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昨天沒有聞仔細,後來在葉森身上似乎聞到過,可是當時人醉了,喝了不少的酒,恍惚着,有些不確定。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聞錯了,現在外衣就在面前,不知道上面還有沒有,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能不能分出來。
主要她都不能確定是不是聞到過。
顧惜想了想,還是上前,她取下衣架上的黑色風衣,低頭湊在鼻端聞了下,並沒有,只有屬於葉森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是散了,還是真的沒有。
顧惜又仔細的聞了聞,還是沒有聞到,難道真的錯了?顧惜又換了幾個位置聞了下。
仍然沒有聞到。
都是她熟悉的味道,沒有昨天聞過的,真是奇怪。
顧惜想當做聞錯了,可又覺得……如果是消散了,那那個味道是誰的?在葉森的衣服上,能消散代表染得不深。
顧惜回想了一下,想想清楚那味道,可想不起來。
或許是不小心染上的,沒有什麼,更可能都是她聞錯了。
本來昨天她是想好好聞的,可是,後來就到今天了,今天聞不到了,顧惜有點後悔,要是早點,可能就還有。
就能確定了!
主要是昨天葉森回來那麼晚,所以她有點在意,不然不會這樣,明明沒什麼的。
她要相信葉森,也不該多想。
興許什麼也沒有。
葉森的樣子不像有什麼,還給她帶了喜歡吃的回來,回想昨天,開始是擔心,後來就是甜蜜了,顧惜微笑。
當然現在是腰疼,用力重了疼,酸,葉森昨天也沒提起什麼。
“夫人,你醒了?”
就在顧惜還在想的時候,廚房門口,李嫂牽着小胖子葉循出來了,一眼看到了她,臉上很欣喜,高興的道。
“媽咪,媽咪。”
小胖子葉循小朋友直朝顧惜衝過來。
顧惜思緒被打斷,再沒法想,也不想想了,她把黑色風衣掛回衣架上,要是有什麼葉森怎麼還把外衣放在這。
當然,不是說好不想了嗎,顧惜搖頭,見自己還在想,很無語,她轉身朝着小胖子葉循走去,接住他。
“兒子。”顧惜蹲下身體抱住小胖子葉循,摟住他,由於身體還有些酸和痛,昨晚體力消去太多還沒有完全恢復,她竟有點抱住,小胖子越來越重,再長胖,她真抱不住了。
顧惜往後仰了下,才抱住,她聞了聞小胖子身上的奶香,一口親在她的臉上,滑滑的嫩得跟嫩豆腐一樣。
還帶着奶香,別提多香了。
顧惜親了一口又親一口,然後抱着他,笑道。
“真是想死你了。”
“媽咪。”
小胖子葉循卻不喜歡,他小臉包子似的皺着,身子掙着,很是不滿,媽咪最討厭,他最討厭媽咪這樣。
小胖手不停的揉着臉。
顧惜看着,看着發笑。
“夫人,你小心點,還是讓我來抱吧。”李嫂看到顧惜有些不行,幾步走到她身後,扶着她,怕她跌了。
聽了李嫂的話,顧惜擡頭,對上李嫂關切擔心的眼,她笑笑,李嫂的動作她是看到的,李嫂一向很好。
“沒事,還行,剛纔沒注意,小胖長胖了。”顧惜開口,笑着說。
“嗯,你還是注意一下。”
李嫂還是有點擔心,扶着顧惜,對她道。
“好。”
顧惜沒多說。
李嫂見她答應了,沒再說,轉而看着小胖子,不知道想到什麼:“小少爺一大早就要找你,我說你累了在休息,他說來陪你,還是先生攔住了,先生說你累了,讓你多休息一下,你才醒?”
