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有些不理解,只是催着:“你想什麼呀?有什麼可想的?”
冬凌說:“我擔心小翠醒了之後說漏嘴了,到時候葉守禮買兇殺人的罪名就不能成立!我都不知道他們跟小翠提過這事沒有?要是這突然把她弄醒,害得他們計劃落空了怎麼辦?他們這次可費了很大勁,這回要弄不倒葉守禮想再弄他就沒什麼機會了。 ”
木香也不太清楚這其中的道理,只是現在這些證據葉守禮不服怎麼辦?正當木香在那裡乾着急的時候,柳如詩又說話了。
“笑話!貪嘴?你當小翠腦子不好使嗎?藥和湯都分不出來?有誰貪嘴貪到連藥都喝的!真是荒謬!”柳如詩十分凌厲地看向葉守禮。
這話問得讓葉守禮無言以對,對呀!又誰會連藥和湯都分不清?
縣令忙說:“柳如詩所言極是,你這純粹是在狡辯!”
柳如詩忙又說:“大人,這葉守禮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還千方百計的狡辯,分明就是藐視公堂,在質疑大人公正!”
葉守禮忙出言解釋,“大人,草民沒有藐視公堂!只是在說明案情。”其它的罪名他還可以狡辯一下,可這藐視公堂就在縣令大人眼皮低下,這罪名要是定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柳如詩忙說:“大人,他分明就是不把大人調查的真相放在眼裡,他就是認爲大人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連誰人說的是真話,誰人說的是假話都分不清楚!這葉守禮不僅藐視公堂,還在質疑大人的能力!”
縣令大人就覺得他一再狡辯討厭得很,聽柳如詩這麼一說,他正好找個理由打他一頓。便說:“葉守禮藐視公堂,重打二十大板!”
葉守禮一聽這話,整個人又慌了。這是真的動手了呀!
縣令一聲令下,衙役忙將葉守禮按住,左右開弓,啪啪地開始打他的板子!
葉守禮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痛呀!這一板子打下去,他疼得大叫起來!
冬凌看到了,感覺真是解氣,“你看他,就該打!讓他也嚐嚐打板子的滋味!”
“確實該打,讓他也受一下小翠受過的罪!”木香也忙補了一句。
衙役們還在啪啪打板子,整個大堂傳來殺豬般嚎叫,及求饒的聲音:“大人,不要打了!饒了草民,草民知錯了!”
這是公堂可不比私下懲罰,這打板子的令牌已經丟下去了,這衙役是非得打完二十大板的。
“大人,饒命呀……”葉守禮一邊哀號着一邊求饒。
縣令端坐於上,面無表情,十分嚴肅地看着衙役們啪啪的打葉守禮的板子。二十大板打完之後,葉守禮整個人暈了過去!
衙役忙回報,“大人,嫌犯又暈過去了!”
“弄醒他!”縣令想想自己的小命,他絕對不能讓葉守禮有翻案的機會。
又一盆冷水潑過去,葉守禮緩緩睜開眼晴,他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他一動不動的爬在地上,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
“葉守禮,人證物證俱在,你可認罪!”縣令又大聲有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