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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梁才一進到呂府之中,就聽院中傳來一片叫好之聲。
呂梁尋着聲音望去,卻見是平原君與郭縱,帶來的那些門客侍衛,正在技擊較藝。
呂梁看了一會兒,卻覺得他們的本事並怎麼不高明,不但招式漏洞百出,動作也略顯緩慢僵硬。
他們的技擊如此之差,那爲什麼看熱鬧之人,卻要叫好呢?這問題讓呂梁很是疑惑。
呂梁在疑惑中,牽着兩匹馬來到了呂不韋的小院,卻見呂不韋正悠閒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喝着酒。呂梁苦着臉道:“二少爺,您的那驢確實神俊,但您也不能如此欺負我吧。剛剛在門口,差點又沒捱了我爺爺的揍!”
呂不韋抱歉的一笑,“小樑,其實我也不曉得,這青螺驢能跑多快,剛剛也只是試試它的腳力而已。來,喝盞酒消消氣!”
呂梁鬱悶的坐到石椅上,拿起呂不韋給自己斟滿的酒盞,一口灌了下去。呂梁哈了口酒氣,卻四下裡尋找起那妖獸青螺驢來,見到那青螺驢趴在假山邊打着盹,好奇的問道:“二少爺,這傢伙累得也不輕啊!”
“它累?”呂不韋一愣,接着遮口低聲笑道:“它回來後就一直鬧騰,我沒有辦法,只好給它拿了壇十斤裝的茅臺酒來。這傢伙可好,幾口就喝了個精光。喝光後還來鬧騰,我一看,得!一次給它喝個夠,看它到底有多少酒量!”
呂梁被呂不韋講得帶動起了情緒,配合着問道:“那後來呢?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
呂不韋指了下身後的一堆酒罈子,又拍了拍石桌上的酒罈,道:“二十壇,只剩下這一罈了!”
“二少爺,這也太誇張了吧,這……這傢伙豈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呂梁很是敬佩的望着打盹的青螺驢,感慨的道:“也就是咱呂府,才能養得起這大酒蟲,換了別人用不上幾天,家中只怕就要斷酒嘍!”
呂不韋聽了,呵呵笑了笑,正色對呂梁問道:“小樑,你回來的時候,可見君候與郭兄的那些門客侍衛,切磋技擊之術嗎?”
呂梁點頭道:“見了,但是……”
“但是什麼?”呂不韋深邃的眼神,望着呂梁問道。
呂梁知道二少爺現在,絕對不是在和自己閒聊,而是在說正經事。忙收斂了一貫的嬉笑神情,嚴肅的道:“小樑我覺得,他們的功夫都不怎麼樣,招式太過簡單,而且漏洞太多,動作也是奇慢。”
呂不韋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要是讓你和他們交手,你感覺可在幾招間解決戰鬥?”
呂梁聽呂不韋不問自己能不能取勝,而是問自己需要幾招可以取勝,神色凝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了幾步,語氣堅定的道:“要是一對一,三招!小樑我能保證必勝!但要是人多的話……”
呂不韋聽到這裡,恩了一聲,“比我估計的還少兩招,看來小樑你的進步不小啊!”
呂梁這才明白過來,並不是外面,那些門客侍衛的技擊術太差。而是二少爺教給自己的技擊術,與他們的比較起來,高出不僅是一星半點,而是甚爲巨大。
呂梁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更是對二少爺感激倍至。
呂不韋站了起來,走到桑樹下,折下兩節樹枝,轉身對呂梁道:“你現在有了這蛟牙毒刃,我就教你三套短刀的功夫。兩套是雙刀技法,是爲你這雙刃特意授之。一套是單刀技法,是恐你碰到敵手,丟去一刀而傳。”
呂梁聽到呂不韋又要傳功,馬上來了精神,好整已待的道:“二少爺,這刀法都叫什麼名字啊?”
呂不韋手中兩段樹枝一分,說道:“這套刀法叫《菩提雙刀》,重在身法上的變化,是最適合步戰的雙刀技擊術。腳下要注意……”
呂不韋邊說,邊展開刀法,緩慢的邊練,邊對身邊的呂梁,進行要點上的指導。
呂梁全神貫注的聽着呂不韋的指點,並隨着呂不韋的動作,跟着練了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呂梁才把這套刀法練了個七七八八,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再傳你套專門殺人的刀法,叫《破戒刀法》。名爲破戒,即是大開殺戒,因此這套刀法全是攻勢,狠準威猛。”
呂梁聽了,很不知足的道:“那後天呢?”
呂不韋望着他那飢渴的樣子,笑道:“後天傳你單手的《修羅伏魔刀法》,這可是我會的最高深的一套刀法了。這刀法不止短刀能用,長刀也可使用。就連逆水蛟牙斬那樣的長柄大刀也能使用,所以我打算後天把這刀法教給你們三人!”
