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納爾部的頭領話音未,他的帳篷就被從天而降的燃燒着火焰的巨石打破,整個營帳迅速的燃燒起來。!。!超。速!更。新受到驚嚇的頭領帶領幾位將領迅速向外跑去。
逃出帳篷一眼望去,天空紅雲翻滾,大地熱氣撲面,整個大營陷入一片火海。但是奇怪的是這場大火卻似乎只針對他的索納爾部,營地外面一點火星都沒有。
無數被燒死的,砸死的族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營地內,整個大營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哭喊聲,求救聲。
“快往外衝啊!”
看到這樣的情景頭領知道大營沒救了。於是一聲大喊騎狼騎就想往外衝。但是密集的火流星很快就打消了他的念頭。除了找地方避開這些從天而降的火流星的直接攻擊以外此刻也實在沒有別的任何辦法解決。
他的坐騎再倉皇接被一顆火流星直接砸中腦袋哀鳴一聲躺倒在地,哀號聲中還想奮力爬起來卻被緊接而至的火流星直接砸死。
“爲什麼啊?這是爲什麼啊?這難道是狼神的懲罰嗎?”‘索納爾’部的頭人跪在地哭泣着,此刻的他已經在心裡放棄了逃命的想法。跪在地的他很快就被無數燃燒的巨石砸死。
當天翻滾着死亡氣息的紅雲消失,整個大營中還倖存的狼人放聲大哭。在此時此刻他們都以爲這是天神對他們的懲罰。四處哭喊着在被砸的面目全非或者被燒成焦炭的屍體中尋找着自己親人的身影。
就在這些人以爲自己在這場災難中死裡逃生時,突然,他們發現自己營地在這場大火中完好的柵欄卻被紛亂的刀光劈碎。無數身閃動着三個耀眼光環手持彎刀的狼騎衝了進來。
“敵襲!衛兵死哪去了?”也不知誰喊了一聲。‘索納爾’僅存的幾千狼騎和所有能拿得起刀的老人,女人甚至孩子都勇敢的舉起了手中的刀衝向那些如潮水般涌進來的敵人。
營門外兩具腦袋被砍掉的狼人屍體似乎在無聲的證明着不是他們瀆職,而是根本沒有看到敵人就已經被突然出現的刀光奪去了生命。
不能說狼族不強悍,不團結。這些拿起彎刀做最後一搏的生命已經可以證明他們的視死如歸。但是這些無異於螳臂擋車。
這些狼騎如同持刀的成人衝進羊圈一樣圍捕屠殺着整個部落會呼吸的生命。空中到處都是一朵朵鮮血開成的死亡之花,到處都是一聲聲慘叫和慘叫停止的斷點。
撒佈琳卡開始還跟着狼騎一起衝進了大營,用手中的弓箭射死了幾個敵人。但是很快就被大營的慘狀驚的臉色發白。再後來甚至躲在大營外嘔吐起來。最後蜷縮成一團爬在草地哭泣起來。
漂浮在天的查理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起了在小鎮‘芬萊’的長街第一次殺掉那個刺客時自己的反應。但是現在卻也驚訝自己已經可以麻木的看着眼前幾萬條生命在他的策劃下,在自己的魔法下在自己士兵的刀鋒下灰飛煙滅。
是他無情嗎?是他殘忍嗎?都不是!
他只是明白了這個位面的生存法則而已。爲了自己親人的安寧,爲了追隨自己戰士的生命和他們家人的安寧,爲了整個草原不再有部族間的戰爭,爲了樹立犯我者必死的絕對權威。
這一仗都必須打!也必須這樣狠狠的打!
你要問他爲什麼不饒了這些可憐的老人婦孺?
查理還沒傻到給自己留下復仇的火苗,給自己留下未知的隱患的地步。有着一世記憶的他完全知道斬草不除根就意味着後患無窮!
很快,整個大營就只剩下身跳動着三個輔助光環的狼族騎兵。細心的將領還安排戰士把整個大營翻了一遍,確認沒有活口後拿着‘索納爾‘部頭領的腦袋來到落在地的查理面前跪地覆命:
“領主大人,整個‘索納爾’部所有人沒有活口,整部被殲滅。這是頭領‘納言’的腦袋。”
“把營地裡沒有燒燬的‘索納爾’部的旗幟都收起來,我還有用。然後立刻趕回‘查克熱’部駐地休整。”
“遵命,領主大人。”狼族將軍起身安排手下去收集沒有燒燬的旗幟,並把納言的腦袋綁在自己的戰狼。
環視了一眼已成焦土的大營他走到還在營地外哭泣的撒佈琳卡身邊。查理用腳尖踢了踢她:“這次戰鬥證明你並不具備一個勇士的心態。所以你以後還是乖乖的做你的精靈。”
聽到查理的話,趴在地撒佈琳卡猛然擡起身子跪坐在地衝着查理大喊:“什麼纔是勇士的心態?難道你嘴裡的勇士就是要有舉起屠刀屠殺老幼而面不改色纔算勇士嗎?屠夫,你就是個屠夫!”
看着雙眼含淚瞪着自己的撒佈琳卡查理冷冷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如果昨天我沒有趕回來,大營被攻破,你說他們是會把你先奸後殺還是會把你綁回來當成一個改善種族的生育機器?”
“或者會和你講道理說他們是文明人,只是來取點糧食就走?”看着被自己的話驚呆的撒佈琳卡查理鄙視的說:
“如果昨天大營被攻破,我的護衛我的弟兄,我的親人老師包括像我宣誓並追隨我的戰士的親人都會被殺死。那個時候你讓我和誰去講道理?”
查理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停止了哭泣的撒佈林卡大聲的吼道:“這是戰爭,不是遊戲!”
