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似雨,兩位老中醫手一抖,手中的銀針直接飛了出去。
一根,兩根,十根……
短短几秒之間,宋清身上就插滿了銀針。
“這?”
舞臺下所有老中醫都驚的站了起來。
他們從業幾十年,對針灸很熟悉,見過各種各樣的扎針手段,沒見過這麼下針的,距離一兩米遠,就這麼丟出去,卻準確無誤的沒入了宋清身上的穴道內。
只是這一初手,瞬間就震住了從業多年的老中醫。
一些人甚至是忍不住的走上了舞臺,打算近距離的觀看。
花鳩和萬州分工明確,合作出手。
花鳩出手,利用銀針,封印了宋清全身經脈和穴道,阻止毒素擴散。
萬州則利用銀針,麻痹了宋清全身,減輕她的疼痛。
此刻宋清身上的疼痛感消散了不少。
但她額頭上已經佈滿了黑色的汗珠,這些黑色的汗珠隨着臉頰滴下,滑落在脖子上,慢慢的滴下。
看到這一幕,顧塵皺眉。
“好可怕的毒。”
遠遠坐在觀衆席上的顧塵也被胡彌製做出來的毒給震住了。
一分鐘擴散全身,三分鐘內斃命,這絕對不是玩笑。
“感覺這麼樣?”
萬州看着宋清。
“好,好多了。”宋清無力的開口,只是體外的疼痛減弱了,但是體內撕心裂肺的感覺並沒有多大的緩解,只是因爲宋清經常被寒病纏身的原因,所以她現在還能忍受着。
花鳩再次拿起一把銀針,在拿起酒精,拿起打火機,將其遞給身邊的萬州。
萬州開始在銀針上沾滿了酒精
花鳩則繞到宋清身後,迅速的把宋清後背的銀針取了下來。
一拔下銀針,就能看到她血管內一些黑色的毒血在迅速的流動。
花鳩拿着手中的銀針,迅速的出手。
很快宋清後背就插滿了銀針。
“酒精,打火機。”
萬州迅速的遞過去。
隨後萬州去冰箱裡,把冰凍的銀針取了出來,等在一邊,準備和花鳩一起動手。
而花鳩打開酒精,倒了一點在手中,然後隨手揮動,手中的酒精直接朝宋清後背撒去。
緊接着,他拿出打火機,直接點燃。
咻!
火焰瞬間就燃燒起來。
在全場觀衆的注視下,宋清後背幾十根銀針都燃燒起來。
“火焰針……”
吳佘驚呼出來,臉色複雜。
“沒想到,我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花鳩師伯使用火焰針。”
不過在看到火焰針後,吳佘也差不多知道花鳩和萬州準備用什麼方法來救這個姑娘了。
“那可是真正的禁術啊。”
幾秒後,銀針上的火焰消散了。
而銀針也變成了黑色,一些黑色的血液隨着銀針滴下。
花鳩迅速的將其拔出來,丟在垃圾桶裡。
此刻,萬州已經拿着冰凍的銀針走來和花鳩一邊一站。
花鳩接過一半冰凍的銀針,和萬州同時開始下針。
很快宋清後背就插滿了銀針。
奇蹟在這一刻再次浮現。
這些被冰凍的銀針,上面的一些冰開始融化,迅速的沒入宋清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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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針。”吳佘再次輕輕說到。
其他老中醫也驚呼出來。
“居然是冰魄針。”
在不少驚愕的目光下,花鳩再次鍼灸,再次使用酒精。
神奇的事再次出現了。
宋清後背佈滿了銀針。
這些銀針有的佈滿了冰,有的燃燒起了火焰。
而且銀針的排序很神奇,火焰針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甲骨文的火字。
冰魄針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甲骨文的冰字。
火,冰兩字縱橫交錯。
火中有冰,冰中有火。
“逆天陰陽針。”
不少圍觀的老中醫再次深吸冷氣。
太神奇了。
傳說中的火焰針,冰魄針,一火一冰,一陰一陽,結合起來,就是逆天陰陽針。
“傳言逆天陰陽針能起死回生。”
“有生之年能看到如此絕學,真是不枉此生。”
果然,宋清的表情也不再痛苦,微笑着對着花鳩和萬州笑了笑,隨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怎麼樣?怎麼樣?”
宋江焦急的看着,不顧保安的阻攔,走到了賽場上,抓着宋清溫暖的手問花鳩和萬州。
“神醫,我女兒沒事吧。”
萬州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一口鮮血就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不僅僅是萬州,花鳩也虛弱的坐在地上,有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中醫講究順應天命,要使用逆天陰陽針是在逆轉天命,而要逆轉天命必然會有其代價,只是噴一口鮮血還只能算得上好的了,因爲沒有成功的解救到宋清。
“你們輸了!”
胡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在她的肩膀上有着數根銀針,此時的胡彌真在慢慢的取下手上的銀針,原本還有些虛弱的胡彌身體狀態肉眼可見的好轉了起來。
胡彌之所以敢自己吃下毒藥果然還是有很大的本事的。
此時在賽場的規則上,胡彌是真正的勝者。
胡彌不僅僅是搶先一步解開了萬州的毒,而且萬州還解不開她的毒。
萬州咬着牙,此時的他比任何時候都無助。
“我。。。輸了。”
說完這句話萬州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彌不可抑止的狂笑了起來,表情變得極度扭曲,宛如惡鬼。
“早點認輸不就完了,你們這幫廢物,我先前還高看你們了,果然都是一幫廢物,就是用了禁術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有用!”
胡彌囂張的張開了雙手,嘴角幾乎裂開到耳根。
“從今天開始,華夏中醫的醫生全部都是廢物,你們輸了!”
“哈哈哈!”
“真正的中醫傳統是我三十六國!”
場外的觀衆情緒激動的衝上了賽場,憤怒的看着胡彌,如果不是還在盡忠職守的工作人員的勸阻下的話,胡彌恐怕已經被人羣抓住撕成碎片了。
“夠了!華夏醫圈是不是廢物無所謂,你的解藥呢?!”
宋江爆發出北方霸主的氣勢,鎮住了全場。
胡彌勾起嘴角說:“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的我沒有解藥,是她自己要找死的。”
“那你就給我女兒跑陪葬吧!”
宋江捏着胡彌的衣領,將胡彌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