李嫂邊說邊笑。
“這孩子。”顧惜也笑,睥了眼揉着小臉無奈的小胖子,隨後對李嫂:“他去哪了?走了多久了?我現在不累,休息好了。”
“先生早上出去的,說是要開會,對了,你餓了吧,我剛纔正在做飯,估計你這會也該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叫你了,人是鐵飯是鋼,吃了再休息,不能不吃飯。”
聽了顧惜的話,李嫂道,說完想到顧惜還沒有吃飯,忙開口,起身往廚房去。
“好,麻煩你了。”
顧惜也是真餓了,聞言點頭,起身拉着小胖子葉循。
小胖子見兩人往廚房走,他鬆開揉着小臉的手,擡頭看着。
李嫂回頭一看,看向顧惜:“不麻煩,都是之前做的,先生可是吩咐了,夫人,你在外面等吧,看一下小少爺,我進去給你端,都是你愛吃的。”
顧惜步子停下,看了看李嫂和廚房,低頭看了下手上的小胖子葉循頷首,等李嫂進廚房後,拉着小胖子回到沙發上坐好。
小胖子一到客廳,馬上拿起電視遙控器按起來。
顧惜本來想打開電視的,見狀也不動,看着他按,看他怎麼按。
小胖子葉循按了半天還是老樣子,這早在顧惜意料中,要他真把電視打開了,她才意外,那麼小一豆丁。
李嫂說葉森去開會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葉森的信息,蔣溪的倒有,問她怎麼回事,昨天如何。
怎麼一直不回,後來又說問過葉森,原來他們在一起。
顧惜翻看了看,再次看到宋琪兩字,她不讓自己想,蔣溪也沒有再發,發的信息裡沒什麼事,她把手機放一邊。
看小胖子按,小胖子鼓着小胖臉,很認真的玩着,李嫂那裡端着菜出來,放在餐桌上,遠看看不到是什麼菜,昨夜的痕跡都沒有了。
肯定是李嫂收的,不知道李嫂,顧惜念及昨夜在客廳的瘋狂。
葉森也真是!
李嫂臉上從來都看不出來,有也是笑,欣慰的笑,戲謔的,葉森不知何時回來,李嫂又進了廚房,小胖子還在奮鬥,她一會……
她還沒有送禮物給葉森,昨夜忘了,也沒時間,葉森回來一定要記住,她穿過的內衣都撕壞了,不久前好洗漱時看到在浴室。
想着想着,李嫂那邊叫吃飯了。
顧惜起身,朝着餐桌去,帶着小胖,小胖不走,還在玩遙控器,直到她答應一會教他開電視,才乖乖跟着。
孩子太聰明瞭也不好。
桌上果然是她愛吃的,新做的,顧惜餓了,吃了好幾婉。
李嫂帶着小胖子在一邊玩,兩人不久前吃過。
“他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
顧惜想着給葉森打電話,嘴上問李嫂。
“先生說晚上。”
李嫂一聽道。
“哦。”
顧惜點頭。
晚上嗎?
下午,顧惜睡了一下午覺,小胖子也和李嫂睡去了,然後,她被電話吵醒,是店裡打來的,還有她孃家打的。
店裡見她沒去,問她,新貨回來了,要擺貨,她告訴店裡明天去,讓她們先弄,明天她去看,打發了。
孃家是她媽,還在擔心。
顧惜挑好的說了,她媽放心了,又問起小胖子,說完,顧惜正想着做什麼。
門外就傳來說話聲。
顧惜先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爲是李嫂和小胖子葉循說話,可是不像,她想到葉森,隨即就聽到葉森的聲音。
她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馬上又聽到。
竟真是葉森回來了。
她忙起身,正要下牀,門就打開了,果然是葉森。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剛纔她都沒聽到開門聲,主要是她在房間,聽不到,聽到的是他的說話聲,門外李嫂不在,應該是帶着小胖子在下面。
葉森不是在開會,要晚上纔回來,現在?顧惜低頭看了下時間,才三點半,顧惜擡頭看向他。
葉森從門口,抄着手,外衣搭在手臂上,優雅從容,內斂英俊,一步步走進來,臉上帶着笑。
“起來了?”聲音很輕柔。
“嗯,你怎麼回來了。”
顧惜坐在牀上,看着他嗯一聲,心松下,微帶笑。
“我不能回來?”
葉森雖含着笑,但臉拉了下來,似乎不高興,可看着他眼角的笑,就知道他不是不高興。
顧惜笑着:“不是,你不是開會,還以爲晚上,你現在?”
