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進出水府的令牌交給了掌教宮主之後,下次再去的話就不用楊晨親自出面,公孫玲帶上掌教宮主就足夠了。.現在楊晨的當務之急,還是儘量的找出消耗那些神識的方法。
“如何才能消耗大量的神識?”和自己的妻妾在一起,楊晨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和她們交流着,生怕引起衆女的不安。
“消耗神識?”聽着楊晨的問題,高月公孫玲和陶珺琪都開始沉思起來。高月公孫玲還好,陶珺琪這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需要消耗神識才能保的自己平安,之前還單純的以爲是楊晨神識修爲漲的太快而已。
“祭煉法寶。”高月本身就是一個凡間的煉器大師,雖然到了靈界之後並沒有確定自己到底是什麼品級的煉器師,可是從自己的專業出發,也知道大量的祭煉法寶是消耗神識的一個途徑。
“恩,是一個辦法。”楊晨點點頭。祭煉的法寶越高級,消耗的就越多。同樣的,祭煉難度越高,消耗的就越多。
“煉製最難的丹藥。”陶珺琪一心修行,心無旁騖,不在這些她所認爲的旁枝末節上下功夫,反正玄天門財大氣粗,弟子使用的法寶也好丹藥也好都有人專門的煉製,她只要專注的修行就行。現在楊晨聞起來,她當然是回答楊晨最擅長的方面。
“也算一個辦法。”楊晨繼續點頭,說起來,陶珺琪說的沒錯,煉製最難的丹藥,如果是超越自己現在等級的丹藥最好,這樣需要大量的神識來操控,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有些陣法,需要大量的神識才能操控。”公孫玲同樣是從自己擅長的專業出發,找出消耗神識的辦法。
“陣法?”楊晨忽的眼前一亮,之前他想過許多種方法,不是沒有想過陣法,但是卻侷限在佈置陣法的圈子當中,完全沒有想到更多。現在公孫玲忽的提升了一個陣法,卻是讓楊晨想起了一個古老的記憶。
前世萬年的記憶實在是太多,並不是每一件大事小事都能隨時隨地完全清楚的想起來的,楊晨有時候也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小提示才能從龐大的記憶中找出那個合適的。
靈界當年有個強悍的傢伙,記得就是被困在某個封印陣法之內,不得解脫。後來某個時間,某個幸運的傢伙發現了那個封印之地,然後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個封印陣法打開,見到了那個強悍的高手。
爲了報答解救之恩,那個強悍的高手自願的保護了那個幸運的傢伙千年,然後才飛昇。不過,那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而且那個幸運的傢伙實際上並不是個招惹是非的主,所以基本上就算是悄無聲息的提升境界,飛昇到了仙界。
一直到了仙界,楊晨纔在某個機會上和那個幸運的傢伙聊到了一起,知道了這件事情。
之所以楊晨現在會想起來那個封印法陣,就是因爲解開封印法陣需要的就是十分強悍的神識。當年那幸運的傢伙修爲不夠強,所以單是解開這個法陣就耗費了兩千多年,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兩千多年的瘋狂錘鍊神識,那傢伙到了仙界也算是一個小高手,成就驚人。
現在楊晨多的就是神識,封印法陣豈不是就是給楊晨準備的現成的好東西?問題是,貌似那個封印法陣的位置是在某個拍賣會上意外買到的一件法寶中得到的,而且是很多年之後的事情,楊晨想要知道封印法陣的位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據那個幸運的傢伙說,他當年拍下來的那件法寶,其實是在拍賣會上輾轉拍賣了許多次的。那件法寶一開始看的話的確唬人,可是買到之後就會發現上當受騙。連續的許多人受騙之後,有一度那件法寶還曾經流派過數百年,每次都是淪爲在幾個大拍賣會開場之前暖場,一如當年楊晨買到的量天尺。
如果是這樣的話,楊晨倒是不妨在各大拍賣會上轉轉,看看能不能運氣好,拍到那件法寶。反正最近這些年楊晨還能用恢復神識種子,煉丹煉器來消耗一部分神識,暫時不用擔心太多。
“我有辦法了。”楊晨終於笑了出來。那種發自內心的輕鬆笑容讓三女終於都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相公既然有了辦法,那就不用擔心修爲出問題了。
雖然已經有了個方向,可是楊晨還得在近期之內各大宗門都跑一趟。太玄陰陽心經既然已經傳了陶珺琪,那麼師無雙和慕容姐妹就不能不傳,而且有她們幫忙,也一樣能消耗不少神識,既然對自己和自己的女人都有好處,楊晨當然不會放過。
把自己的打算一說,三女誰都沒有意見。但在楊晨離開之前,還是和三女呆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將太玄陰陽心經雙修出來的神識地仙八品的境界徹底的鞏固了一番。
楊晨離開之前,三女還是回到了龍玄的背上,進入龍宮之中修行。純陽宮現在的那條靈脈,只是人仙級的靈脈,宗門又多了十幾個人仙高手,她們也不好意思和衆人搶奪靈氣,還是到龍玄的背上,又安全又安心。
這邊楊晨已經算是安置好宗門,仙界的玄天門一干高層卻是已經等的心焦,連新任的玉皇大帝都有些着急了。
耗費了偌大的代價送下凡間的大羅金仙的意識,佔據一具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送下去的仙軀,按道理說,既然已經提前的意識下界,這麼多年,總應該有消息上來了,可是等到現在還是沒有音訊。
一個那般的高手根本就不必擔心害怕任何凡間的高手,隨便找一個快要飛昇的小輩就能逼迫他送個消息到靈界,到了靈界之後玄天門知道消息馬上就能有人飛昇把消息送到仙界。可是知道現在還是杳無音訊,莫非出了什麼麻煩?
“陛下不必着急,莫非忘記了凡間飛昇到靈界之後的那通教訓?”玉皇大帝心焦,自然有人排憂解難,很快就有人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