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抹跌打藥的時候,他咬緊牙關對我“罵道”:“你怎麼就不懂得躲呢?”語氣中略帶點長輩般的專制。
“別說了,你好好躺會兒吧。”
“我還死不了。”
“不要提‘死’字。”我變得迷信起來。其實,很多時候,並不是我們非要迷信,只是我們的精神找不到寄託,所以只能將一切寄託在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面。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爲什麼會這麼對我們呢?該不會是你欠他們幾百萬吧?”“莫負心”又恢復那種輕視無憂的的口氣。
“我看你才欠他們幾百萬呢。”我不自覺地用拳頭砸向他的胸口。
“咳咳······”出乎我的意料的,他劇烈地咳嗽起來,看來,傷得不輕啊。
很多時候,你的朋友就是會故意強裝歡笑,故意將所有的傷痛嚥下去獨自咀嚼,故意在我們的面前表現得很強很強,但,事實上,他們的笑容下潛伏着巨大的創傷。
而我們,還不忍心戳穿他們的“白色謊言”,只能默默地爲他們揪心。
這是一場沒有智者的戲,我們都是失敗者。
我趕緊去拿“雲南白藥”和“驅風油”等藥,一時間,我翻箱倒櫃不知道該用什麼比較好,愣是見一瓶就抓一瓶,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是藥就行。這就是所謂的“病急亂投醫”。
“哇,不是吧,你······”“莫負心”見我抱着一大堆的藥瓶,誇張地往牀後挪了挪,以示“恐懼”。
“那個——一時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藥效果比較好,就全部拿來了。”
“你把我當‘白老鼠’了吧。
”他一臉無辜的表情,生怕我會把他咋的,事實上,就算他想讓我把他咋的,我還不願意呢。
好,讓我們先停下來休息一下,放鬆心情,插段廣告什麼之類的。
因爲,在我的房間裡面,發出了一陣陣類似於殺豬的尖叫。
其音“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用比較現代點的版本的說法是——真不是人聽的。
“難道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你對我怎麼就沒有對女孩子的一半溫柔呢?”這句話是我到現在爲止唯一記得的當時他所說的話,至於“我的媽呀!”“天啊,我來這個世上是做錯了!”之類的可以忽略不計。
他這人就是這樣。很讓我無語。
另外,有朋友提出另外一種版本的當時經過——那就是,輪到我被擦藥酒的時候,我叫得比恐怖電影裡的猛鬼恐怖十倍。
對於這款流言,我向來是不屑於去解釋的,因爲,我當時叫得不是比猛鬼恐怖,是我壓根就不覺得和我的聲音相比,鬼的聲音有什麼可怕的······
言歸正傳,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很讓我們頭疼。首先,我們並不認識他們這夥人;其次,一來就直接要廢了我們,還很着急的樣子;再者,那兩個女孩又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要騙我們;最後,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一切就像是一團迷霧,籠罩在我們的心扉裡面,久久縈繞。
而我們處於這團迷霧中間,找不到方向,彷彿是置身於迷宮裡面,左右絕境。
這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着覺,滿腦子漂浮着疑問。
而“莫負心”卻矇頭呼呼大
睡,一丁點兒也沒有不安的樣子。
被打都沒個被打的樣子。
可是,如果換一個角度想的話,我們整天胡思亂想對我們而言又沒什麼好處,只是徒增一些煩惱絲罷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我不如“莫負心”,他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對風雨、面對荊棘,而我,只會不斷地給自己尋找痛苦。
人與人畢竟還是不太一樣的。
可能也就是因爲如此,所以我們才“互補”,纔會“臭氣相投”,纔會“狼狽爲奸”吧。
你說,當我選擇了在這個地方出生,而“莫負心”也毫不猶豫地陪着我選擇了這裡,這需要多大的緣分啊。
佛說:“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身而過。”那我和“莫負心”前世可能生死相隨,“至死不渝”了吧,說不定還“海枯石爛”、“天荒地老”過呢。
(預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國慶這段時間大家都在休息,都在過節,而我卻還在不斷碼字,你說,我容易嗎我。當一個作家真的是很辛苦啊,尤其是像我一樣的還沒大紅大紫的作者。
昨晚又寫到12點了,爸爸媽媽都在看開國大典,他們叫了我幾次。但我還是堅持繼續坐在電腦前碼字,沒辦法啊,之前都要上課,沒什麼時間寫,只好在這段假期裡面趕了。
很多的書友都喜歡直接加我的QQ,而不大喜歡去QQ羣,這讓我一度很鬱悶。要知道,對於一個筆者來說,讀者的支持就是寫下去的直接動力。所以,我很希望看完我的文字並且認爲還可以的,請加進我的QQ羣吧。
當然,推薦票和收藏不要忘記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