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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親王手上的政事,實在太多了,在確實小婦人睡着後,他雖然沒有離開這個小暖閣,可卻使了常福搬了一案子,一邊處理政務,一邊時不時的關注着小婦人的睡眠情況。
直到,皇宮裡使了公公來召他進宮。
正好!
雍景心裡對皇宮的皇上、皇太后,正有一肚子的不善惱意呢。讓暗衛們好好的守在魏親王府裡,他是連常福都沒有帶,徑自騎了戰馬,直接將來魏親王府宣旨的公公甩開了。
魏親王這一進宮怒詰,愣是逼地雍仁帝和皇太后差一點繃不住臉上的溫和笑容。
但是,這一回,確實是事出皇宮。
皇太后宮裡的公公私自出宮謀利,皇太后就算不是主謀,可她卻是有監管不力的罪名,遭心的是,這魏親王實在是不給臉面!
差一點沒將一向矜貴自持的皇太后,氣地臉崩了。
好歹她是越雍朝的當朝皇太后吶,居然被個孫子指着鼻尖嘲諷,可謂是讓她心裡氣地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然、皇帝的話,皇太后還是謹記在心中的,所以看在魏親王這一回受罪的是,目前懷着他唯一子嗣的情份上,鄭氏暗裡深吸了好口氣嚥下了這口晦氣。
回頭,好不容易魏親王的怒火,被皇帝費盡口舌地安撫下來了,請神容易送神般地讓魏親王離開皇宮——
魏親王簡直已經視皇宮的午門於無物,騎着戰馬兇殘地闖進皇宮,還將一衆皇宮的黃甲門衛全都震壓在雪地裡。
等魏親王離開皇宮時,亦是騎着高頭戰馬、悍勇鋼猛又強勢地離開了皇宮,只這一回,黃甲門衛一看到魏親王的坐騎出現後,立馬快捷地閃退開,全都一致垂頭表順服的態度!
而在魏親王在離開皇宮之後,皇宮裡隨後又緩緩地駛出四輛御製的大馬車,卻是皇上和皇太后賞賜給無端受罪的遲側妃的!
遲嘉寧聽聞暗月的詳細稟告,有些無語:誰稀罕這些死物了?!
若非身體的限制,她都想要闖一回皇宮再放毒了!
嗚、果然人黑起來就是慘,不說她的白大爺,因爲服用了過多的靈氣之物,已經又在跑到深山裡沉睡‘修煉’去了。
隨它一樣情況的,還有仲麴淵。
也不知道,那幾枚靈丹,能否讓四爺順利進和武士吶。
遲嘉寧原也沒有打算一直排斥魏親王這個男人、這種想法不現實。
在被雍景嚇地止了這難受的嘔吐之意後,稍晚看到雍景進了她的儷影院,她已經能淺笑地朝他行禮道福,行止之間,似無不妥。
然、遲嘉寧和雍景都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同了。
遲嘉寧將雍景當成了她的夫主,所以隨着他的習慣,自稱已經漸漸地隨着他的喜好,謹守着她是‘妾’之身。
雍景是被小婦人遇害的情境,點醒了他心中對遲氏的真正情感,不是什麼妾什麼妻,遲氏嘉寧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女人,他喜愛到入了心肝、浸入到他的骨子裡的女人!
他寧願自己面對任何危險,自己受傷了,也不想要這個小婦人,再傷了一絲一毫。
許是這種認知,讓雍景心裡再度重新定位了小婦人在他心間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