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絕回過神,立馬用戰力將自己額頭的冷汗蒸發,壓制住內心的恐懼,故作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着白凡。
對於北天絕,他可是死也不願在白凡面前丟掉了自己的面子。在一剎那間,將自己背後的戰士羽翼展開,升到了比白凡高出些許的高度,這般俯視的看着白凡,來展現出自己的地位。
說到這戰士羽翼,不是什麼戰技,也不需要什麼練習,只是在實力達到地級中階戰士的級別。只要在達到這個級別以後,戰修者可以依靠戰士羽翼讓自己的身子漂浮在空中,可以用於飛行。隨着實力的增強,這戰士羽翼不光在空中漂浮的時間更長,速度也會相應的增加了不少。
戰士羽翼,更多的是一種戰修者實力的體現,只要擁有了戰士羽翼,就相當於踏入了強者的行列,將受到人們的瞻仰。要知道,這一片大陸,是以實力爲尊的。
看着白凡,北天絕表面上輕笑一聲,徑直向白凡說道:“小子,你還真的是命大,在我那麼多特等炎雷子的攻擊之下,你竟然能夠存活。”言語之中,帶着濃濃的不可思議。
對此,白凡心中很是感到憋屈。在初次爆炸的時候,身子就不小心受到了創傷。雖然他想到了那炎雷子似乎有不同之處,卻沒有想到那炎雷子,竟然有這般實力,大意之下,炎雷子將白凡重創。
值得慶幸的是,炎雷子幾番爆炸以後,卻成全了帶傷躲閃的白凡。白凡看着那炎雷子在自己的面前炸出一個大坑,恰時躲進那大坑之中的深土之中。利用自己的三分心神,一一將那飛身而來的炎雷子早早的引爆,對他,自然再也沒有任何的傷害,反倒是給白凡療傷的機會。直到這個時候,白凡才將傷勢平復,經脈疏通,將一口淤血吐出。
或許,白凡在這個時候獻身,更多的是想將北天絕與北風除去。因爲在白凡的心中,他可以確認靜若是被這兩父子虜走的。
白凡看着北天絕,滿臉依舊是一副妖豔的神色,說道:“那麼,今日是你們父子兩人受死吧!”
白凡沒有給北天絕任何反應的機會,瞬間將自己的實力爆發出八層,以晏陽之火,向北天絕攻擊而去。
北天絕本欲再言語一二,自然想拖延時間,卻沒有料到白凡招呼都不響自己打一個,就這麼直接的向自己出手。
由此,北天絕不免在心中大罵白凡的行爲低劣,行事陰險狡詐。北風,原本是滿心的想折磨白凡,誰知道這個時候,白凡是顯出了身影,奈何北風,卻因爲對白凡的恐懼,早已冷汗直冒,極度的恐懼。奈何,一個不小心,竟然緊張地溼了下身。
北天絕在心中大罵白凡,見其攻擊臨身,只得倉促的抵抗起來。不待北天絕喘過一口氣,白凡那火屬性的爆發力,接二連三的向北天絕籠罩而來。對此,北天絕是出逃無路,只有一身向抵抗,自然在心中將白凡痛罵一番。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大意之下,竟然是給自己帶來了這般的被動局面,早知道,他就早點向白凡出手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奈何北天絕心中就真的有向白凡出手的勇氣嗎?
處身在白凡攻擊之中,北天絕只能夠倉促地抵抗,好待是實力擺在那裡,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結果。縱使如此,倉促抵抗的北天絕,在慌亂之中,仍舊受到了一點創傷。哪怕是這麼一點創傷,也足以讓北天絕徹底的憤怒。
自從坐上武門門主的那一天,或者說是出生在武門的那一天,自己何時是受過這般辱沒。由此,北天絕又何嘗不憤怒呢?
