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聽聞老人說過,在戰修者的一生中,凝結戰雲是一個瓶頸,晉升爲地級下階戰士是一個瓶頸,從晉升爲地級下階戰士的時候開始,戰修者也纔算是真正的登上了戰修者的舞臺。
在這之前,不過就是小孩玩過家家而已,只要晉升成爲地級下階戰士,也纔會明白戰修之路的艱辛與困難,也纔會真正的體會到了實力提升的差距。
在此時候,凡是戰修者也不用修煉戰技,只需打坐吐納,便可提升戰力,這也可以說是戰修者的一個分界點。
此時,白凡依舊沉浸在晉升的狀態之中,三四個時辰以後,一身大汗的白凡從原地站起,白凡此時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白凡真是變了,白凡沒有變高,沒有變壯,也沒有變俊俏;但白凡卻實實在在的變了,他變得,只是那一身的氣質。
白凡活動了一下手腳,骨子裡傳來的力量讓白凡爲之一陣驚喜。經過這三個月個月的辛苦衝刺,白凡現在已能揹着重劍行走如飛,更是能行走於草尖之上,而草尖不動分毫。當然,這是需要戰力加持的。
也就在幾天前,白凡已經開始用手握着重劍練習《重劍式》。剛開始練習時,白凡是拿起重劍都吃力,更不說要拿來比劃,手掌自然被磨得起了水泡,手臂發酸。
儘管如此,白凡沒有任何的抱怨,卻依舊咬牙堅持練習。
本來練習重劍式時,是可以運用戰力的,但老人堅決不讓白凡運用戰力。對此,老人不再多說,白凡也不加以追問,只是讓自己沉迷於苦練之中,對於不能動用戰力之事。
老人曾經修煉過,也從其中得到了許多的領悟,自然細心的研究過。如果在練成之日,可以不動用一絲一毫地戰力,那麼只要加持戰力,將是威力倍增,這也是老人對白凡意味深長地教導。更何況,老人也希望白凡能夠達到自己沒有達到的高度。
殊不知,天意一切使然,正是此時老人如此嚴厲與用心的教導,才讓白凡在以後多次實力懸殊地情況下得以有一搏之力。
這一日,當白凡將《六轉六重奏》中的《一轉一重奏》予以練習。拖着身心疲憊的身子,堅持打坐。機緣之下,才得以突破瓶頸,晉升爲一是地級下階戰士,可把白凡樂意極了。
其實老人並不知道,每次白凡光用自身之力,將重劍式戰技練習,無意中用戰力揮霍時,已經明白了老人的用心。
對此,自然不會捅破,那種只要加一絲戰力,威力瞬間加倍的感覺,讓白凡內心十分的欣喜。有了這般感想,白凡自然不讓戰力參與其中,每次修煉,都將兩隻手臂練習連到握住重劍的力氣也沒有才肯罷休。
今日白凡晉升戰將以後,內心想着這段日子以來的艱辛換來的收穫,一切都是值得。
這時,老人突然說道:“孩子,好~~~好,你真是讓爺爺也爲你驚喜!”
老人此時,是不留餘力地讚賞白凡,白凡對此也不反駁,更不會將聲色顯露於臉上。看了看老人,滿懷感激說道:“都是爺爺教導有方。”
這可是老實話,縱使白凡天資驚人,但再好的學生,若沒有一個明師的教導,也難以有所成就的。
老
人自然明白白凡的心思,看着白凡,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可是高擡爺爺了,這也是你的天資縱橫,也是由於你付出的努力纔得到的回報。”
話雖如此,老人看了看白凡,想到白凡將要面對的一切,向白凡鼓勵道:“孩子,只要努力,豈有翻不過的山。”
白凡聽老人如此說,放下原本高興地心,開口道:“爺爺,凡兒知道了。”
老人看着白凡受教的模樣,心中很是滿意,說道:“你結交的那貧富二人,也都是性情中人,值得你去與他們深交,說不定以後會成爲你的得力助手,你可好好地珍惜你身邊的友情;爺爺像你父親一樣,希望你有一天成爲無上強者時,在你的身邊還有能夠與你談心之人。”
白凡向老人點了點頭,不待其出言,老人又說道:“現在,你可要換上那一把四千斤的重劍了,再過幾日,已是到了你們相約的日子,他們此去肯定是爲了一奇物,但危險重重,凡是奇物,又豈是他們那份實力能夠染指的。不過,既然你們是朋友,你便隨他們前去,撞撞機緣。”
其實老人沒有告訴白凡,也或者是認爲有自己在,白凡還是有把握奪得寶物的,並沒有在此事上言明一二。
聽到老人說到這裡,白凡看了看白家方向的天空,內心嘆道:“不知道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靜若與進龍大哥還好嗎?”
想到這些,白凡再將目光放到老人的身上,說道:“爺爺,你放心,不管是爲了家人,還是爲了自己,我都會努力的;此行前去,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再貴重的東西,沒有了命,也是無法享受了。”
老人感到白凡有這樣的心態,自然放下心來,他心中又何嘗不擔心白凡爲了提升實力,而不顧性命之危呢?
