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女保鏢和大明星(19)
130 女保鏢和大明星19
路廉剛結束晚上的節目錄制,和葉亭嵐返回住宅的途中。胸前的靈石一下一下閃着光,葉亭嵐驀地停下車。
“怎麼了”
靈石示警,意味着現在有危險。
這枚靈石自從掛在脖子上,還是第一次發光,可見這次的情況非同小可,不能等閒視之。
“躲在後座,在我沒有喊你之前,不要出來。”
“到底怎麼了”
路廉還要問,葉亭嵐按下他的腦袋,這車的玻璃可不是防彈玻璃,對方一槍,就能幹掉他了。
“躲好,不要多問。”話剛說完,就有一記子彈穿破玻璃,從兩人眼前飛了過去。
路廉狠狠抽了一口氣,連忙抱着頭躲到後座底座,“怎麼回事,還動上槍了”
葉亭嵐抽出隨身的小手槍,上膛,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面特製的武裝鏡,身體一倒,鏡子便反射出對面大樓上的情景。
在那裡,藏着一個狙擊手,要不是有靈石示警,葉亭嵐回身的同時注意了隱蔽的角度,那一槍很有可能已經對上了她的腦袋。
但不過是子彈,這點程度,便想要她葉亭嵐的命,還早了些。
他藏得很嚴實,在鏡子中只能看到他一個帽檐,其他地方都隱藏在柱子之後。
開車逃走嗎如果她沒有猜錯,在前面還有狙擊手在等着她。
腳踩上油門,做出要逃跑的假象,果然,藏在樓上的殺手立即移出,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之時,一個子彈已從車內射了出去,直接擊中了他的眉心。
葉亭嵐和那位殺手用的都是微聲槍,並非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是很微弱。一時之間也不會吸引太多人注意。
路廉剛從底座擡起頭,便看到對面樓上的人,慢慢朝後倒了下去。
“他他死了”
“他不死,我們就得死。”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就要她的命,墨魚幫的老狐狸打的什麼算盤,她清楚得很。抓住這些傢伙,就能知道山鷹藏身地點,墨魚幫也就徹底瓦解了。
“老大。”華龍幫裡的雷神。接到老大緊急電話。
“前面有鬼,清理。”
“是”雷神一掛掉電話,立馬帶着幾位得力的手下從幫內出發。葉亭嵐和路廉就留在原地,在靜靜地等消息。
“我們爲何不走”
若是葉亭嵐一人,大可以毫不在意的往前衝,但現在身邊還帶着這位大明星,沒必要去冒險。雷神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怎麼做,他們也很快就能找到山鷹的老巢。
手邊的電話響了,葉亭嵐接起。
“老大。前面的障礙已經拔除了,但你要小心,那些殺手,可能已經混進了住宅區裡。我讓小季進去看了,並沒有查到他們的蹤跡,但從那幾個人的身手來看,絕對有可能潛進去。”
“知道了。”
這正面的交鋒,是免不了了。
葉亭嵐收起槍,踩下油門,往住宅區的方向駛去。
“危險尚未解除。小心點。”
“我們爲什麼不報警”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回去,她是傻瓜嗎
葉亭嵐笑了,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也是,華龍幫的老大報警。嚇到的恐怕不是別人,而是那些警察們。而那些警察們,要抓的可能第一個就是火刺。
“你以爲我們還有退路嗎”
“爲什麼會沒有,我”
“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想要活命,就乖乖配合。不要多問,否則你隨時都可以下車。”
路廉沒有再說,他也知道葉亭嵐說的是真的。現在不能停,停下就會遭到他們的伏擊,誰也不知道他們在這條路上埋伏了多少狙擊手。
“喂,你信得過嗎我是說,我的小命都在你手上了,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很多可愛妹紙都是會哭死的。”
葉亭嵐勾了勾嘴角,眼裡浮現出一絲笑意。“她們會不會哭死,你大可以試試看。”
或許是第一次看見葉亭嵐對他流露出類似笑容的神情,路廉有些驚,原先還有些逆反的心理就這樣安定了下來,變得比任何時候都要乖巧。
讓這樣的大明星乖乖聽話,來硬的是不行的。葉亭嵐有絲絲表示,這傢伙都會很感動、也會很意外。
但葉亭嵐此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全副的心思都在前方的殺手上,雷神他們已經清理過一次了,她還是密切注意着四周的變化。
都到這個時候了,山鷹必然孤注一擲,葉亭嵐雖然對自己有信心,可不代表她在對方狗急跳牆時還狂妄自負。何況,葉亭嵐透過後視鏡,看了坐在後座有些不安的路廉,這傢伙,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吧
事實證明,雷神不愧是火刺最倚重的手下之一,這條街已經清理乾淨了,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槍手,最後的危險就在住宅區了。
“爲什麼不上去”路廉在車上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葉亭嵐要下車的意思。
“上面有殺手,你要去嗎”
“你說殺手在我屋裡”路廉一驚,“那你還回來”
“不回來還能去哪兒你要留在這兒,還是跟我上去”
“我,我留在這兒。”他纔不上去吃槍子呢,可看看周遭黑漆漆的夜晚,難保不會突然竄出什麼危險的人物,“等等,我還是跟你一塊上去吧。”從這個女人平時動不動對他出拳的情況來看,身手應該不錯,與其一個人在這裡,還不如跟着她。
“怕了”
“我纔不是怕,我是怕你有危險,我是男人,應該保護你。”這話路廉都覺得臉紅,但不管怎麼說,他跟定葉亭嵐了,她休想甩掉他。
葉亭嵐也沒說什麼,讓路廉跟在她後面,看她的臉色行事。兩人一齊上了樓,慢慢打開門。
房間裡沒有一點動靜,黑壓壓一片。路廉被葉亭嵐攔在後面,而葉亭嵐在門口,靜靜傾聽着。
路廉彷彿能聽到自己胸口如擂鼓敲擊的聲響,但反觀葉亭嵐,即便表現得很小心,面上也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全然不把前面的危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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