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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宮妾身上,僅有一身薄紗罩身,若非裡頭還有抹胸小衣,怕是如同赤裸般了。
被送來給皇帝享用,當然不可能穿了一身厚厚的衣裳進殿。
早在被傳喚到前廷,進了這靈丹閣後,她們就被引進另一處的耳房裡換了一身行頭,只在身上被着厚重溫暖的大氅,處在這靈丹閣裡,倒也沒有多冷呢。
黎國師貌似並沒有發現宮妾大膽的靠近般,嘴裡的異語呢喃聲仍是不徐不速的喃唱着,直到被宮妾穿進懷裡——黎國師也只是瞟了她一眼,似是習慣了宮妾的調皮,嘴裡的吟唱並沒有停下來。
只聽見宮妾貼身國師的身子,低低的喚了一聲:“爺,奴家來了。”
若是全叔在此,就能聽地見,這宮妾的聲音,可不就是那名偷情的大宮女?!
對,此宮妾說是宮妾,到底還沒有正經的后妃名分,只是被統稱爲宮妾罷了,其實領的還是大宮女的份例。
當然,象她這種被皇上享受用的,雖然還是在其主子娘娘身邊服侍,但是離開了主子娘娘,她們屋裡也有一個小宮女服侍她們的。
她們這種宮妾身份,比起正經的選秀進宮的小主們更沒有地位,連姬妾都算不上,平時還要聽從原先的主子娘娘傳召。
而且,這種宮妾,一般都是年老的主位娘娘用來固寵的,除了得面對皇上的享用外,平時還得應付來處後宮所有後妃的算計,命運最是可憐。
瞧着國師爺不理她,宮妾也不生氣,倚坐在黎國師懷裡,小手卻是鑽進了他的衣襬裡,目標明確,咬着他的耳垂低喃:
“爺,可是想了?”
撩起男人的下襬,小手十分大膽,根本就無視了裡頭還有皇帝和另一名宮妾的存在,主動引誘着正在喃喃低語的黎國師。
手中的大物,正是她此時急需要的,特別是裡頭的嬌喘聲越大,宮妾當即受不了似的,一個輕盈跨坐,就滿足地倚在了男人的胸膛裡,玉臂摟着國師,碎吻留在他的脖子、耳畔上,扯近他的大手抱住自己……
另一邊,雍仁帝一陣猛烈的動作之後,根本就沒有發現,胯下的宮妾顯然是受不住他的行徑,已經處於半昏迷地翻白眼了——
而雍和的情況也沒有多好,他覺得興奮的同時,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輕靈了起來,漸漸的,這種象是要‘昇仙’的奇妙感覺襲來,等到他覺得不對勁時,人已經“噗”地一聲,壓在了同樣暈過去的宮妾身上!
若是遲嘉寧在,可能會吐槽,皇上這是‘馬下風’了?!
這一聲輕響,只有黎國師聽見了。
他陰寒的目光越過懷中的宮妾,望向了毫無動響的明黃色牀榻之處,雖然厚重的簾帷擋住了裡頭的聲響,但是他知道里頭的香爐薰香燃盡了,雍仁帝也會盡去了意識!
而正陷入情潮的宮妾,自從踏入這靈丹閣,她的身體就象受了盅惑,全身都在興奮,感觀取代了她的理智……
特別是進了這偏房,這種身體想要發泄和征服的慾望,已經統治了她的理智,全身都在興奮,嬌喘聲越來越大,代替了牀榻着聲音,伴着黎國師的喃唱,外頭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廂房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