當北天絕將白凡的最後一道攻擊擋下,看到了自己
對面那單手握住重劍,滿是悠閒的白凡。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藉,北天絕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雙眼飽含殺意的看着白凡,白凡好似沒有在乎他一般。
在白凡的心中,沒有絲毫恐懼的說道:“對了,早就該這樣了,這樣玩起來,也纔有意思。”
原來,白凡的那一番攻擊,只是爲了激怒北天絕而已。只有北天絕對自己全力的攻擊,甚至是對自己流露殺意,那將是更加的完美。
果不其然,在雙眼之中乍現殺意的一瞬間,北天絕手腕一抖,雙手將那槍尖向前一挑,直接向白凡衝身而去。見此,白凡不但沒有後退,反倒是徑直與北天絕正面交戰。
不過眨眼之間的功夫,兩人就交戰在一起,打得甚爲的激烈,一時也沒有勝負之分。乍看之下,白凡依舊是處身在那烏龜殼中,北天絕那是一槍又一槍的擊打在那層模糊的氣層之上,沒有絲毫的寸進。相反,在交戰不過幾個回合之內,北天絕反倒因爲自己性急,被白凡抓住機會,在北天絕的身上留下小小的創傷,不免有點點血跡滲出。
如此,北天絕剎時抽身而退,看着自己身上滲出血跡的傷口,滿眼之中,再次瀰漫濃濃的殺意。
白凡在三番五次的挑戰了之下,儼然將他的威嚴掃地,這個時候,他絕對的憤怒,更加容不得白凡的存在。
不論北天絕怎麼想,白凡都好似沒有什麼事情一般,也好似不再擔心什麼。而北天絕看到白凡這副模樣,自然在心中當作白凡是看不起自己,心中不免更加的憤怒,已然想盡早的將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斬殺。
北天絕雖然憤怒,卻也不是傻子。他與白凡交手不過十幾回合,爲了破掉白凡的烏龜殼,他是將自己的手段用盡,奈何沒有絲毫的進展。這般下來,要想殺掉白凡,就要先戰勝白凡,要戰勝白凡,就得將白凡那一層烏龜殼破掉。
如此,北天絕在心中不斷地思緒,希望找到一個好的辦法。在這個時候,北天絕是沒有了炎雷子的相助,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向白凡故意的說道:“小子,你就只有躲在烏龜殼中的本事,敢不敢欲你爺爺大戰三百回合,看你爺爺怎麼將你斬殺?”這番話語,目的太明確了,自然是對白凡的言語相激,希望眼前這個少年涉世時間尚短,血氣方剛的少年,經不起自己的言語相激,放棄掉那烏龜殼。
所謂是心中的期望越高,其失敗的時候,自然摔得最重。這個道理,北天絕是很快就嚐到了,也驗證了。只聽白凡向北天絕說道:“老奸巨滑,我怎麼與你交戰,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有個屁的關係,你就不要這麼言語激怒我,要想活着,還是憑你的本事。”
北天絕一聽聞此言,大腦一片的空白,自然明白白凡對自己的鄙視之意,霎時向白凡怒喝道:“小子,既然你這般猖狂,那麼爺爺便是讓你知道什麼是實力。”話落,直接向白凡全力的攻擊而去。
白凡看到衝身而來的北天絕,顯得不慌不忙,徑自向北天絕說道:“你有什麼實力,有實力早就使出來了。”
北天絕一聽這話,在心中將白凡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白凡剝皮抽筋,讓眼前這個該死的少年,知道自己的厲害。
當北天絕的攻擊所致,白凡在剎那間將重劍式舞動起來,任由北天絕的攻擊落在白凡的那一層氣層之上,其氣層,仍然是沒有絲毫破碎的跡象。其實,在北天絕的每一次攻擊之下,白凡已然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如果不是因爲自己長期修煉重劍式,導致自己的戰力比常人濃厚不少,而這濃厚出來的戰力,剛好彌補了白凡的不足。
