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天突然愣住了,眼前的人,他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特別的熟悉,然而,他卻是始終想不起來,他轉過身,問道:“前輩,這副畫像畫的是誰?”
“他就是我們的先祖。”凝寒說道,眼中透出敬畏的神色,看着這張畫像,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激動。
他走了過去,虔誠的朝着這副畫像一拜,平靜了自己的心情,沉思了一會兒,來到斷天面前,說道:“斷天,你就是我們要等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有錯,而且從先祖的話中,我們也得到了他所讓我們等的人的一些特徵,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你手臂上的那兩個字,這纔是我們確定你是我們等的那個人。”
凝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斷天本來也模糊的記得自己更衡族有些關係,來到了這裡的時候,看見眼前的這幅畫,他竟然生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也就在此時,他明白自己可能真的是他們要等的人。
但是,斷天雖然忘記了很多,卻不問他們等自己的幹什麼,而是問道:“請問前輩,你們平時都不跟外界交流的嗎?難道一直在內域之中,蝸居在這一方世界之中?”
“還有,我看那伍海的修爲也不是很強,竟然能夠自由出入內外域,你們靠的是什麼?”斷天十分好奇,雖然這個叫衡族,但是,他卻不肯定獵人王讓他找的那個種族是否是這個種族,也知道那件叫做“衡”的東西是不是在這個族羣。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也絕對和這個族羣有關,現在,他就等凝寒的回答。
“斷天,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凝寒說道。
“嗯?”
“先給你講個故事吧。”凝寒說道:“我們衡族很久很久之前就生活在這裡了,但是,在無盡歲月之前,我們衡族卻也是和你們一樣,生活在外面的世界,我聽我族的長輩們說,在那遙遠的過去,外面的世界無比的和平,各種修士修來,都只是爲了追隨天道。”
“那時候,每一個修道者修行都十分的容易,幾乎很少有瓶頸,天道給與我們恩惠,讓我們在修行的道路之上很是平坦,天地呈現一種平和的狀態,人人都能御空飛行,人人都能長生,就如是一個仙的世界,沒有紛爭,沒有戰鬥,有的只是快樂的生活,有的只是默默的修煉,希望能夠追隨天道,那時候的世界,是我們每一個修士所向往的世界。”
“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天地間竟然發生了動亂,無數的修士們竟然彼此廝殺了起來,血灑長天,一片混亂,那是一個黑暗的年代。”
“自從那時候起,修士們的修煉不再是一路平坦,各種大劫降臨,無數的修士們在渡劫之時,紛紛隕落,度過大劫的修士們少之又少,但是,那些度過天劫的人,他們的實力卻是無比的強大。”
“天道不在庇佑我們了,那些得到強大力量的修士們,心中產生了惡念,竟然開始奴役那些弱小的修士,甚至殺害。那時候後起,一場大的動亂又開始了,那個時代再次變成血色的時代,無數修士殞命,屍山血海,慘不忍睹,神魔隕落,萬族埋葬。”
“我們衡族就是在第二次動亂的時候,在這個夾縫之中生存,但是,第二次的動亂無比的可怕,天都戰破,地都打沉了,我們先祖沒有辦法,他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爲了讓我們族羣繼續繁衍下去,於是來到了這裡。”
凝寒敬畏的說着,那久遠的年代,足以讓所有人爲之敬畏,那是一段禁忌歲月,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那段歲月了,就算知道,他們也不願再提起。
流血的時代,毀滅的時候,恐怖的時代,黑色的時代,屍山血海,神魔隕落,萬族埋葬的時代。
斷天聽着這個故事,他總是想要抓住什麼,但是,卻總是抓不住,想要捕捉到一些東西,總感覺到飄渺。
第一次動亂,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爲什麼突然發生動亂,他們根本不知道;而第二次動亂,更是捉摸不到任何的痕跡,這就是一個謎,就如是一個陰謀,坑害諸天萬界,但是,就以斷天他們在這裡說叨,想要將這個事情說想明白,那簡直就是天荒夜談,要知道這些事情幾乎完全淹沒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他們也不再想那麼深,此時,凝寒對着斷天說道:“我們的先祖,爲了使我們的族羣繁衍,於是深入到這禁域之中,在內域爲我族羣開闢了一方世界,讓我世世代代安居在這裡。”
說完這些,他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這副畫像,好像是在感懷,又好像是在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又接着說道:“我們的先祖在開闢出這方世界之中,最後以大手段,在這無盡大山佈下禁域,以保我族羣不受到傷害。”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的先祖對他的子孫說道:以後,你們就在這裡安靜的生活,直到等到一個人的出現,將這個東西交給他,只要你們安心的呆着這裡,繁衍我的族羣,你們就會度過這一次的黑暗動亂。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有人進的來,也沒有人敢進來,在這深處,有着九座大山,無比的神秘,那裡就是絕地,沒有人敢來這裡。”
“以你們的修爲就算沒有那絕地的威脅,你們也不能踏出這方世界,否者,必將灰飛湮滅,如果有一天,你們想出去,這件東西,就能夠幫你們抵擋外面的禁制。”
凝寒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先祖的話,而那件能夠抵擋外面禁制的東西,就是先祖讓我們交給等的那個人。”
“最後,在先祖離去之前,說道:你們要等的那人,他的雙臂之上分別有一個字,叫做破、滅。說完之後,他就消失在族羣,不知道去向。所以,我們才肯定,你就是我們要等的那個人。”凝寒鄭重的說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聽完這些,斷天如有所思,像是記起了一些什麼,然後走到那副畫像面前,靜靜的看着,過了一會兒,斷天的聲音傳了出來:“前輩,你們的先祖叫什麼名字?”
“縱橫之祖——衡帝。”凝寒鄭重的說道,每一個字如吐驚雷,震得這個密室轟轟作響。
“衡帝。”斷天看着眼前這副畫,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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