呂不韋的話,才一說完,就聽王翦豪爽的笑聲傳來,“要教我什麼啊?咦,給小樑開小竈呢?這可不行,不公平嘛!是不是啊,越人兄弟。”
秦越人忙點着白髮蒼蒼的腦殼道:“可不是,兄長實在是過分,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偷着教小樑功夫,真是枉費我們一向對他的信任!”
呂不韋回頭望去,卻見是王翦與水湄等人回來了。忙迎了上去,並不理會王翦與秦越人,而是對水湄柔聲道:“這趟回去感覺如何?以後要是再想回去看看,可就不這樣容易了。”
水湄精緻的小臉上,帶着興奮的光彩,嘴上卻很是矜持的道:“其實回去看看,還是蠻開心的。但就是……就是你那朋友派去跟着的人太多,把以前的老鄰居和親戚們,嚇得都不敢擡頭,看我和大哥吶。”
王翦卻笑道:“算了吧妹子,我看你當初見他們,對咱們又敬又怕,既想接近又恐咱們責怪的樣子時,臉上分明寫着‘我很開心’四個字哩!”
水湄見自己被揭穿,回頭捶了下王翦健壯的胸口,嗔道:“有你這樣做大哥的嘛,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穿人家,讓人家下不來臺,真是壞死了!”
王翦搖着雙手,呵呵笑道:“行了行了,呂二夫人請息怒,小人再也不敢惹呂二夫人着惱了。”
水湄聽到王翦這幾聲‘呂二夫人’,心裡是又羞有喜。雖然她從來沒有奢望,自己可以做呂不韋的正牌夫人,但當着呂不韋的面,能被這樣喚上幾聲,心裡也是滿足得很。
水湄嬌喝道:“臭大哥,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着,就向王翦抓去。
憑王翦的身手,自然是十個水湄也無法抓得到他,幾下騰挪,就逃到了一邊去。
呂不韋見水湄開心,自己心裡也很是歡喜。拉住還要追打王翦的水湄,摟上她的肩頭,低聲,“夫人出去忙了這大半天,想來也是累了,還是先進去休息一下吧,我和你大哥他們還有些要緊事要談。”
水湄見呂不韋有正經事,馬上不再嬉鬧,乖巧的答應一聲,就進到屋裡去了。
呂不韋拉着王翦與秦越人,來到石桌旁,對呂梁使了個眼色,“去,把寶貝都拿上來,給他們兩個開開眼界!”
王翦兩人,望着那些藍鱗蛟甲以及兩柄逆水蛟牙斬,秦越人驚歎着道:“這就是你們除掉的那蛟身體的東西吧?這蛟還真是一身皆是寶啊!”
呂梁很是炫耀的,拔出腰間的兩柄蛟牙毒刃,得意的在兩人眼前晃着道:“看看,這可是咱的精品武器……”
秦越人忙跳開,驚道:“小樑你離我遠點,莫用這東西碰到我,我可不想被毒死。”
王翦奇道:“這兩個短刀有毒?”
“劇毒無比,見血封喉,觸人即亡!”秦越人心有餘悸的道。
呂梁對他一伸大拇指,“行家就是行家!但……咱們可都是對這蛟毒免疫的,畢竟這裡的人,誰沒吃過蛟肉,喝過蛟血,飲過蛟髒酒啊!”
呂不韋卻想到了個關鍵性的問題,對秦越人道:“兄弟,一會把你蛟髒酒拿些過來,以後大家身上隨時帶上一葫蘆,免得小樑誤傷了人。”
秦越人答應一聲,目光卻被呂不韋肋下的藍鱗逆水刀,吸引住了目光。
呂不韋見他望着自己的藍鱗逆水刀,笑着取下,遞過去道:“想看就說嘛,搞的偷偷摸摸,做賊一樣。”
秦越人接過藍鱗逆水刀,緩緩拔出鞘來,不由大讚道:“好刀!”
王翦也點頭道:“的確是好刀,我看不韋憑藉此刀在趙國,可爲大司馬!”
戰國時代,司馬這一職務分數種。諸侯王城的司馬主管軍政,縣司馬專門管理養馬事務,當然還有負責練兵的司馬裨官。
而王翦所說的這大司馬,自然就是中央政權的司馬,是比大將軍級別還要高的軍事領導,幾乎可以算的上是諸侯王下的最高軍事統帥。
呂不韋大有深意的望了王翦一眼,心下想到,我可沒有做大司馬的命。到是你這大舅子,的確做了不下於大司馬的大庶長,而且還是最強大的秦國地!但不知道你是憑着啥武器混起來的。
當然這只是呂不韋的YY之想,嘴上卻意味深長的道:“憑匹夫之勇,挺多也只是驍勇之尉。做將軍靠的並不是武力,而是這裡。”呂不韋說着指了指腦袋。
秦越人點頭贊同道:“兄長說得對極了,我奢哥能做大將軍靠的也是腦子。而且兵家之內,將門中學的也是以統御、謀略爲主,個人武力爲輔;其中戰門,卻是以個人武力爲主。”
呂不韋聽着秦越人嘴裡說起兵家,又是將門、戰門什麼的,心中大奇,問道:“這兵家之中,難道還分着這許多的系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