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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瞥見,雍景那妖孽鳳眸、居然象是泛出了腥紅的幽光時,遲嘉寧就完全認命了。
爲了讓自己好過一點,就算她是初哥,也明白這種情事上,身爲弱者就要好好配合對方好麼!
而且,古代女子出室前夕,一般親孃都會仔細給即將出嫁女講房中事,而且還配着清晰的圖策。
真…羞澀!
遲嘉寧兩輩子第一次出嫁,對這種事情是一知半解,雖然網上挺多教材的,但是沒有實戰過,那就是紙上談兵,懵。
遲李氏因爲知道女兒嫁的夫主,太過位尊了,唯恐女兒受罪,教地真的非常仔細而詳細。
一來怕女兒無知而受傷,二來也怕女兒不懂情事而失寵。
所以,出嫁前夜,她是跟親孃聊到寅初,羞窘地滿張小臉都黑紅了,才被孃親滿意地放回被窩裡的。睡了沒兩個鍾,又被挖起來被極品喜婆、宮嬤嬤等強迫梳妝淨身,誰能受得了。
當她感知到身無寸縷,而身上的男人探索,毫無阻礙時,遲嘉寧本能的身體一緊,抖着嬌音糯顫:
“唔、殿、殿下~”
雍景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而是輕“嗯”了一聲當迴應。
“唔…痛、”遲嘉寧繃着身體,心緒一緊張本能的雙腿挾緊,哭泣着喚。
雍景擡起頭,綢緞般的青絲隨着他的舉動,輕輕的撓過遲嘉寧的身體,“嗯?”地一聲。
男人低沉的聲音極爲動聽,再加上他身體是貼着她的身體挪上來地,輕微的摩挲還帶着他身體灼熱地氣息,再有他青絲劃過時引得她輕顫了幾聲,無意識地輕吟嬌嗔了一句“咯、癢~”,隨後卻是樂極生悲,被男人骨指的強勢擠入而輕呼“唔!”
“愛妃放鬆些。”男人渾厚的嗓音響起,帶着一股濃郁的壓抑。
嬌糯的嗓音,乖巧地“嗯”地一聲,似是難過,又似難耐,儘量放鬆身體。
眼淚順應知覺而涌現,遲嘉寧縮着潮紅的小嬌.軀,小.嘴無意識的咬住了左手拇指,媚眼如絲地對上了那雙深邃的鳳眸,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從嘴裡吟出“嗯、嗚”的瑣碎斷音!
雍景一眼就瞅着她那可憐的淚汁,原本還算平順的喘息,倏地重了那麼兩下,啞聲“呵”地一聲笑了,貼着她的眼角舔了一下,微鹽的味兒,卻讓他如同服用了仙丹般更爲興奮異常,憐寵地喚了聲“小淚包~”。
遲嘉寧這種要哭不哭的媚態一出來,雍景只覺得身體瞬間點燃了烈火,再也無法如先前般,溫火淡定的享用身體的渴望——
“愛妃真美味,讓爺好好疼你……”
陌生的情潮如同巨浪襲擊而來,原本就生澀不懂情事,遲嘉寧被動地、被化成惡狼般的魏親王壓着啃噬——
嘶!
撕裂的痛感,突兀從尾骨上傳達到腦中樞,遲嘉寧毫不客氣地推用力欲開他沉重灼熱地身子,如垂死般掙扎揮動着雙臂……實在是太痛了!
“嗚嗚,痛、好痛!”迷離的桃花眸瞬間眼淚飆飛,原來無措的吟哦瞬間變了調,她啞着聲音尖叫。
“愛妃乖,很快就不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