“這次攻打‘索納爾’部只要留下一個老弱那就是留下了一個復仇的種子。”
慢慢蹲在地看着她的眼睛:“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允許的!”
鄙視的看着身體因爲害怕已經開始發抖的撒佈琳卡查理站了起來,看着剛剛升起的朝陽溫柔的說:“我的人生哲理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暇疵之仇,一定要報!
說完不再理會地的撒佈琳卡轉身離去。
這次突襲‘索納爾’部,全殲整個部落數萬人口。該部落所有人口無一漏網。
帶着滿身血跡的一萬五千狼騎和目光依然有些呆滯的撒佈琳卡轉回‘查克熱’部。查理在心中對於這次的戰鬥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他記得前世古代的草原戰爭講究一個只斬殺高過馬車車輪的人口而將沒有車輪高的小孩子變成奴隸的習慣。但是後事證明,有多少戰爭都是因爲留下了這些小孩子而爆發的。
這些小孩子都將仇恨的種子埋在心裡,逐漸的生根發芽,直到有了反抗的能力時爆發。他不願意這樣,不願意有任何可能威脅他和他身邊所愛的人的危險存在。
將一切可能都扼殺在搖籃中!我才能更好的活着。
這次突襲除了一些破爛的沒有完全燒燬的‘索納爾’部的旗幟和頭領納言的腦袋沒有任何收穫。但是他也不在乎。
這次一舉殲滅整個敢於冒犯他尊嚴的敵人不僅僅是消除隱患,他也希望通過這次戰鬥震懾整個草原的大小部族。他要傳達的信息就是:
“敢於冒犯我者,必殺!”
回到‘查克熱’部,將納言的腦袋懸掛在營地的柵欄。查理看望過母親後就去找了卡恩老師。
“殺光了?一個不留?”卡恩瞪大了眼睛看着把事情告訴他的查理。
查理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眼睛看着桌面的杯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大戰勝利的喜悅,也沒有屠殺數萬人口的血腥。眼中流露出的卻是淡淡的哀傷。
“也許這就是戰爭,仁愛,慈悲,善良在戰爭中都是扯淡。”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看着面色依然平靜的卡恩老師:
“我站在空中看着那些加持了魔法變得強悍異常的狼騎揮舞着手中的彎刀收割敵人生命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慈悲的念頭,我只是想到了如果我沒有趕回來大營被攻破後你們的下場會怎樣。”
看着卡恩老師的眼睛,查理說:“所以我很怕,我真的很怕你們受到傷害。所以對於這些想要傷害你們的敵人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消滅他們!”
“不知道爲什麼,當我走進‘銀月草原’以後,我就感到自己身體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蠢蠢欲動。他強大,狂暴,無畏,絕不允許絲毫的不尊敬出現在我的面前。似乎我在這裡就是至高無的存在一樣。”
“很奇怪的感覺!查理。我不明白你的這種感覺,所以也不能給你什麼建議,但是對於你消滅了整個‘索納爾’部,我沒什麼不同意見。”
卡恩老師平靜的看着查理:“我經歷過戰爭,瞭解戰爭的殘酷。我們也出現過留下俘虜最後在特定的時候我的兄弟卻死在俘虜手裡的事情。那些俘虜殺死那些曾經幫助過他救助過他的戰士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憐憫。敵人就是敵人,不能征服,只有消滅!”
“我明白了,卡恩老師。謝謝您!”查理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獅人劍聖,目光又變的清澈明亮起來。
兩天後,索內斯帶着營地兩萬三千狼騎和數萬的老幼族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查克熱’部的營地。第一眼就看到了懸掛在大門柵欄納言的腦地。
恍惚中似乎看到那個腦袋變成了自己。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悔恨。猛地一個激靈,索內斯打了個冷戰。正好看到查理走出營地。
索內斯舉手示意,身後數萬族人全部單膝跪地大聲高喊:“拜見領主大人。”
看着黑壓壓的人羣,查理給自己加持了一個風系擴音魔法,對着數萬‘科爾林’部的狼人說道:
“你們頭領決定帶領你們歸順我追隨我,這個決定很明智。從今天開始,這個草原將不再會有‘查克熱’部‘科爾林’部,你們都將是我的子民,你們都將成爲一家人。”
“當然,我也向你們保證,這個草原在一段時間以後將不會有任何部落的存在,只會有一個追隨我的狼族存在。你們所有的狼人都將不再是敵人,而是親如一家的兄弟姐妹。”
“對於膽敢褻瀆我尊嚴的存在,等待他們的結果必將是徹底的滅亡。你們值得爲自己歡呼,因爲你們是最初追隨我的人。你們將親眼見證整個狼族的融合,甚至跟着我見證整個獸族的融合。”
“忠於獸神‘阿斯蘭’忠於狼神‘赫克絲’忠於領主大人……”兩個部族近十幾萬人都跪在地一遍一遍的呼喊着自己的誓言。
最後查理讓索內斯就近安排青壯去樹林裡砍伐樹木修建柵欄,女人孩子撐帳篷收拾東西,加‘查克熱’部的族人幫忙,在當天晚的時候就完成了營地的修建工作,拆掉了中間隔離的柵欄兩個部落就合成了一個。
叫來火烈和索內斯以及兩個部落的將領來到了查理的帳篷裡,衆人分坐兩邊查理端坐中間。看着兩邊目不斜視的狼族將領他突然有種很想大笑的感覺。
不是因爲手下有了數萬狼騎興奮的開心。而是覺得自己躲來躲去的不想成爲這樣的人做這樣的事。沒想到生活卻一步一步逼迫着他變成了如今這樣,這就是命運嗎?!——
是不是想要得到支持一定要用求的?
那我就滿地打滾求收藏,求花,求票,什麼都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