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法國人?”周吉平重複着木巴長老的話,心情驟然緊張了起來
“那個老闆他叫什麼?怎麼聯繫上的?”周吉平禁不住急急的開口問道
“我沒記清楚,好像叫什麼塞什麼,是利拉在法國聯繫上的具體的我也沒記清楚,不過要到旱季他才能來說來奇怪,自己南方部落聯盟成立以後,利拉倒是比以前更像個大酋長了,幾次去歐洲也大多是想着怎麼讓南方部落聯盟發展起來這個塞什麼的人,就是在那時聯繫上的怎麼,周先生知道這個人?”木巴長老問道
“哦,”周吉平發覺自己的問話讓木巴長老起疑了,連忙敷衍道:“不是的,我在回蒙塔亞的時候,在海上遇到過一支勘探隊,老闆也是法國人,我還以爲是他,現在看來可能不是的”嘴上這樣說着,周吉平心裡卻如同驚濤駭lang一般難道是塞維爾來了?他是怎麼和利拉聯繫上的?難道這裡面也有某些國家,用那種看不見的力量促成的?
聽到周吉平這樣說,木巴長老也就沒再問什麼,隨便說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但周吉平知道,憑木巴長老那麼聰明的人,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不過既然塞維爾已經把自己弄成了個“死人”,就一定有隱情,他們也一定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恐怕就是塞維爾和自己面對面的站着,也不會主動揭穿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周吉平真正擔心的,是背後操縱利拉與塞維爾見面的那股勢力這股勢力的能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了簡直快趕上了上帝的程度自己這些人的命運似乎都操縱在這個看不見的力量手裡,好象對方舉手之間,就會讓自己這些人灰飛煙滅似的
這股看不見,卻又隱隱存在的力量,讓人有種恐怖的危機感有了這種感覺,無論誰也放鬆不下來,這是一種讓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靜下心享受生活的壓力
“在想什麼呢?”不知什麼時候萊絲已經到了周吉平身後,正在周吉平耳邊吐氣如蘭的問道
周吉平光顧着想這些事了,平時靈敏異常的感官這次居然連萊絲什麼時候靠過來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和萊絲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見過萊絲受到驚嚇後瀕臨崩潰的樣子,周吉平肯定會繼續懷疑上她的只是現在周吉平反倒慶幸萊絲的神經脆弱,因爲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當間諜的
“沒想什麼?”周吉平順口答道,已經沒心思和精力掩飾自己煩亂的心情了
“生氣了嗎?”萊絲從側後方貼在了周吉平身上,頑皮的把呼吸緩緩吹到周吉平的脖頸上
“我生什麼氣?”周吉平被萊絲的問話弄了個莫明其妙,一句話出口纔想起萊絲指的是她剛纔打電話的事,原來她誤會自己吃醋了“我生不着這個氣,你有你的世界,有你的社交圈子,和我完全不一樣……”周吉平順着萊絲的話題說了下去,成功的掩飾了自己的本來想法
“還是生氣了不,比生氣還嚴重,傷心了”萊絲笑嘻嘻的在周吉平耳邊說着,像個淘氣的孩子正賴在大人的身上
“怎麼會?”周吉平心中暗歎:剛剛隱去一事,又來一事
“你會怎麼辦?怎麼懲罰我?部落的男人是講究男權的,他們生氣了會懲罰女人的你會怎麼懲罰我?上帝啊,我好害怕”萊絲不依不饒的繼續貼在周吉平身後,不斷施展着她的魅力
“我怎麼會懲罰你?我沒這個權力的”周吉平儘量把心境放平和道:“我本來就不是部落里人,我只是這片草原的客人,早晚要離開的”雖然嘴裡這樣說着,但他卻喜歡萊絲頑皮的貼在他身後說話的感覺
“離開?爲什麼要離開啊?我不會放你離開的“萊絲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魅力:“除非你什麼時候能治好我的病,我纔會想着離開你”說着話,萊絲已經慢慢的趴在了周吉平的背上,她放肆的咬着周吉平的耳朵,小聲說道:“所以……你要慢慢的治,不要讓我煩你如果我只在你的臂彎裡睡得着的話……”說到最後,萊絲的聲音已經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流吹得周吉平的耳朵和脖頸癢癢的,卻又讓人舒服得不忍移動
周吉平的心跳成了一個,重得簡直像是在敲鼓萊絲現在已經完全貼在了周吉平的後背上,她的體態纖瘦勻稱,也不像純種白人女子那樣胸部巨大但即使是這樣,只隔着兩層薄薄的衣物,周吉平還清晰的感覺到了萊絲胸部給自己的壓力這種壓力讓周吉平神不守舍,心神不寧,讓他口渴難捺
周吉平轉過頭來,迎面是萊絲滿眼含春的熱烈目光那目光中的意思超越了所有的語言,根本不用做任何解釋就能明白四目相對之下,周吉平和萊絲兩人的脣,漸漸的向一起靠近了……
忽然,從萊絲臉部曼妙的曲線輪廓看過去,有個人影一閃就消失在了樹叢的後面周吉平知道,那是他的一個隨從,只是那傢伙幹嘛這時候出現?平時潛伏訓練的本事都哪去了?
“怎麼了?”萊絲髮現了周吉平的異常,停下了動作問道
“有人”在兩人即將吻在一起的時候,周吉平大煞風景的吐出了這麼句話
萊絲的眉毛微微的蹙了起來,然後無奈的呼出了一口氣退了開來儘管剛纔萊絲靠近時,周吉平一直在猶豫,可等萊絲真的退開的時候,他又覺得遺憾了起來
“你欠我一個吻”萊絲嘟起嘴對周吉平說,然後轉身向索約走去,周吉平只能心情複雜的目送她遠去心中卻在暗暗的問自己:真的會和她有結果嗎?
“嗨,豹子,我會給你記利息的”萊絲走出十幾步後又轉過身來,大聲的對周吉平說道
索約河的水依然湍急的向東流去,順着這雨季匯聚起來的滾滾的水流,馬昆達將軍終於乘船到達了索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