“嗯,李嫂和你說的?會開完了,沒事了就回來陪你,還有小胖,免得你想我,早上一早出去,還以爲你沒起來,起來多久了,吃過飯了?”葉森走到顧惜面前,坐在牀邊,對着顧惜,伸出手理了理她的頭,溫柔道。
顧惜點頭,笑看着他。
葉森摸了摸顧惜的頭髮。
顧惜靠着他的手,由他摸。
“早上本來想叫你,怕你沒睡醒,之前打了電話給李嫂,讓她叫你,昨夜累壞你了。”說到最後,葉森的聲音格外溫柔,他低頭看着顧惜,動作也柔起來。
眼中全是心疼。
“沒有,休息了一晚好了,你。”
顧惜注視着他的眼,搖頭。
“小胖和李嫂呢?”
“在下面。”
“葉森。”
“在。”
“……”
“……”
葉森往牀上坐了坐,攬住顧惜,溫柔的看着她。
兩人說了會話,顧惜沒有問葉森昨天是不是還去了哪,說完了話,兩人抱着躺了會,顧惜不困不想睡,葉森也不困。
大白天不說,昨夜顧惜累了,也不可能做什麼,顧惜想到店裡的事,時間還早,葉森回來了,她想着乾脆去店裡一次,便和葉森說了,葉森聽後,看了看時間,想了想答應了。
主要是出去轉一轉,顧惜都沒出去過,兩人收拾好下樓,讓李嫂看好小胖子葉循,小胖子葉循很想跟着去。
還以爲去玩呢。
顧惜想答應,葉森不同意,葉森覺得好久沒單獨和顧惜,想單獨逛逛,李嫂見狀勸着小胖子哄着小胖,最後顧惜答應了小胖子的條件,小胖子纔沒鬧。
出了門,一路往顧惜店去。
不久,到了地方。
下車的時候。
顧惜忽然發現自己挪動間好像壓到了什麼東西,硬硬的,她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樣東西,是一枚耳釘,女人用的鑽石一類的紫色耳釘。
同樣是紫色,顧惜卻忽然覺得刺眼。
這枚紫色的耳釘,不大,很小,所以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如果不是手摸到或者坐到,更是察覺不到,怪不得她之前沒有發現。
直到現在,不小心坐到,纔看到。
耳釘不知道是不是鑽石的,像是鑽石,紫色很奪目很神秘很美麗很惹眼,呈菱形,小小的一枚,拿在手上委輕。
她從來沒有用過紫色的耳釘,就是有,也不是這枚,她自己的東西當然知道,是誰的,這枚耳釘是誰的?
是誰留下來的?
顧惜手微顫,心跳得極快,她屏住呼吸,眼緊緊盯着,脣緊抿起來,臉有點蒼白,彎着的腰有些酸得痛。
顧惜剛要再想,聽到車門外葉森的聲音,顧惜猛的擡頭,車外,葉森正看着她,站在幾步外的地方,微皺着眉頭疑惑看着她。
顧惜知道他在等她,見她一直不下車叫她,她臉色變了變,低頭,拿起耳釘握在手心,提起包轉身推開車門下車。
“怎麼了?”
看她下車,葉森站在原地問。
“剛纔包的帶子掉了。”顧惜聞言,舉起包向他示意,微皺着眉道,這是她下車後快速找到的理由,她的包的帶子有時會掉。
掉的就需要重新扣上。
顧惜看一眼手上的包,再看葉森。
葉森看了看,沒有說什麼,似乎是相信了,顧惜舒口氣,上前幾步,走到他身邊,側頭,是他的側臉。
葉森也側頭看着她,手拉住她的手,神色變得溫柔:“走吧,我還以爲怎麼了,一直沒下車,改天重新換一個包?似乎這包的帶子老掉?”
“嗯,再看看吧。”
顧惜手動了動,身體僵了下,那枚紫色的耳釘讓她不自在,很不舒服,不過,她不能讓他發現,她呼了口氣吐出,好在那枚紫色耳釘在她的右手,不在葉森握着的那隻手,她提着包,保持着臉上的表情,微笑。
“我挺喜歡這個包的,就是帶子容易掉,不過弄好就行。”
“我過兩天給你看看,換一個,喜歡就買個一樣的,這個包你也用了幾個月了吧,該換了,帶子掉也麻煩。”
葉森沒有在意,顧惜身體反應很快,他也沒有發覺,隨意的說。
“太浪費了,不必了吧。”顧惜皺眉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包。
“聽我的。”葉森直接道。
“好吧……”
見葉森如此,顧惜沒再說,要是以往她還會多說下,現在她沒有心情,他要買就買吧,葉森聽顧惜答應了也沒再說。
兩人很快到了顧惜的店裡。
顧惜店裡正忙着,在點貨,見顧惜和葉森過來,都站起來,顧惜看一眼讓她們繼續忙,葉森沒有說話。
顧惜店裡幾個都是見過葉森的,有些怕葉森,聽了顧惜的話,對顧惜笑笑,其中的店長給顧惜和葉森倒了水,顧惜拉着葉森坐到沙發上,接過水,揮手讓她繼續忙。
等店長忙去了,顧惜看了看店裡,都換上了新貨,很不錯。
“都換上了?”
