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仍舊氣氛濃烈,推杯換盞。 忽然其中有個四十多的男子起身,似乎是喝得有些醉了,也不管在坐的是什麼人。將酒杯舉到喬泓博的面前,說:“喬老闆,我有個兒子至今沒有婚配,把你這侄女許給我兒子可好!你知道我姐夫是知州,他最疼我兒子,嫁給我兒子就算是進了知州家的大門,絕對不會虧待你這侄女的!”
冬凌一愣,那他兒子就是知州的外甥?不會就是她教訓過的那個了那個知州外甥吧!世界這麼小?她不由得仔細打量起這個喝醉了的男人,果然跟那個道頭小霸王有點兒像!
喬家一個商戶能攀上官家這門親,那可就賺大發了。喬泓博頓時眼睛一亮,可連忙搖手:“使不得使不得,冬凌她已有婚約在身,實在是她沒這個福氣呀!”
冬凌不得一笑,你喬泓博這算計我算計得這麼好,我如果不算計回來,好像很虧!便忙說:“大伯,芷蕪和芷蘭兩個姐姐不是還沒有婚配嗎?我看這位伯伯是與你投緣纔會提出結親家的事,並非是看上冬凌了。”
“對!小侄女聰明!伯伯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有婚約在身,伯伯自是不能強求!”知州的大舅子說着便朝喬泓博看過去,“既然你還有兩個閨女尚待字閨中,那明個兒我就託媒人提親去!”
喬泓博聽了這個消息自是高興呀!沒想到冬凌這個時候居然跑出來幫着他說話,這真是再好不過了。便忙笑着說:“那真是我喬家的榮幸,我家閨女的福氣呀!”
旁邊的人連忙開始起鬨:“這就把親事定下來,真是喜事一樁呀!你們二人可得好好喝一杯!”
說着酒桌上就開始鬧酒了。
冬凌的心情終於好點兒了,喬芷蘭那麼刁鑽,想起她拿開水壺扔她,她心裡就來氣,是該找個惡人磨一磨。
只是景夜出去這麼久爲什麼還沒有回來?便不由得朝屋外看,可是沒見着景夜的人,他不會就這麼把她扔在這兒了吧!越想心裡就越不安,可又不斷的告訴自己,景夜不是那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丟下他的。
正當冬凌心不在焉的時候。忽然食爲天的掌櫃端着一杯酒進來:“感謝大家光臨食爲天,在下敬諸位一杯。”
衆人連忙端着酒杯起身,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自覺的彎了下身子,“使不得使不得!您實在是太客氣了!”
雖說來敬酒的這人只是食爲天的掌櫃,可是食爲天背後是誰?他們心如明鏡,能得掌櫃的特地來敬一杯酒,那真是難得很、榮幸得很。
掌櫃的喝完了酒,仿若才瞧見冬凌,頓時一臉驚喜,態度十分的謙卑:“喬姑娘?老朽真是眼拙,怎麼就沒瞧見您在這兒?您能來食爲天是食爲天的榮幸呀!”
冬凌頓時懵了,這城府的掌櫃他不認識呀!她只認識洪澤縣食爲天的掌櫃季末,這人是幾個意思?
“掌櫃這話冬凌可不敢當!”冬凌不知這人唱的哪一曲便只得客氣的迴應。
“喬姑娘,我們少東家可是天天去茶樓捧您的場,特別喜歡您說的相聲!您在食爲天可是貴客呀!”掌櫃十分驚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