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叫祈言是不是?”
葉森又道,聲音更低了幾分,往顧惜耳中吹氣,目光凝着顧惜的表情:“你說你在想什麼呢?還有你那老公!”
“不要說了。()”
顧惜臉色徹度變了,她咬牙大聲開口:“不要說了。”
如果沒有昨晚,她可以否認,但現在呢?她否認不了,什麼也說不出!
“爲什麼不說呢?你老公叫祈言?”葉森挑眉。
“你調查我!”
顧惜握緊了雙手,聞言腦中猛的想到什麼,她轉過頭來咬緊了牙關,緊緊盯着葉森。
對於顧惜的憤怒,葉森只是輕笑,壓着她的肩看着她:“是。()”是又如何?他沒有否認,承認了。
沒有必要不承認,他是調查了。
顧惜張大眼,瞪着葉森,眼中涌動着很多東西,他真的調查過她,那他什麼都知道?她氣得極。
“對你我調查過,我也從沒有想過瞞你,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纔對。”葉森收斂起笑,認真的開口,慢慢的說:“只是你並不這麼認爲,一直都在拒絕。”
“所以!”
顧惜道,再次瞪着葉森,所以他就調查她嗎?她不過是不想!她連自己的意願也不可以有?
“所以。”葉森點頭:“我就讓人去調查了,看看你到底爲什麼拒絕,我身邊很少有人拒絕我,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你是真的,我喜歡你,不願放手,調查後的結果我本以爲夠了,可是現在看來不夠。()”
葉森按住顧惜的手再一次抱住顧惜,他低頭,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你不用這樣,雖然調查了你,但也只是知道一些,像昨夜你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居然是第一次,那個祈言也太沒用了,守了你半年居然讓我得到了你,你果真註定是我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
說到此,葉森很喜悅,內斂英俊的臉上帶上愉快的笑,半點不掩飾的抱着顧惜,眼神卻溫柔,語氣也是。
如情人的低語,呢喃。
可以清楚的讓人看出顧惜是第一次讓葉森多麼驚喜和高興,滿意。
葉森從昨夜到現在不止一次這樣表示。
顧惜卻還是接受不了,白着臉,她一點也不高興,她後悔死了:“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不是的。()”她搖頭,又掙扎。
“不是什麼?”葉森見顧惜又激動起來,他眸劃過什麼,稍鬆開了些。
顧惜掙開一點繼續掙扎:“你什麼也不知道!”
“你既然都調查了,爲什麼還找我,我有家庭。”
葉森雖放開了些,顧惜卻還是不能完全掙開,她奮不顧身的掙扎。
“呵呵,你那也叫家庭?”葉森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忽的鬆開顧惜,起身站在一邊看着顧惜笑。
顧惜覺得自己又被污辱,正要奮力再掙,葉森卻放開了她,她臉更白了,顫了顫,她也起身,站到另一直,筆直的:“不管你怎麼想。”都是他想的,和她無關。
葉森凝着顧惜,勾脣不說話。()
顧惜急喘着氣,呼吸着。
兩人目光相對,眼見房間安靜下來,氣氛說不出的微妙。
葉森良久笑開:“顧惜。”
顧惜手心微痛,是握緊的手刺的,她一動不動。
葉森看着。
顧惜對視。
“你明明是第一次,卻還說什麼一夜情。”葉森朝着顧惜走近,近到一步之遙後他停下,聲音溫和:“想惹我生氣?你之前做到了,現在你既然不說,我會繼續調查。”
“不準再調查。”
顧惜一聽頓時又急了起來,急得竟顧不上許多,等說完才意識到,臉微變,還是堅定的盯着葉森,強撐着。
葉森先臉色變了下,不過片刻又恢復,他注視着顧惜,好半天:“你聽話的話可以。”
“……”
ωwш ◆ttκǎ n ◆℃ O
顧惜臉上的光瞬間黯淡。
葉森看在眼裡,嘴角揚得很深,知道她終聽進去了,以前她也不是不明白。
“等我。”他丟下一句,進了浴室,留下顧惜一個人站在空蕩的房間裡。
房間果然是葉森的,顧惜一個人站着等葉森的時候在房間發現很多葉森的東西,大體可以確定,她沒有動,就那麼定定的站着等。
然後定定的往四處看,細細的看。
腦中飛掠着各種光影響,顧惜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葉森走了出來,披着浴巾,然後看了她一眼,走到衣櫥前打開,拿出襯衣和西褲穿起來,顧惜瞄了一眼就閉上眼轉開視線,盯着莫名的點等待!
“可以了。”葉森很快收拾好,白色的襯衣,灰色的西褲,又是平時內斂又英俊,認真的樣子,再看又有不同,更溫和和隨意。
高大瘦削的身影筆直挺拔,頭髮微溼,沒有怎麼打理,讓葉森顯得更年輕了些。
身上的氣勢還有氣息都緩和了,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顧惜聞到了。
“你也去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而後,葉森對顧惜說。
顧惜看他一眼,往浴室去。
裡面什麼都有,昨天就看到的,顧惜快速的打理好了自己,也不需要做什麼,洗臉刷牙束頭髮,整理衣服,顧惜只對着鏡子看了一眼,差不多也不多看,她沒有心情,也不想洗澡。
一到外面,顧惜就看到葉森。
他果然等着她,見她出來,葉森微笑:“這麼快?”
顧惜沒回答,他也不再問,只瞄了一眼。
等到顧惜走到他面前,他攬住顧惜,一起出房間。
外面。
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