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元是冬凌的師伯,也是她爹的知己好友,若是他也走了,那還真是讓冬凌不得不佩服喬泓博的手段。
喬柏文聽冬凌這麼一問,忽然想起來:“不,不!城東的神農堂的人一個都沒有走!我是說府城的和周邊的的神農堂!再遠一點的地方我還沒有去看!”
冬凌聽完喬柏文的話,忽然鬆了一口氣!原來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你打算去確認一下嗎?”冬凌忙追問。
“要去的。只是目前這幾間鋪子是在賺錢的,所以格外的重要!”喬柏文連忙解釋。
“神農堂還有鋪子是在虧錢的嗎?”冬凌忙追問。
喬柏文點頭:“是的!就是開在別的縣城的,路途比較遙遠,管起來不是太方便!”
“這樣呀!那這幾家賺錢的確實比較重要!”冬凌附和地說了一句,然後說,“堂伯,事情發生了,就好好解決,自己先別亂了陣腳!我知道你現在正忙着,我就不留你了。你把神農堂的所有鋪子都去巡視一下吧!”
“對!我這就要去巡視了!”喬柏文趕緊起身,現在他真的是焦頭爛額,神農堂在他手裡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冬凌起身送喬柏文走,目送着他離開。
景頁說:“我們還是去藥庫嗎?”
冬凌搖了搖頭,轉身回屋:“暫時不去了,等喬泓博的鋪子開了之後再弄吧!”
“爲何?”景頁有點疑惑,他居然沒有猜到冬凌想幹什麼?
冬凌說:“誰知道是喬泓博贏還是喬柏文贏?”
聽了冬凌這句話,他忽然才明白:“原來你一聽就知道是喬泓博背後操縱的!”
冬凌點頭:“不是他還能是誰?他要同時開四間鋪子,他難道不需要人嗎?就那麼巧神農堂重要崗位上的人全都消失了!”
“你想到了爲何沒有直接告訴喬柏文?”景頁對於這點,他還真是猜不透冬凌心裡的想法!
冬凌說:“有證據嗎?沒有!我就只是猜測,怎麼告訴他?再說了,神農堂裡所有人都被喬泓博收賣了嗎?沒有!還是有些只忠於喬家的人,就像胡文元管的那個鋪子。”
“所以,你覺得這些被喬泓博收賣走的人,或許有自己的苦衷,並不全是人人都心甘情願追隨喬泓博?”景頁不瞭解這些人的心理,他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是的!只是因爲想保住一份差事,想想大家都走了,神農堂怎麼經營?既然有關張的可能,他們爲什麼不找個可靠的靠山?何況這個靠山還是自己熟悉的,還有知州撐腰!”冬凌覺得這纔是那羣人的真實想法吧!
這世上有句話說得很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喬泓博不是在做一件能夠千古流芳的事,那些人怎麼可能誓死相隨?不過只是在權衡利弊最後做出的選擇而已。
“你說得很有道理,所以你讓我給喬柏文他們的住址,是覺得他也許有希望讓那些人重新回到神農堂?”景頁覺得冬凌考慮這種事情,比考慮感情的事情要敏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