縱使如此,白凡仍是感覺到自己的
手腕有幾分的酥麻,這實力,還真是交戰之中不可逾越的。而這也是白凡沒有動用自己與老人創造的秘法,甚至是動用自己最大的秘密的基礎上。
北天絕在一番攻擊之下,看着沒有絲毫動搖的烏龜殼,隨着自己一擊又一擊的落下,而一步一步地走向憤怒的頂點。這般攻擊下去,白凡相信,北天絕必然會失去理性,那個時候,也將是自己矇昧以求得時候。
果然,這一下白凡揣摩得很準,北天絕在三番五次進攻無果之下,雙眼憤怒的充斥着血光,憑藉着心中的憤怒,一擊又一擊的攻擊白凡。
隨着北天絕憤怒的怒喝,北天絕儼然一隻腳踏進了憤怒的邊緣,而白凡也好似看到了希望。
正在這個時候,意外卻突然發生,只見那北天絕突然抽身離去,白凡已然看不明白這北天絕要做什麼,還不待白凡從疑惑之中回神,北天絕剎那間猛烈的一擊擊打在白凡的重劍式上。一擊之下,白凡的重劍式剎那間便是破滅,而白凡的身子,瞬間向後跌去。
見到白凡的烏龜殼被自己破掉,北天絕十分得意地向天怒吼一聲,好似是在爲自己慶功。在雙眼之中,看到了白凡被自己虐殺而死。
正是北天絕憤怒的一擊,以及這個時候忘形的得意,由北天絕自己,將自己推進了失去理智的瘋狂之中,也不免將自己的身子,有一步邁進了深淵之中。
北天絕在一聲怒吼落下,直接衝身向白凡而去,白凡只能夠倉促的予以抵擋,很不幸的是,白凡手中的重劍,在抵擋三五下,就被北天絕挑落在地。
由此,白凡無奈之下,只有一邊運起戰技倉促的向北天絕對攻,以此來拖延北天絕接近自己的時間,再者就是用土屬性的戰技,在北天絕的身子前佈置下一層氣層,自然想起到拖延的作用。
本來實力就比白凡強上幾倍的北天絕,在這失去理性的憤怒之下,根本沒有在乎什麼。心中只是想將白凡除去,直接一槍一槍的將白凡倉促之間的抵抗一一破去,讓白凡再這對戰之中,完完全全的變得被動起來,將一片大好的形式,弄得這般憋屈。
隨着兩者的對決,白凡的身子不斷的被交戰餘波*退,其身子也不免在接二連三的受到創傷,就連自己好不容易平復的傷勢,也有復發的可能。
白凡自然知道,照這樣下去,自己就只有被眼前的這個瘋子斬殺,也將遺恨終生。對於生死,白凡看的沒有那般嚴重,他卻希望在自己臨死之前,能夠找到靜若,將靜若交到家人的手中。
在這般千鈞一髮的時候,白凡霎時將目光放在小不點身上,向傳音道道:“小不點,給我弄瞎他的雙眼。”話落,白凡因爲自己的失神,身子不免被北天絕擊打了一個結實,在其胸口,已然留下了一道觸目心驚的傷口,鮮血剎那間涌了出來,白凡得身子,在剎那間沒有任何意外地倒在了地面之上。
不待白凡反應過來,北天絕的攻擊,剎那間再次向白凡而來,白凡也只有抵抗,是沒有絲毫可以抽身而退的機會。
在抵擋下這一番攻擊的同時,北天絕也感到了白凡的身前,看到白凡身上的鮮血,好似有幾分發狂,徑直用槍尖向白凡的小腹刺去,白凡自然用戰力將北天絕的槍尖拖住。
奈何在實力上的差距,槍尖一步一步地接近白凡的小腹,這個位置,正是丹田所在的地方。
白凡自然知道,只要這一槍刺下去,自己就完了。
正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北天絕眼前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影子,還不待其反應過來,也是徑自顧着將白凡殺死,而這個時候,白凡的小腹,已有血跡溢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