其實,白凡又何嘗不想去以命搏物呢?但是一想之下,白凡是明白自己還要拯救家人,不能夠出半點的差錯,心中只有一陣無語,只得以保命爲前提。
想及,白凡剎時收起三千斤的重劍,從儲物戒指中翻出一柄先前先前一樣的重劍,只是重劍一入白凡的手,白凡手中一沉,差點掉落在地面之上。好歹,白凡仍然用力穩穩地握住,用力揮舞幾下,以此試了試手,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感覺上,還是很不錯。
在某處一座涼亭之中,一女子正在愁苦呆思,卻是內心一陣翻動,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喚着自己,內心是一片親切之情。而在她正欲探明之時,那種親切地感覺頓時在心中煙消雲散。
剎時,女子擡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凡哥哥,你現在在哪裡,靜若現在已經是四星戰士了,等實力夠了,靜若便去尋你。”原來,這個女子便是被父母以及白天等人送到戰虎學府的白靜若。話落,靜若傷感起身。
“靜若妹妹,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好久了,”身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靜若看了看來人,面帶幾分喜意,說道:“進龍兄,原來是你來了。”原來,來人正是白進龍。
白進龍看着滿臉傷感地靜若,在心中也不免有幾分傷感,卻沒有顯露在臉上,說道:“又在想他了嗎?”
靜若聽到白進龍的問話,向四周看了看,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才
悄聲說道:“進龍哥哥,我是想他了,每天想,每時想,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又身在何處?”
白進龍看見靜若一邊說,一邊是兩眼水霧不斷的凝聚,其模樣,很是傷心。
對白凡,他又何嘗不想,他明白,靜若跟白凡乃是從小玩到大,不光有兄妹之情,更是有靜若與之的那份懵懂男女之情。(白凡跟靜若可不是實實在在的兄妹,其血緣上的關係也是少之又少,不過是同族而已)
白進龍與白凡有兄弟之情,如若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白進龍早已放聲痛哭。本來白凡“死”時,他是以爲白凡真死了,只想一味的提升實力爲白凡報仇,或者是跟那些害死白凡的以死相搏。卻不料,與靜若一起,從白天那裡得知了白凡詐死的消息。思念與擔憂,瞬間瀰漫他們的心房。
白進龍在一味提升實力的同時,自然要照顧好兄弟的女人,也是自己的族妹靜若,只有這樣,他這個兄弟也纔算對得起白凡。
對於靜若心中地那份痛苦,白進龍可以說是無比了解,也身同感受。
看到靜若欲淚落泣,白進龍心中勾起幾抹傷感,說道:“想哭就哭,哭了以後就會好過一點,哭了以後就要堅強,等他回來以後,我們纔不會拖累他,也纔有實力照顧他、保護他。”
靜若聽聞,強自蒸發掉眼裡的淚水,眼裡迸出兩道堅定的目光,說道:“我不會因他哭泣,因爲他從小就不喜歡我哭得樣子;終有一天,我要讓對此事參與的所有人哭泣,該哭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們,我要讓他們明白,他們走錯了一生中最錯的一步。”
白進龍聽靜若如此說,雙眼也迸出兩道堅定的目光,說道:“說的好,等他回來以後,不管是何渾水,我定是要走上一趟。”白進龍話落,靜若正欲言語。
“妹妹,說的好,算上我們兩人,而不只是你們,”剎時傳來兩女地混雜聲音。
白靜若聞言,好似知道來人是誰,也不轉身,徑直說道:“兩位姐姐哪裡話,當然得算上你了,不知道他是如何福氣,竟將兩位姐姐迷惑了?”入眼,來人正是冰心與楚夜。
楚夜聽聞靜若如此調戲,看了看靜若,說道:“妹妹,可不要逞你那伶牙俐齒,你可是想好了如何應對他?”
白靜若聽聞這話,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低谷,滿臉愁雲。
白進龍聽聞這話,滿臉的憤怒,怒喝道:“他再來騷擾靜若,我就活劈了他。”
原來靜若在來到戰虎學府後,一夜之間就被排上了十大美女的榜單之上,同在其中的,自然還有楚夜與冰心。
因爲楚夜有寒水宮的少主子韓天涯追求,別人是望而止步,誰也不敢爲了一個女人而丟掉了性命,畢竟再美的女人也要有命才能享受。
而冰心呢?人如其人,除了對白凡熱情外,對外人永遠都是一副冰冷、自傲地神色。而在這個大陸之上,就連幾大宗門都忌憚阿杜林家族的實力,也沒有人知道阿杜林家族的真正實力與底牌,再加上,冰心來到這裡,接連重傷了兩位追求者,如果不是礙於學府規定,的早就將他們殺了。
誰也不敢動這位一個不舒服便動手的冰美人。
而靜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