“嗯。”
葉森也在看。
“老闆老闆娘怎麼過來了,不是說明天?”店長邊忙邊注意着,見狀開口,其它人也看過來。
“剛好有空,你們繼續。”顧惜看她們一眼,轉頭對着葉森:“我去下洗手間,你看看,有什麼你們和老闆說。”
最後她對着店裡幾個員工道。
“好。”
幾個員工看看葉森再看顧惜,忙點頭,葉森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
顧惜手心裡那枚紫色的耳釘由於握得太緊,刺得她的手心發痛,她需要好好想想,當着葉森當着員工她不能,她面上的情緒快撐不住了。
向葉森和幾個員工點點頭,顧惜轉身去了洗手間,她的店裡有專門的洗手間,她沒有拿包,空着手,地上的木地板很乾淨,光可照人。
她的員工都很不錯,顧惜想着,進了洗手間,她關上門。
門外一片安靜,門裡也是,她打開燈,燈光下,洗手間帶着清香,這是她要求的,面前是鏡子,可以輕易的看到她自己。
下面是洗手檯,轉過彎纔是真正的洗手間。
她站在門口,站了一會,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很好,很好,看不出來一點異樣,跟平常沒有不同。
低頭,顧惜擡起手,攤開手,手心裡那紫色的耳釘靜靜的躺着。
在燈光下發着誘人的光,神秘美麗。
她繼續之前的思緒。
這枚耳釘的主人是誰?怎麼掉在葉森的車上?不用說能用耳釘的肯定是女人,年輕的女人,看這枚耳釘的樣子也只有年輕人會戴。
年輕的美麗的女人,戴着這枚耳釘坐過葉森的車,然後一不小心掉了,不知道發現沒有,找了沒有,知道不知道掉在這?
是故意還是無意?
故意?顧惜冷笑。
無意?什麼情況下才能讓人無意識的掉耳釘,耳釘可不是其它,不是一定的情況是掉不了的。
紫色的耳釘真的挺好看,就是她一眼也喜歡,隱隱透過它,可以看到它的主人的張揚,是什麼樣的性格。
她隱隱能透過它,看到擁有它的主人是如何美麗年輕。
這裡面有太多的可能!
她從來沒聽葉森說過,是不覺得有什麼?是她認識的人嗎?顧惜腦中飛快閃過認識的女人,如果是認識的,是無意中,不小心掉的,沒有什麼,說清楚就好,要不是認識的——
不管是誰,她要弄清楚。
就是她認識的,誰會戴這個,還坐葉森的車。
顧惜不想想太多。
可又不得不。
她要不要問葉森。
把耳釘給他,問他是怎麼回事?還是等,等着看有沒有人找上門,到時就可以知道是誰,是有還是無意。
要是一直不上門?不,顧惜覺得對方會上門,無論有意還是無意,主要是葉森,葉森千萬不要景什麼。
她和葉森結婚才三年,一直沒什麼事,誰知道還不到三年,事情就跑出來了。
到底如何?
葉森千萬不要對不起我們的婚姻,顧惜知道自己要相信他,像他說的,他說過無數次,也許是有什麼要設計的。
她現在可以問葉森,也可以等對方上門,問葉森很簡單,可是……要是對方就是等她問葉森呢?若是等對方上門需要時間!
她不想被動,她要主動!
還有一點,這個耳釘是什麼時候掉在葉森車上的。
是今天,昨天,還是什麼時候?
