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把幾人扔到一邊,蘇南邁步向別墅裡走去,智取不行,就來硬闖吧。
門口的動靜早已驚動了院裡的人,一羣人衝了過來,其中正有那晚的三個大漢。三人認識蘇南,其中一個揚聲說道:“小子,我們正想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說完對身邊的人喊到:“兄弟們,這傢伙是川幫的,大家一起上,不要放過他。”他知道蘇南的身手了得,所以先鼓動兄弟夥併肩子上,自己卻縮了縮身子。
蘇南身手一般,那是在古武和異能人的眼中,在這些普通人眼裡,那卻如戰神一樣不可戰勝。只覺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蘇南的身影,隨着身體一痛,就趴到地下,不到片刻,一夥人就不再有站得起身的人。
剛纔說話的大漢,見這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心下害怕,嘴上卻強硬地說道:“小子,你不要得意,老大身邊高手如雲,你小子能打,但卻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世界還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我勸你快些離雲,免得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南笑道:“嘿嘿,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人惹不起,但那人肯定不是你,你口才不錯啊,還會用成語,不應該來混,應該去教書嘛!”說完一腳過去,那人哼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動靜太大,包得財收到了消息,帶着人走了出來。看到院子裡的情形,也是一驚,這小子真能打。穩了穩情緒,沉聲對蘇南說道:“朋友,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說,你這樣傷我兄弟,於理不合,必須要留下個說法。”
蘇南笑了笑,不在意地說道:“不知道包老大想要個什麼說法?”
包得財也不願意輕易得罪人,想了想說道:“朋友先說出前來的目的,也許我們有什麼誤會,我包某人最喜歡交朋友,看你身手不錯,也許我們能做朋友也說不定。”
蘇南早就知道包得財的狡猾作風,假裝沒有聽到,沉聲說道:“哼,是有些誤會,包老大一不小心,把我妹妹帶了過來,如果包老大放她出來,也許我們真能做個朋友也說不定。”蘇南沒有太強硬,現在的目的是救人,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其它,別墅裡有高手,蘇南是知道的。
包得財算是明白了,這是爲了那女大學生而來的,但現在人已經讓何執事見到了,那不是說還就能還的。想了想,包得財計上心來,這人不需要自己去弄他,讓何執事去弄他好了。想清楚後對蘇南說道:“哦,是有這麼回事,今天幾個兄弟帶回來個人,正在屋裡和人聊天,不如我帶你進去,到時候你自然可以帶走她了。”
蘇南聽到他的話,就明白不會輕易放人,但現在騎虎難下,只得硬着頭皮往裡闖了,一邊暗暗聯繫風痕,做好接應準備,一邊假裝客氣地對包得財說道:“那麻煩包老大帶路了。”
包得財見蘇南中計,心下暗喜,當先轉身帶路而去,蘇南慢步跟上,放出精神力,通過電子系統對別墅暗暗打量着。
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田甜梨花帶雨地坐在牀上,無助地看着窗外,不遠處站着一個妖冶的中年女人,正和她說着什麼。
另一個房間,何執事正摟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喝着小酒,手口並用。那女子順從的左右搖曳,一雙媚眼,不斷地爲何執事提升體內邪火。對面還坐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此人一副自得模樣,自顧自地喝着,沒有把何執事放在眼裡。相反,何執事對此還有些尊敬的樣子,說話多賠着小心。
蘇南一眼就看出那老者不是普通人,精神力比自己強上不少,隨便一個眼神,就讓人心底一顫,另外那中年女人也不簡單的樣子,不由地更加謹慎,暗暗對風痕交待着什麼。
包得財領着蘇南來到二樓,沒去田甜那屋,而是直接來到何執事二人喝酒的那個房間門外。門口二人守着,對包得財並不買財,攔住他,問道:“什麼事?”
包得財也不生氣,笑着對二人說道:“我有事情要稟報何執事,請通報一下!”
其中一人說笑着說道:“嘿嘿,,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打擾執事開心,小心執事扒你的皮!”另一個人說道:“等一下。”就轉身開門走了進去。
包得財賠着笑臉,說道:“明白,明白。”
片刻,進去那來出來,對包得財點了點頭,包得財明白是通行的信號,轉身讓蘇南等一下,然後自己開門走了進去。
剛纔通報的人進去後,蘇南就感覺到一股精神力從屋內傳來,應該是那老頭,蘇南一心示弱,把精神收縮到腦海,假裝一無所知的樣子。希望可以出其不意。
包得財來到屋內,對老者彎了彎腰,問候道:“苟護法好!”然後纔對何執事說道:“何執事,那女孩子的哥哥找上門來了!”
何執事一聽就火冒,對包得財怒罵道:“你們一幫人是吃屎的嗎?這點小事還需要來告訴我,要我教你怎麼做?那你這個老大我看是當到頭了。”
包得財像是早就預料到這個情形,仍然面對微笑地說道:“別墅裡的兄弟都讓那小子放倒了,其它兄弟又來不及趕來,所以才前來打擾何執事和苟護法,請二位見諒!”
何執事不管這些,正要再罵。苟護法擺擺手說道:“帶那小子進來吧。”
包得財彎腰敬禮,說道:“屬下馬上去辦。”說完走了出去。何執事還有些氣憤,說道:“沒用的東西!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苟護法剛纔已經查探過外面的情形,看那些東倒西歪的人,知道來的人身手還是不錯的,包得財的做法還算情有可原,但也沒有太在意,普通人在他眼裡那不能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