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守禮努力地掙扎着,可怎麼敵得過兩個衙役,他終是被套上了刑具。 他頓時感覺頭皮發麻,背脊發涼,冷汗直往出冒,旁邊的聲音忽然慢慢變得縹緲遙遠,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衙役忙稟報,“大人,嫌犯暈過去了!”
冬凌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這樣也行?這還沒開始用刑,只是套在他身上,他就嚇暈過去了?”
木香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有點兒遺憾,說:“說實話,想起他那麼打小翠,我就覺得他也該受點兒苦。誰知道這樣就暈過去了!”
縣令一看這還沒動刑呢?他就嚇得暈過去,膽子太小了吧!或許再多用幾次刑,他就認罪了。忽然心裡還有點兒高興。便說:“把他弄醒!”
衙役可不像大夫那麼溫柔,從一旁端了一盆冷水過來,直接潑到他的臉上!
葉守禮猛得醒過來,只是渾身已經溼透了,他甩了甩臉上的水,又抹了一把臉。環視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上還套着刑具,不由打起哆嗦來,“大人,有什麼話您問,您可千萬別再用刑了。”
縣令沒有想到這葉守禮這麼好打發,早知道他怕用刑就早點兒上刑了。便輕咳了一聲來掩蓋住自己心裡的竊喜,故做嚴肅的說:“你買兇試圖殺害小翠,你認不認罪?”
葉守禮本以爲縣令大人還會說說案情,他還可以再辯解一下,而此時縣令大人只問了這麼一句話。他只得連搖頭,這若是認罪了他葉家就完了,“大人,我沒有做過的事,我不認罪!”
“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你買兇殺人,你還不認罪!”縣令真的不想跟他廢話,“上刑!”
“大人,您不能屈打成招呀!那五個人已經死了,您不能因爲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隨便幾句話,就認定那死的五個人就是草民僱來殺小翠的對不對?”葉守禮此時全沒了剛開始的那股囂張,不可一世的態度,眼裡全是緊張。
那女子說:“我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我叫柳如詩曾是府城飄香閣的姑娘,只是遇到一個恩客好心把我贖了出來!他家規森嚴不許民女這種出身的人進門,他便只得在鎮外買了個四合院給我,而小翠是我無意中在亂葬崗救下的。我覺得這個姑娘可憐,便與之相依爲命,以姐妹相稱!”
木香在外聽到柳如詩的話,明白了,“我說呢?小翠怎麼會突然冒個姐姐出來!”
冬凌卻聽到了另外的信息,原來穆崇灝和葉昱臨居然找了一個青木婁女子來演戲。這個恩客恐怕就是他們兩人中間的一個!而這個柳如詩絕對跟恩客關係很好,若不然怎麼肯冒這麼大風險來演這場戲!
忽然就覺得很不高興,他們兩個居然跟青木婁女子關係密切!回去一定要好好問清楚,他們倆到底誰是這個柳如詩的恩客!
葉守禮忙說:“大人,這個柳如詩與小翠相處也沒多久,她怎麼能確定小翠說的都是真的呢?這些罪名完全就是莫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