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一身修爲,高深無比,各種奇門絕技,更是令人防不勝防,不過,若逼到本尊動用全力,只怕閣下也討不了好呀!”刀法羅此時的話語,已經變得有些陰森起來,看來葉凡之前的舉動,已是激怒了此老。
嚴秋生見刀家堡的刀法羅,竟然都被葉凡陰了一把,心裡着實駭然無比。
刀法羅的恐怖,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啊。
別看他嚴秋生同樣是一個天師,但是他可以肯定,刀法羅要殺自己,絕對不出三招。
可現在,似乎連刀法羅也不能奈何葉凡啊。
如果刀法羅真的奈何不了葉凡,那麼一旦將葉凡逼急了,他們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想到這裡,嚴秋生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葉凡的血腥手段,實在令他心寒。
剛纔的殺戮,他可是看的非常清楚啊。
嚴秋生二話不說,直接來到葉凡的面前,恭謹施了一禮道:“葉公子,咱們門主去柳家莊鬧事,完全只是爲了一己私慾,跟我們赤龍門,是完全沒有關係啊。
如今我們赤龍門長老會,已是決定,撒掉韓嘯天門主的身份,並將他逐出赤龍門,有關韓嘯天的一切,從此以後,將與我們赤龍門沒有半點瓜葛,還請葉公子看在老兒一片誠心的份上,放我們赤龍門一馬。”
葉凡似笑非笑的看了嚴秋生一眼道:“你這個老傢伙,到是擅於見風擺砣,算了,你這一系的人,少爺我就不動了,但韓嘯天這一系的人,必須得死。”
其實這話,就算葉凡不說,以嚴秋生的爲人,也會斬草除根,將韓嘯天一系的人,盡數拔起。
不過,在此之前,葉凡卻還得爲嚴秋生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殺了韓嘯天。
只要韓嘯天一死,嚴秋生行動起來,也能更加迅速與方便一些。
既然已經與韓嘯天徹底交惡,葉凡自然也讓這樣的一個敵人活在世上。
他自己到沒什麼,要是以後韓嘯天去找自己的那些親人或是朋友動手,那葉凡就真得後悔一生了。
刀法羅看到葉凡當着自己的面,竟然還要殺人,當既冷哼一聲道:“葉少俠,本尊觀殺心太重,實在不宜行走天下,不如隨本尊去刀家堡住上一些時日吧。”
“老兒,你這是想要抓本少爺去刀家堡當個階下囚嗎?”葉凡突然一聲冷笑,直接騰空而起,身形幾閃之間,竟然直接消失在了赤龍門的石階止。
正當刀法羅以爲葉凡已經放棄殺戮的時候,卻不知何時,一道黃色的光芒,瞬間從土地之中射出,直接射進了韓嘯天的袋腦之中。
赤龍門的山腳下,遠遠傳來葉凡的聲音:“刀法羅,本少爺和赤龍門的仇怨,算是就此接過了,但是你們刀家堡既然一而再,再而三惹到本少爺的頭上,等到那天有空,本少也會去刀家堡走上一趟的……”
刀法羅似乎沒有聽到葉凡威脅的話語,而是望着那一道射出韓嘯天腦袋之中的黃芒,滿是驚詫道:“竟然是金系天力,剛纔與我動手,用的卻是木系天力,莫非此子,擁有兩種天力……”
嚴秋生等人,更是一臉驚駭望着已經氣絕身的韓嘯天,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剛纔的葉凡,並沒有用出全力。
要是剛纔葉凡一上來,就雙力齊動,只怕早就收拾了他們這些人。
不過,很快嚴秋生就爲自己選擇,感到了一絲慶幸。
要不是他放棄了那所謂的天師尊嚴,主動向葉凡求饒,現在的赤龍門,只怕還可能被葉凡滅了。
“沒想到此子,竟然身擁兩種天力,這事看來得儘管向大哥回稟……”刀法羅看也沒看嚴秋生一干人,再度看了葉凡消失的方向一眼,他也是身形一晃,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兩尊大神都走了,嚴秋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望着場中的衆人,直接告誡道:“赤龍門從現在開始,就由老夫統領,老夫的第一條命令,就是赤龍門的人,不得再招惹柳家莊的人,違者,就是你的家人,也得受連坐之罪。”
赤龍門的人,都很是自覺的接受了這一條命令。
因爲他們明白,葉凡這樣的人,一旦招惹了他,根本不是他們赤龍門可能抗衡的。
今天要不是刀法羅及時趕至,只怕他們赤龍門已經給葉凡滅了。
葉凡之所以沒有滅了赤龍門,根本不是因爲他沒這個能力,而是葉凡對刀法羅心存顧忌。
大家都明白這一點,卻沒人敢說出來……
葉凡離開赤龍門之後,就在碼頭之上,尋了一艘船,駛入了茫茫水域之中。
這次前來赤龍門,他雖然已經將韓嘯天這一系的人全滅了,但他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他雖然沒有受傷,但天力卻損耗了大半。
第一眼看到刀法羅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老兒的對手,所以他纔在殺了韓嘯天之後,立既選擇了離開。
原來,按照的打算,將赤龍門滅了之後,就去刀家堡走上一遭的。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確實小看了刀家堡。
刀家堡身爲天下第一堡,其底蘊,只怕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只是一個刀法羅,就已經讓他棘手無比,而像刀法羅這樣的存在,他敢肯定,不是刀家堡修爲最強的人。
至少刀家堡那個傳說中的堡主,刀絕天,一身實力,至少要遠超刀法羅。
他現在連刀法羅都可能鬥不過,更何況是刀絕天。
所以在沒有十分把握之前,他決定暫緩刀家堡之行。
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將小命丟在刀家堡。
可葉凡沿站之前的路,返回的時候,要不是他暗中記住了這條路線,路途上的景緻也是一般無二的話,葉凡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路。
之前來的時候,一路上都看不到幾個人影,因爲這個地方,不但偏僻,更是荒無人煙。
可現在的水面之上,延綿數百里,一眼看去,盡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船隻,停泊在了湖面之上。
而在船頭的甲板上,則站着許多氣勢彪悍的煉體者,甚至還有一些少量的低階天命者。
這些人彼此拉幫結派,臨時組合成一個個大大小的團隊,像是有着什麼大行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