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整個人愣怔住了,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掌櫃。 她姓喬不錯,在茶樓說相聲不錯,可是他們少東家天天聽她說相聲?她從來沒有看見過!貴客?她何時成了食爲天的貴客了?
桌上的人也是雲裡霧裡,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茶樓說相聲?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跑去茶樓說相聲?!食爲天的掌櫃是認錯人了,還是認錯人了?
喬泓博有些窘迫,忙端着酒杯起身,笑着說:“掌櫃怕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掌櫃的朝冬凌看過去,“看來我是老了,眼神兒不好了!”
冬凌一聽這話忽然明白了,忙起身,笑着說:“掌櫃的怎麼可能認錯人?只是剛剛冬凌聽掌櫃說你們少東家經常去聽我說相聲,有點兒意外罷了!”
“我就說我沒有認錯吧!今日開市我們少東家早上還來過,還說不知道今日下午,冬凌姑娘會不會去寒軒茶樓說相聲!”
冬凌笑着說:“今天下午我去寒軒照例說了一段,只是冬凌沒有那運氣見到你們少東家。”
“原來喬姑娘今天下午去過了呀!看來是我們少東家沒那個運氣,錯過了!”掌櫃的說到這裡,忽然說,“冬凌姑娘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過來找老朽,畢竟你們百草堂的生意,我們食爲天也是有三分股的。”
“目前還好,託食爲天的福,百草堂一切順利!”冬凌微笑着迴應了一句。
掌櫃的笑了笑對桌上的人說:“不好意思,打擾了。諸位慢用!”
待掌櫃的一走,所有的人都朝冬凌投來疑惑的目光。
冬凌搶在喬泓博之前開口,說:“諸位叔叔伯伯,冬凌每天下午都會在寒軒茶樓說相聲,有興趣的可以去捧個場!”
“哦!你就是那個傳聞中說相聲的女娃呀!我聽人說起過,我還特地去聽過一回!說得不錯,特別逗樂!”一位叔叔面帶笑容的說了一句,忽然覺得疑惑,“咦?不對呀!你不是百草堂的坐診大夫嗎?”
“是!我是百草堂的坐診大夫。因爲我很小就離開了喬家,去年年底我奶奶才找到我,並接我回的喬家。之前,我跟我師父在鄉里給人看病,後來就開了一個藥鋪叫‘百草堂’,當時開的時候沒什麼資金,是食爲天資助了我!現在我百草堂也開到了府城!以後可要仰仗各位叔叔伯伯們的照顧了。”冬凌儘量裝作一副無奈的模樣,讓人覺得她一個小姑娘一路走過來是多麼不容易,吃了很多苦。
桌上的人忽然沉默了,不禁愉愉的打量喬泓博!今兒這喬泓博的臉可真丟大發了。本來是想介紹他小侄女給大家認識,豎一個好大伯的形象。然後,藉着這麼個優秀的小侄女給他拉些資源。現在好了,原來喬泓博壓根就沒撫養其弟的遺骨,還有臉拿出來炫耀。
喬泓博忽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是呀!冬凌你本是喬大的大小姐,可是自小跟着你娘離開了喬家,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呀!大伯好不容易把你找到了,自是不會讓你再吃那些苦的。好好的在喬家做你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