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哼!”戰王當即冷哼一聲,“這就是所爲的精通佛法。”
祁繼冰冷地眼神看向戰王,對他緩緩說道:“戰王殿下,我是否精通佛法,不是你說了算的。我現在雖然不能肯定那魔頭是否在三皇叔體內,但並不代表我以後不行。”
戰王隨即笑道:“簡直就是廢話,難道要等你修煉到地仙境界,纔可以檢查出來嗎?要是等到那時,還要你何用?”
祁繼針鋒相對,“我現在不能辨別,只因爲我神魂受創,只要神魂恢復,不論他示人是魔,都可以看的清楚。不想某些廢人,頂着天才的名號,到現在還不到地仙境界。”
戰王聞言,頓時臉色一沉,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在場衆人,卻是聽得明白。戰王一直是號稱皇族之中天賦最強,不過現在卻依舊沒有渡地仙天劫。這倒不是因爲他資質不佳,而是他刻意壓制實力所制。不過現在被祁繼這麼說出來,卻被人直接指責是個廢人,他卻是無言可辯。
人皇也是輕笑了一聲,隨即對祁繼說道:“繼兒,休要胡言。先說說你有何辦法,可以儘早恢復神魂。”
祁繼聞言,頓時笑道:“恢復神魂自然是簡單至極,只要有可以滋養神魂的靈丹妙藥即可,而且是越多越好。”
人皇聽了這話,裝作一副驚訝的神色,問道:“衍天宮內滋養神魂的靈藥,全都已經給你吃了,難道還不夠嗎?”
祁繼擺手說道:“皇祖父,我神魂受創極爲嚴重。你給我吃的要,也就是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而已。想要徹底恢復,還差着十萬八千里呢。”
衆人看在眼中,只見這祖孫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各自也是心裡明白。這祁繼就是想趁火打劫,要從這羣王公貴族手裡榨取滋養神魂的靈丹妙藥。
祁繼修煉分神重生,元靈一分爲十,已經是實力大減。這麼長的時間依舊沒能完全恢復,更何況還有其他有尊分神,需要靈藥滋補。現在可算是抓到了一羣肥羊,祁繼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必然要大敲竹槓,狠狠地敲詐他們一番。
而且這羣王公貴族,都是各地藩王,平日裡搜刮民脂民膏,都是腦滿腸肥的很,現在也到了該出血的時候了。
只不過滋補神魂的靈藥,都是極爲難得的。畢竟這裡不是冥土,沒有冥石直接煉化,只能從草木之中提取那一點精華。
若是佛門尚存,也許還有一些煉丹之法,可現在佛門消亡萬載。那些可以滋補神魂的佛門靈丹,都已經成了天價之寶,根本是有價無市。
現在讓這些王公貴族拿出來,他們也是一陣肉疼,心中有所不捨。
武王眼神流轉,知道祁繼想要趁機敲竹槓,便指着祁妙竹說道:“既然你神魂受創,不能檢查他人是否被魔化,又是如何檢驗祁妙竹的。”
祁繼不禁一愣,略顯尷尬地說道:“祁妙竹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是拼進全力,也要證明他的清白了。”
而那青嵐公卻也是十分上道,當祁繼說出這話之後,他立刻拿出一個玉瓶,雙手遞給祁繼,同時說道:“多謝雲野王殿下,這顆佛門遺留的益神靈丹,不成敬意,還望殿下笑納。”
祁繼見狀,隨即一笑,伸手拿過玉瓶,對着青嵐公笑道:“青嵐公好意,本王就不客氣了。”說完,便將玉瓶收了起來。
有了青嵐公給衆人做榜樣,其他王公貴族,也不好在掖着藏着了。當即便有十餘人,立刻拿出了一些滋養神魂的丹藥,交給了祁繼。
祁繼也是毫不客氣,伸手就拿,也不管是誰給的。
等到祁繼將所有人都敲詐了個遍,才停下手來,對衆人說道:“多謝諸位了,有了這些丹藥,我必然會盡快恢復神魂,及早找到那老魔附身之人。”
人皇擺手說道:“既然如此,爾等就退下吧。你們的子嗣留在衍天宮內,我會命人醫治。只要不是被魔頭附身,一定會將他們原原本本地給你們送回去的。”
衆公卿聞言,齊齊跪拜,山呼萬歲,隨後便依次退了下去。等到大殿之中,沒有外人了。人皇才拉住祁繼,關切地問道:“繼兒,你現在傷勢如何,千萬不要硬撐着。”
祁繼笑道:“皇祖父,我身上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神魂受創,暫時還沒有穩定下來。你給我服食的丹藥,其實已經可以治好我的傷勢了。不過藥力沉於體內,一時半刻,難以吸收化解。所以還需要時間多多修養,只要神魂吸收了藥力,就可以徹底恢復了。”
人皇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對祁繼說道:“沒事兒就好,你現在就留在衍天宮內,安心休養。我會讓人給你安排房間修養的。”
祁繼擺手笑道:“皇祖父,我也想多陪陪您老。不過我進入五行秘界多日,還不知道外面情況如何。我現在畢竟還是逍遙福地的副掌教,起碼要給掌教師兄回個話才行。”
人皇聞言,頓時露出踟躇之色,似乎十分不忍。
刑王卻只勸解道:“祁繼可不是那些皇家溫室裡培養出來的幼雛。陛下,你就放心讓他去吧。”
人皇聞言,隨即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先回王府修養,若是有什麼事情,記得立刻通知我。”
祁繼笑了笑,隨即說道:“孫兒知道了。”說完,才緩緩告退,離開了衍天宮。
祁繼輕車熟路,離開衍天宮,直接回到自己的雲野王府。那內侍李春,看見祁繼回來,頓時樂的直跳腳,對祁繼說道:“主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若是再不回來,咱們這雲野王府的門檻,都要被人踩爛了。”
祁繼不禁笑道:“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踩爛我家的門檻。”
就在這時,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驟然響起,對祁繼說道:“東海的龍皇,野之荒的妖王,逍遙福地的掌教,南荒的老頭,他們可都踩過你家的門檻。”
祁繼擡眼望去,說話之人,正是那婉兒姑娘。祁繼對她笑道:“婉兒姑娘,怎麼這麼巧就在門口呢。你可別說是對我日夜思念,在這裡守候多日了。”
婉兒姑娘驕哼了一聲,說道:“你想得到美,我才懶得管你呢。是我家先生讓我來接你的,說你已經回來了。”
祁繼聞言一愣,隨即說道:“安先生好本事,居然算到了我已經回來了。”
婉兒姑娘擺手說道:“這算得了什麼,我叫先生還算到,你惹了大麻煩回來了。”
祁繼聞言,頓時臉色一沉,隨即對婉兒姑娘說道:“安先生說的不錯。現在他身在何處,我正要與他商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