劉一凡,當天晚上,他就把發動機拿到網運上去了,把壞的部分被修好,原本沒有動力的機器,這下好了,有了這臺發動機,都能動起來了。所以當發動機交給李博時,那小子興奮的不得了。這也算是,工業合作社的第一臺現代動力了。
劉一凡怎麼了沒有想到的是,他這筆小買賣,竟然讓東北軍的那幫傢伙新的發財門路,沒過幾天,竟然直接上門來問,“還有幾臺發動機要不要了?”這讓劉一凡一愣,大感到意外,聽了數量,可惜數量太多了,他吃不下,只能把這個機會讓給聯絡員安排人,討價還價去了。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雙方的地下交易竟然越弄越大,讓他都有點不敢相像,這幫子人怎麼這麼膽大包天!
按着開初的約定,過了春節之後,天氣轉暖時,劉一凡決定辦了一個小小的展示會,向人們展示了已研發成功的紡織設備,原本以爲只有本地幾個商人能來就不錯了。也沒打算辦成什麼展會,只是簡單準備了一下,再提前發出發出消息之後,通知大家到了約定的日子,到工業合作社的院子來參觀。
到了約定的日子,劉一凡特意推掉其他事實,早早趕過去,準備等着別人來了,可是沒等到地方,他就發現院子外面已有人在等着了,原來應邀參觀的人比他還急,等他進了院落子裡,才發現劉明傑正在急上火,“老師,你怎麼纔來?”
“別急,”劉一凡讓劉明傑鎮定點,看人冷靜下來了才問道:“怎麼了?對了昨天,要你安排接待參觀的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
“都準備好了,只是現在來的人好象有點多。”劉明傑看劉一帆來了,也就冷靜下來了。
“沒事。”劉一凡又看了一下,外面正在圍攻上的人羣,似乎比預想的人多,交代劉明傑:“不能讓大家在外面等着,打開大門,請大家過來吧。”想了一下,又說道:“注意,一會登記一下訪客。”
這次不算什麼展會,只是讓大家參觀一下,如今來了一大羣人,有點讓劉明傑幾個受驚了,一個小小的展示會變到一個盛大的盛會。
劉一凡瞅着這麼多人,樂的眼睛都變成一條縫了,他能不樂嗎?這都是潛在的客戶啊!這都是錢了啊!與客人聊了一會兒,才知道他辦展會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所以附近城鎮的不少商人也來了。
劉一凡率大家熱情招待來人,由自已擔任講解員,引導大家進了院子,參觀了一下,這個已經顯然不大的院子,不過人們對於它們正在製造中的各種東西產生濃厚的興趣,在劉一凡的介紹下,以及劉明傑等人的操作演示下,觀衆不時發出驚歎之聲。
這次來參觀的人基本上都是本地的工商業者,沒有去過外地的工廠,自然對於這類東西相當好奇,更不要說,聽到的性能參數讓他們吃驚,沒想到機械可以那麼高的效率。
待大家參觀完了,劉一凡就在院子裡,開了一個現場會,先對自已招待不週,表示賺意,歡迎大家到來等等客氣話,才說道正題,“這裡向大家展示的僅限於紡織設備,馬上我們會建立一張紡織示範工廠,設備會在那裡進行使用,到時真的好壞,將眼見爲實。”
“所以現在需要滿足自己的示範工廠需求,這才能發現與解決可能存在的問題,也方便給大家提供人員培訓等。”劉一凡停頓了一下,要把優惠政策說了一下:“由於尚不計算出生產成本,自然不能給大家一個報價,不過我們的基本政策確定了,簽約後,先支持十分之一的貨款,正式交付前,付全款三之一,其餘在24個月內付清。”劉一凡一口氣說完。
這時有人說道,“我是蟠龍開紙坊的,想問一下,你們造紙的設備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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