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寧…寧、”魏親王貼着遲嘉寧酣睡的容顏,低低地呢喃,只覺得這個字眼,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從靈魂深處浮起來的歡愉——
“遲氏崇寧。”
望着遲嘉寧的眼神,雍景不再是一種淺淡的窺視,而是變成了一種深沉的佔有!
此時,遲嘉寧的歸屬,在他心中,只有一個:
遲寧,只能是他魏親王雍景的女人。
雍景忽地,想到寧震侯受傷躺在牀上說的,他的寶貝嬌女兒,就是他的珍寶,他得留着命回去,庇護她!
世人只知道‘崇寧’只是遲寧的封號,卻不知道,崇寧還是遲寧的小字,是寧震侯這生父,對這幼女的滿心寵愛!
值得他,給予她尊崇安寧。
雍景現在看着遲嘉寧,也有了跟寧震侯的心情。
拇指拭過她微腫的脣瓣,壓制了還想再品嚐的欲|望,只是將她輕柔地摟進懷裡,閉目養神。
看來,榮昌那個腌臢庶妹,不能再無視了。
想到懷中的小娘子,被榮昌算計的滿身的傷痕,若先前還只是不豫,現在卻是化爲深深的煞氣——敢動他的女人,雍景怎麼可能放過榮昌。
遲嘉寧醒來時,正已經是半夜了。
她一動,就惹來雍景的探望。
“唔、痛~”遲嘉寧睜開眼眸,只覺得有個人影在靠近,但是她更在乎的是,她的後背,好痛!
原來,醒來的她,是本能的想要挪動肩頭。
可是,雍景爲了照顧她的傷勢,是讓她趴在被褥上睡——他是看着時辰,知道她快要自然醒來,所以才下榻給她着裳,並且處理累積的政務。
“莫壓到傷勢。”雍景耳敏,她酣睡的氣息一頓,換成了氣促的緊張呼吸時,他就知道她是應該醒了。
這已經比他預期醒來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
遲嘉寧聽到男聲,這才發現過來的人影,居然是魏親王?!
“你、你怎麼在這裡?”遲嘉寧被他扶起來時,臉色大驚,想要退開他的靠近——孃的,這男人有病,就算是好心過來扶她,也不用將她的半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胸膛上吧!
居心不良。
她剛浮起這個起法,又馬上拋棄,對方是魏親王!他想要什麼貴女,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廢話,這是本王的寢居。”雍景原本不想表現地太過急切,只是一看到她有些防備的小臉色,大手就象有意識的,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啊~”遲嘉寧低呼。
她還沒有懵回神來,身子就被魏親王放進了寶座裡。
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只是着了一身雪白中衣!
再擡頭看魏親王,還好,是一身降紫玄邊的深衣,看款色也是精緻寶貴的很——
【成爲魏親王妃,寧震侯死】
突兀的,遲嘉寧的腦中,閃出這麼一句對話,讓遲嘉寧臉色更蒼白:
窩草!
怎麼突兀出現這一道聲音?
自從這機械的聲音說完了她的任務之後,遲嘉寧就沒有再聽到這道聲音了,不管她在心裡呼叫了它多少次。
只是,現在它突兀的殺出來,搞毛?
許是遲嘉寧這一道心聲太過強烈了,遲嘉寧瞪大眼眸眥向魏親王,腦中又聽到了一道機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