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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此際,雍景爽朗的大笑,盡顯權貴風.流倜儻。
還抓弄般掂了掂雙臂裡輕若鴻毛的小婦人,遲嘉寧被殿下的舉動嚇得“啊”地一聲,更是用力摟緊魏親王的脖子時,卻是聽到男人笑得甚爲愉悅暢快的笑聲。
“殿下!”遲嘉寧咬着櫻脣眥大桃花眸,一臉怕怕的控訴。
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帶着水霧地睃着雍景,愣是讓瞅到她此等媚態的大男人,險些把持不住。
“是是,爺抱穩了,不會摔着愛妃的。”
雍景就是喜歡看他的愛妃,如此這般率真坦然,又羞窘不休地反應,並不因爲他是個尊貴地王爺殿下,連真話都不敢多說一絲,只一味木頭順從。
最是喜她如同小野貓般,總是本色演繹本性,要炸毛時毫不遲疑地伸出了她軟綿的小爪子——
原本守在正房抄手遊廊處的幾個大丫鬟,看到自家主子被魏親王寵愛地抱着回來,男主子一臉笑意溫潤,不用後頭的常福總管示意,具都低首無聲行禮後、匆匆退下避開。
雍景餘光瞥見,甚是非常滿意。愛妃調.教的這些丫鬟們真識趣懂禮,更是讓他心情舒暢幾分。
得志的魏親王,一腳將大開的廂房門踢關回去,防止待會兒小婦人春光乍泄,被人瞅了去。
眼見已經越過花廳,回到寢睡的內室,就要走到拔步架子牀上,遲嘉寧捂着小臉,失措地嚷嚷道:
“爺、妾身還、沒有梳洗呢,要不讓丫鬟進……”
“愛妃要梳洗?正好,一起泡個溫湯,正好去去乏。”雍景一聽到梳洗,立馬就回味起,凌晨時分的那一場桃色情事,下腹更是瞬間挺直。
不怪雍景失態,誰要是三、四年戒女色下來,如今又得了個心嬌嬌的小貓兒,也會如他這般,急色躁動。
畢竟他現在才二十三歲,身體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身側還有環狼盯着,虎視眈眈的想拉他下馬。
這一年多裡,對手似是抓住了他不能正常敦倫,總是藉着各種宴會下着上不檯面的藥物,弄得他夜裡經常有火無處泄,可謂是讓他煩躁極了。
如今懷中有個嬌媚的小婦人候着,又是他名正言順的愛妃,怎麼可能再守什麼‘君子’規矩?!
至此,遲嘉寧象是無意點燃了,魏親王的隱形狼性基因般,只要他在王府行宮裡,就是儘可能的揉她、搓她,務必讓她渾身嬌軟無力下不了牀榻,以顯他男人的名仕風.流之勢……
摔,關‘名仕’卿事,最主要的是‘風.流’二字好麼!
新婚才第二天,遲嘉寧就已經體會到這個巨人的好體力、簡直要將她操到爆了!
幸好,魏親王還是有事情要做的,不可能一直陪她死守在內宅裡耗着。
雖說他自己給自己放了十天的婚假,可事實上,遲嘉寧發現了,每當她昏睡過去後,魏親王總是消失了好一陣,而且外頭的婢女好象沒有發現似的。
遲嘉寧不敢多嘴,就連表現出來都不敢,純當自己不曾聽聞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