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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魏親王一走,陳昭訓就捂住腕上的傷口,低喝:“來人,傳鄧太醫!”
“不必了。”
突兀的,一聲男低音在她的內寢室裡響起,陳昭訓一臉驚駭的擡頭望向驟然出現的來者——
是他!
這個男人,就是將她不能見人的事情,追查的一清二楚,並上報給魏親王的那個貼身暗衛!
“你、你要幹什麼?”陳昭訓大驚失色的縮到牀裡,大聲叫道:“來人、來人,有、有刺客!”
“別浪費口舌了。你已惹了主上的不喜,還要命的,就好好想想,你還有什麼沒有完全交待清楚的!若是讓主上親自來審,你爲瑞王生的私生子,怕是活不成了。”
“你、你胡說什麼!放肆、宥貝勒是王爺的血脈!”
“陳昭訓四年未曾見過你生育的孩子,怕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宥貝勒,長得可是跟瑞王一模一樣……”
“不可能!宥貝勒是王爺的親兒子!”
陳昭訓堅定的反駁,咬牙確定的吼道:
“不、你不要誘騙我!你讓王爺回來,宥貝勒是王爺的血脈!”當年她就算過來,按照她生產的日期,那是魏親王的!
“被關了冷院這麼久了,陳昭訓還是不明白?血脈是不是王爺的、不重要!王爺認不認,纔是重點——陳昭訓,你若是能照實說出東西的下落,主上許是會看在你聽話的份上,對‘二少爺’寬恕一些……”
權添說的可是事實。
便是當年四爺,不過是一個衆多小乞丐中的一員罷了,偏偏意外入了主上的眼,還憑着自身優異的體資,讓主上替四爺謀了一份好前程!
陳昭訓卻是被這暗衛吐出來的話意嚇地狠了——宥兒象瑞王?這、這怎麼可能!
然、當年範氏算計她時,正是讓她在顯親王府裡,跟瑞王有了苟且之實!
後來,她被瑞王算計,顯親王也在裡頭有手尾——
騙是她咬死了自己跟瑞王沒有發生過關係,除了稚兒,誰會相信?
範氏那個惡婦,在她自己背叛了魏親王之後,察覺到自己已是儼然成爲了魏親王府的寵妾,便算計着將她拉下水,這還不夠,還讓她母族受制於他們之手!
若是她敢向魏親王告狀,那麼,她長兄的嫡子,她的兩個親侄兒,便要死於顯親王和瑞王之手!
她不敢賭。
所以,她敗了。陳家受她連累…若是當初她能捨了這一身肉…
“我、我說!”陳昭訓頹廢地跌坐在牀榻上,失魂落鬼的說。原是秀媚的雙目,如同失去了光澤,一下子灰黯。
陳昭訓將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詳細的告訴權添,在權添離開前,苦澀的問道:“能懇求王爺,讓我們母子見一面嗎?”
“陳昭訓,你還沒有受到教訓:不該奢求的,莫提。惹怒了主上,你無能承受。”
權添說完,人就如同一道風,瞬間就消失了。
陳昭訓失神失怔地坐在牀榻上,連手腕上的傷口何時止了血,她都不曾察覺,只是讓失血過多的她,漸漸地昏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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