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是真夠狠的,在大隊委員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上說出來,南宮凌風居然還覺得大隊委員有種冷豔的美。
“碼頭不是我們想要的,而是買方想要的。他們到時候會按照事前交易約定好的籌碼來和我們見面,我們把林氏集團兩個最重要的人交給他們,他們要給我們在南非的一個礦石場的經營權。”
南非盛產鑽石,這是世界皆知的。不過大隊委員可不認爲馬島有開採礦石場的能力,而且開鑿出鑽石,還需要一系列的流水線,比如開採,精煉,加花之類的工藝,如果沒有成熟的技術,鑽石的良品率是很低的。這不符合馬島的一貫以來從不做虧本的眼前生意。
南非盛產鑽石,這是世界皆知的。
不過大隊委員可不認爲馬島有開採礦石場的能力,而且開鑿出鑽石,還需要一系列的流水線,比如開採,精煉,加花之類的工藝,如果沒有成熟的技術,鑽石的良品率是很低的。這不符合馬島的一貫以來從不做虧本的眼前生意。
不過大隊委員不需要關心這麼多其他的事情,上層交給她的任務,只需要把握好交易的時候的尺度,儘量逼出對方交易的最大的限度即可。既然馬島想要南非的礦石場,那麼目標肯定是獵取那種產出很高的地區。
“你這些天應該查了南非的事情吧?你說說關於南非的鑽石礦場有是什麼結論?”
“南非西部有一塊很好的鑽石場,這一塊高層肯定是想要吞下來的。”
南宮凌風在這裡做了一個心眼。南非西部那塊鑽石場確實是一塊非常誘人的地方,如果委員會能吞下,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吞下。但是就算是委員會這樣的勢力,也做不到吃下這塊鑽石場的。
儘管這一塊地方法理上還不屬於任何一家公司或者個人,但是再過一兩個月,它就完全屬於南非一個叫“西部公司”的公司了。
南宮凌風很顯然知道這一塊買方是不可能出讓的,而大隊委員就會因此完全丟掉談判的主動權,因爲他們的底細正是來自這個“西部公司”。
所有做過交易生意的都明白一句話: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而外行人會被內行人宰價宰到底褲都沒了。
交易就是這麼一個過程,如果你能摸到對面的底線,那麼交易的主動權就自然而然地就在你的手上了。到時候你可以通過一系列不越過底線的手段,逼着對面主動降低到自己的底線。可是一旦一開始就突破了對面的底線,那麼這個生意就沒有可能能夠做下去。
大隊委員對武功門派很有心得,可是對於生意,那就是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
她雖然和南宮凌風有過節,但是她並沒有懷疑南宮凌風,很快就召集了幾個能說會道,出謀劃策的人按照南宮凌風所說的那塊礦石場開始討論談判的對策。
也許有人會懷疑,難道整個島只有南宮凌風瞭解這些東西嗎?
別說,還真是!我早就說過馬島除了委員會城,應該屬於上個世紀的年代,本地人對外界的信息相對的閉塞。儘管每天都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來到這裡,但是他們只是想獲得馬島生意交易的保護,而且越少人知道信息,他們就越會成爲生意上的肥料。
大隊委員對這一番不太瞭解,而她並沒有懷疑南宮凌風,所以很快就召集了幾個能說會道的人圍着南宮凌風所說的那塊礦石場開始想着談判的對策。也許有人會懷疑,難道整個島只有南宮凌風瞭解這些東西嗎?別說,還真是!我早就說過馬島除了委員會城,應該屬於上個世紀的年代,本地人對外界的信息相對的閉塞。儘管每天都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來到這裡,但是他們只是想獲得馬島生意交易的保護,而且越少人知道信息,他們就越會成爲生意上的肥料。)
就在大樓的高層,南宮凌風的房間裡,陳明看着時間不多了,便想要走,結果那個洗衣店的服務員卻不讓他走,說他是賊,還喊着要報警抓他。
“如果我狠心的話,剛纔就能開槍,你覺得這樣的話能擋得住我嗎?”
“你是賊,我要舉報你!”
女服務員的語氣鏗鏘有力,絲毫不怕陳明的樣子。也是,陳明至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窮兇極惡的樣子出來。
“大姐,你是看我好欺負,所以纔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像你這樣當面舉報的,一般墳頭草都幾丈高了。”
陳明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不然就沒有時間趕上南宮凌風和大隊委員,所以他決定狠下心來。當然陳明的狠還是有底線的。所以陳明突然把女服務員一把拽了過來,然後用雙手把她壁咚在牆上,吐着呼吸說:
“你可別激怒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出了事情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這下女孩被嚇的臉色慘白了,全身都在發抖。
“好,這樣纔是正確的反應。待會兒我只會出手打暈你,讓你睡上一會兒,你的脖子也許會很疼,但這是我對你的仁慈,至少你還活着。”
然後話音剛落,陳明一掀手,女孩應聲倒地。陳明把她背到牀上之後,然後從她身上搜到了一張名片,這是女孩洗衣店的聯繫方式。
“你好,這裡是小慧洗衣店,請問我有什麼能幫您的呢?”
“我這裡有幾件衣服,你們馬上派人過來。”
“沒問題。請問先生,您的地址在?”
“我叫南宮凌風。”
“原來是南宮先生,我們這就派人來取。”
她們店裡的人應該很快就會發現這個昏倒的這個女孩了,陳明給她做了一個善後。
可是陳明走出南宮凌風的房間,立馬就碰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那就是電梯門是需要指紋的,而且周圍還找不到普通的樓梯。幸好這時候電梯門上的指示燈亮了,正好停在了陳明所在的樓層。電梯門一開,陳明看見了一個穿着和那個女孩一樣工作服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