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這話大逆了?她喬冬凌什麼身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未免也太自視過高了吧!
夏永昌連忙說:“大逆?我這話怎麼大逆了?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人?”
冬凌頓時一臉嚴肅:“我自是把我當個醫者!可是皇卻明規定了,不許玩弄及談論巫蠱之事!你倒是好,在這裡公然宣揚巫醫之說!還不夠大逆?是要縣太爺出來好好盤問一下嗎?”
冬凌一句話讓那些想沒事找事兒造點謠的人都趕緊閉嘴,這事兒可大可小,還是不要去挑戰法令的權威爲好!
夏永昌也一下被嚇到了,這事兒他可不敢再說了!誰知道這個喬冬凌會不會小題大作?
正當夏永昌不知所措之時,管家突然跑了出來,面色有些慌張。
“江小姐,誰見着江小姐了,快點找她。還有,派個人請同和齋的夏大夫。”
江玉含一聽,忙朝那邊跑去,剛稍微好點的小臉又變了:“是不是我娘又犯病了!”
夏永昌本來有些窘迫,聽到這聲音連忙跑了出來:“在呢,我在這呢!”
他朝冬凌輕笑了一聲,忽然覺得有一種搬回一城的感覺。剛剛一直都被喬冬凌壓制着,此時縣令家裡有人生病了,還是讓管家請的他,沒請她喬冬凌吧!
在河西縣醫藥界,他的地位還是無人可以撼動的!她喬冬凌算什麼?
管家連忙領着夏永昌和江玉含離開了後花園。這三人一離開,客人們紛紛小聲交談起來。
“今天是不是日子不好,剛纔趙家鬧騰了一番,現在又有人生病了。”
“誰知道呢,不過夏大夫醫術高明,想必那位夫人會沒事的。”
衆人點頭,後花園又恢復了熱鬧的景象。
管家將夏永昌很快領到一間廂房,縣太爺急切的站在門口,一見到夏永昌,頓時鬆了口氣:“夏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江夫人,我定重重有賞!”
“您放心,我一定盡力。”夏永昌客套說着,便進了房間。
見牀的人抱着腹部疼痛難忍,江玉含皺着小臉,想說又不敢開口,生怕驚擾了她母親,只得轉頭去問她父親:“爹,爲什麼不給娘吃那個藥呢?”那種白白的藥丸,每次一吃見效,這次怎麼回事?
江嘯苦笑,倒了杯水餵給牀的人:“帶的藥都吃光了。”
這一路江夫人發作過不少次,本想前兩天啓程回去。正巧縣太爺得了千年靈芝,便想着多留兩天應該不成問題,誰料,還是犯病了。
“夫人這病有些時日了吧。”夏永昌的眉頭越來越緊,擡頭問道。
“大夫說的不錯。”江嘯點頭。
夏永昌搖搖頭,猶豫着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且說。”
“夫人已經病入膏肓,想必平日裡吃的藥也只能起緩解作用,並不能根治。我現在開方子,也只能保她一時……”夏永昌一臉無能爲力的模樣。
“你胡說!我娘好好的!”江玉含小眼睛一瞪,似乎聽懂了他說的,氣憤不已。“我去找那姐姐,她肯定能治!”說着,小短腿一邁,出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