她上次坐葉森的車是從香港回來的時候,當時還沒有,不,她不能確定,因爲她當時沒注意,顧惜想了想。
那個時候似乎真沒有,不管如何,要是能確定是什麼時候掉葉森車上的,就能確定一些東西。
她認識的人裡並沒有年輕美麗戴紫色耳釘的,蔣溪不可能,其它更不可能,耳釘的主人不認識的機率大。
顧惜突然想到宋琪,她發現她現在只要懷疑到什麼就會想到宋琪,不得不說宋琪如果是這樣的目的,那麼她達到了。
宋琪的一次次出現讓她記住了,明明聯繫不上的,還是想到。
顧惜都想苦笑了。
從蔣溪的口中,宋琪張揚如女王,看着手心的紫色耳釘,或許真有可能,一想到這,顧惜神色沉寂下來。
也許真的是宋琪。
顧惜越是想宋琪,越是覺得是,剛開始還只是想想,如果證明錯了她可以道歉,蔣溪說宋琪熱情如火,性感美麗,顧惜握緊手,讓耳釘在手心裡深刺。
其它人她一個也想不到,若不是不認識的,那這個宋琪的可能性很大,再想到宋琪的作爲,顧惜想問蔣溪見沒見過這個耳釘。
深吸一口氣吐出,顧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還是先就這樣,宋琪嗎,要是真是她——要是不是,更好。
她要和宋琪見一見,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她要看看宋琪是不是和蔣溪說的。
雖然對宋琪,葉森似乎不耐煩了,可是。
也不能就說沒可能。
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宋琪要是找葉森,她婆婆可是很喜歡宋琪,關鍵是要找出耳釘掉的時間。
要是葉森怕她多想沒說。
不管是誰,她會知道的。
“你的主人到底是誰?”顧惜良久後,臉上的表情恢復過來,眼中帶着冷意,抿着脣,低頭看着手上的耳釘,她表示她以後討厭紫色。
顧惜隨後上了廁所,洗了手,對着鏡子打理好自己,覺得沒什麼不對,把紫色耳釘收好,出了洗手間。
外面葉森端着水在喝,優雅而懶洋洋的。
顧惜看了一眼,另一邊,她店裡的員工還有店長還在點着貨,睥一眼時間,她進去不長,幾分鐘。
調整好呼吸,壓下心中的情緒,藏好表情,顧惜拍了拍放着紫色耳釘的衣服,朝着葉森走過去。
顧惜和葉森在店裡呆了一下午,顧惜看着員工把貨點好,擺好,都打理好,算了帳,收了錢,處理了一些事,和葉森一起請店裡的員工吃晚飯。
店裡的員工雖然累了,但聽到葉森要請吃大餐,都格外的高興,一般進貨忙完了顧惜都會請她們出去吃飯。
吃一頓好的。
她店的員工都是普通人,並沒有多少錢,平時都很節約,都是勤奮的,她也舍的,願意請她們偶爾吃頓好的。
她以前也是一樣。
現在不像以前,看到和自己以前差不多的,不由就想對她們好點,她有時和葉森一起,有時一個人,她一個人的時候一般就在附近,葉森一起的話,隨便店裡的人想吃什麼他都會答應。
她店裡的員工雖然怕葉森,因爲葉森在店裡不怎麼說話,和店裡的人一起都是冷着臉,但一說到吃大餐一個個都不怕了,很是高興。
主要是葉森太大方了。
就是她也比不了。
而且有她在,她店裡的人也發現有她在,葉森就是冷着臉也不會如何。
她店裡的人並不知道葉森的身份,還有她的,但也知道葉森是大戶,葉森那樣子一看就……一個個吼着吃大戶,要吃最貴的最好的,她並不覺得不高興,葉森也是讓她高興。
要不然葉森理都不會理,她知道的。
葉森也不生氣,那些人也是知道。
她從來沒想過把葉森的身份告訴她們,她不想影響葉森,她的顧客都不知道,只能猜測,她聽過她們的猜測,什麼公司經理,總裁啊什麼的,也是人問她,猜她的身份,猜她的出生,怎麼和葉森一起的。
什麼灰姑娘和王子,什麼白富美和高富帥什麼的,s市認識她的人很少,猜來猜去只是那樣,她店裡的員工呆的時間長,可能從平時看出了一些,但多的都不會知道。
顧惜知道還有些猜測,並不好聽,她都不在意,她聽得多了,那些知道她的人在背後說她和葉森的她不小心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