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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咬着牙,覺得這種‘殘廢’的日子,真的不能過!
怎麼樣子才能擺脫魏景權這個男人?
對於一個連初吻都還保留的女人來說,魏景權這般高大上的存在,真的不是她的菜!
一不小心,可能連渣渣都不會剩下:人家勾一勾手指頭,就有無限個小馬仔來替他賣命吶!
好不容易解決了個人衛生,正當她不知道是叫人好,還是自己硬來好時,伍花的聲音在浴室門外響了起來:
“太太,需要伍嬸進來幫忙嗎?”
“好,你進來!”聽到是伍嬸,遲嘉寧的心情立馬放晴。
有了伍花在,她想要怎麼做,伍嬸是無條件服從,而不是象面對魏景權時,她得小心翼翼地,莫要招惹了他不爽,到時就是她悲摧了!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時,就看到魏景權居然一身正裝的穿好,看到她出來了,丟了句“給太太換身正裝”,就自個兒進了衛生間——
遲嘉寧懵了,望了眼伍花,伍嬸卻會錯意了,只見她開心地說道:“太太是不是站累了,伍嬸抱你去更衣間。”
遲嘉寧:“……”好心塞。
兩人根本就沒有在同一個頻道上。
“太太,你看看要穿哪件,趁着先生在洗漱,咱快一點,還能化個淡妝呢。”
伍花力氣大,轉眼間,遲嘉寧就到了更衣間,沙發上還有魏景權換下來的睡衣……
遲嘉寧原本不樂意的心,在聽到‘趁着先生在洗漱’的話時,立馬打了個激靈——對,現在換還是伍嬸給她換,可是等一下魏景權出來,誰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沒品的要求,他‘親自’來給她換?!
想到這裡,遲嘉寧立馬在衆從的正裝裡,挑了一套一字肩的枚紅長過膝的長裙。正好她皮膚白,豔色能襯地她皮膚更好,長裙也是爲了預防她被人抱着時,不會走光!
伍花給她整理好了衣裳,就抱着她來到梳妝檯上——之前是沒有這女人用的梳妝檯的,只在這裡只掛着一副巨大的風景油畫,也是昨晚太太洗澡時,先生令人擺上的。
就連女人的化妝品,根本太太的身體報告,由專業人員購買備齊。
所以,當遲嘉寧坐在梳妝檯時,看到一流的全是剛開封的化妝品時,一臉的無語。
好在,她英文還好,就算不好,化妝品上也備有中文,她能知道是什麼用處的……
不過,這些東西對於此時的遲嘉寧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她只是拍了爽膚水,然後再塗了一層精華液,最後在臉上塗了一層隔離霜,就算保養完成了——誰讓她因爲還年輕,又沒有病痛,臉上滿滿的是膠原蛋白,裸妝就夠美了呢。
最後,她還給自己上了一個橘紅偏紅色的脣彩,立即的,白皙的臉上就顯地有了氣血,很淡。
遲嘉寧可不喜歡上腮紅,因爲到時還要用卸妝水,她懶,就這麼塗了三層,就要小十分鐘,她就覺得好麻煩了!
在遲嘉寧化妝的時候,女漢子的伍嬸,已經給她挽了個隨性的發包,因着她的頭髮細柔,摸着柔滑,但是卻偏黃,就象別人染了髮色似的。這種隨性的髮型最適合她了。
整體來看,今天的遲嘉寧,跟五天前的遲嘉寧,簡直象是天與地的距離,應了那句——佛靠金裝,人靠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