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應下了,她確實有些好奇有些什麼人。 起初怕他使什麼壞,可是他說讓景夜隨她一起,那麼她便放心了。景夜會功夫,肯定能夠保護她。而且有個自己人在身邊,她比較安心!
過了半個時辰,藥鋪也差不多要打烊了。冬凌等到了穆崇灝來接她去赴宴便將鋪子上了板。冬凌跟隨穆崇灝一起上了馬車,她便忍不住問:“我們上哪兒去!”
“食爲天!”穆崇灝微笑着回了一句。
“食爲天?他們定在了食爲天?”冬凌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不意外,畢竟食爲天在府城可是最好的酒樓,既然他們說是些有身份的人,自是不能檔次太低。
“怎麼了?聽到食爲天竟如此激動?”穆崇灝仍舊面帶笑容地看着冬凌。
冬凌忽然低下了頭,面色也微微沉了下來:“我那個朋友是食爲天的少東家,他以前就住在縣城那個食爲天的後院。他很會彈琴,每次我過去的時候,都會聽到他的琴聲,特別的動聽!”
穆崇灝一時間愣怔住了,“你一直記着?”
冬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兒過份,怎麼只要碰到與穆公子相關的事,她都會忍不住想起他。迎上一雙炙熱的眸子,她有些窘迫的低下了頭:“對不起,我以後不說他了!”
“冬凌,我並沒有生氣。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他在你心裡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可磨滅!”穆崇灝是真的想知道,雖然他覺得此時他們二人這樣很好,可就是心裡時不時有些矛盾。
“景夜,有些東西留在心裡太深刻了,一時半會兒磨滅不掉!但是我自己知道跟他是再沒有可能了。你說那些記憶是我自己的,是獨屬於我的人生記憶!我便覺得有道理,記住了就記住了,不刻意去遺忘了。說不定有一天它就真的慢慢淡了。”冬凌不想騙景夜。
穆崇灝點了點頭:“我明白。”他覺得他得快一點兒解決完這些事,然後他才能站在她面前,告訴她他從未曾離開。
“景夜……”冬凌輕輕喊了一聲,忽然覺得說什麼都不對,便說,“也不知道到場的是些什麼人?”
“無需擔心,我打聽過了。都是府城的一些生意人,也有官員在!喬泓博不敢當衆拿你怎麼樣的!”穆崇灝自是打聽清楚了,纔會敢將冬凌接過去。
冬凌點了點頭稍稍放心,不過一刻鐘馬車在食爲天停下了,這家食爲天她曾經來過。葉公子還在這裡提了一首詩,添了幾筆畫,免費吃了幾道菜。
穆崇灝和冬凌進門,小二連忙將其領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喬泓博見他們來了,便忙給人介紹:“這便是我那二弟的閨女喬冬凌,今日你們都在我便將她也帶出來見見諸位。”
衆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到了冬凌的身上:“這便是喬二爺的閨女呀!上回見着她時還在襁褓之中,轉眼間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冬凌聽衆人這話,好像還真是他爹的舊識,便微微一笑,對着衆人行了一禮:“冬凌見過衆位叔叔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