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觸即發,妖魔二族以及獨眼族,三族勢力,全部朝斷天他們壓去,這好似一股強大的戰力,其中魔主,獨眼以及焰魅的實力最爲強悍,沒有知道他們的真實實力有多強大,但是,現在,他們的戰力和修爲卻是無限接近鴻蒙級。
魔族一方,七十魔兄弟,在之前被斷天擊殺了一部分,逃掉了一部分,而現在在這裡還剩下二十魔,當然,這是不計算逃跑掉的七十魔之中的魔,以及剩餘大概二十魔左右在東畔看守家門,也就是說,原本七十二魔,之前隕落了兩位,剛纔隕落了十幾魔,看守東畔留有二十魔左右,逃跑了十幾魔,現在這裡總共還剩下二十魔左右。
而妖族卻是傾巢出動,他們的根基不在淬體界,而是在妖異界,所以,對於西荒,可守可不守,當然,要是有人去進攻那個地方,絕對不會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攻破。
其餘獨眼族等種族,他們就更不是淬體界的子民,他們以及其他種族則是來自更高層次的世界——浮天大陸。
之所以會降臨這裡,完全是爲了斷天,就是爲了將其斬殺在萌芽之中,但是,他們這些種族失敗了,斷天已經順利的成長起來了,他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這一世將會比上兩世更加強大。
不過,現在擔心那些未免太過了,目前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將其斬殺的機會。
看着斷天,三大種族無比憤怒,獨眼族,上天的在塵世間的代言,賜予了他們一隻毀滅之眼,要天道的力量懲罰世人。
早在遠古時代,他們的就一直追殺斷天,幫助天道淨化這個罪人,但是,不他們不僅沒有成功,反而無數的族人隕落,就算是不遵循上天的旨意,他們也勢必要將斷天滅掉,這是三世積累的仇恨。
至於妖魔二族,更不用說了,斷天之所以對他們用滔天的恨意,這其中和怡兒有非常大的關係,怡兒之所以會隕落,現在只剩下一縷中樞魄在軀體裡面,造成這樣的結果,妖魔二族有着直接的關係。
不僅如此,就是那獨眼族,斷天當初也只能眼睜睜看着那一道毀滅只管穿透進入怡兒的軀體。
這一幕幕,像是重放,不停的在斷天的腦海之中播出,現在的他,記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小部分還不知道了。
此刻,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
啥也不多,斷天壓制那股召喚之力,祭出了玄黃之力,雙拳包裹,猶如一雙無敵神拳,可以任意撕破天宇,轟碎大道。
龍宇和霓裳也不再遲疑。
龍宇雙拳之間,出現一個黑色的洞穴,這是一種的黑暗,從沒有陽光滋潤的黑暗,不一會兒,黑洞縮小,最後纏繞在他的指尖之上,跳動着放逐的力量,朝前面殺去。
霓裳毫不示弱,雖然剛跨入洪荒級,但是卻不是一般的洪荒級初階的強者,取下背後的琵琶,找了一個冰雕,盤膝而坐,錚錚琵琶之音傳出,蘊含大道的攻擊,威能只強不弱。
“哼,果然是這樣,盜取玄黃之氣,竊取放逐之地,都是一羣強盜,根本無法擺在桌面之上,永遠只會是一羣跳樑小醜。”飛到刀柄之上的七帝等人,俯視衆生,一臉鄙視:“任憑你布怎樣的大局,終究是徒做嫁衣罷了。”
“九弟,我們開始吧。”七帝面色轉變之快,頓時變得無比凝重:“邪異,刀刺,你們各佔一方,全力催動體內的力量,灌注到這個‘毀陣’之中。”七帝說完,一個複雜的符籙出現在刀柄之上,頓時毀滅之能垂落,將這個如大山一般的巨劍給覆蓋。
“你們幾個一起出手,將力量注入這個毀滅符籙之中,快。”七帝大喝,這些人不再遲疑,毫不保留的出手,注入那會沒符籙之中。
頓時,垂落的萬千毀滅之能,瘋狂的朝着巨刀纏去,不停的滲透進去,想要從最裡面毀滅這把巨刀。
“嗯?”就在這時候,邋遢的男子眼瞼一掀,看了一眼那巨刀的處,一種然人難以明瞭的韻味出現。
緊接着,他整個人的氣勢完全變化,不再是那個邋遢的男子,他的雙眼之中精光四射,奪人眼目,渾身氣勢變化,猶如是一座火山即將爆發一般,超強的威能釋放,竟然突破了這個世界所允許的終極力量,達到了鴻蒙級。
“嗯?”正在毀滅巨刀的九帝和七帝二人頓時擡頭,看向了那邋遢的男子。
不擡頭不要緊,一擡頭心中頓時被憤怒充斥,那極端的震驚頓時被湮沒。
“可惡,竟然是混沌之體,這羣強盜,竟敢行如此逆天之事,盜去混沌本源,築成一具混沌之體,可惡,真是太可惡了。”七帝隨時都有可能出在暴走的邊緣。
“七哥,我們先將‘滅天刀’毀滅之後再來收拾他,這羣強盜,這羣罪人,總會死無葬生之地,不僅挑戰天道,更加的挑戰我們,簡直是活膩了,他們一個個都得死。”九帝也終於變色,恨恨說道。
他們壓制住自己的憤怒,繼續專注毀滅巨刀。
邋遢男子身體之中的力量在甦醒,像是沉睡了很久,這頭遠古巨獸終於要醒過來了,力量還在增加,衝破了鴻蒙那道大關,不被天地反噬排斥,顯得十分詭異,震驚了無數人,就連逼上前來的血族,黑暗族,光族之中的族人也充滿了敬畏。
步伐頓時止住,他們的族長血,黑暗以及光看這這一幕,輕聲道:“原來是混沌之體,難怪,不管怎樣,也得全力一拼。”
“釋放吧,封印。”
“打開吧,鴻蒙級。”
頓時這三人的氣勢也狂增,猶如宇宙爆發,即將重造世界一般,威能滔天。
“吼……”邋遢男子鬚髮皆張,魁梧的身軀頂天立地,如是撐起整個世界,屹立不倒。
遠處,正在大戰的斷天看着遠處那邋遢男子,頓時一驚,隨後如是突然記起了什麼,看着邋遢男子的那張臉,輕語道:“你也醒過來了,不知道我是該叫你‘水茨’,還是該叫你‘唐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