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大罵:“這煞星,死吝嗇鬼,就是看我一身輕鬆,心裡不平衡,想拿我開刀,哼!”
心裡這麼想,小白嘴上卻是不好說什麼,只能在心中將白凡大大的鄙視了一番。它也明白,要是白凡聽到自己所說地,還不更加不高興,若是白凡一不高興,就將那上萬斤的重劍給它背上,它還不是要告別這個美好地大陸了。
由此,白凡只能夠獨自無精打采,做出了一副任人宰割地模樣,說道:“主人,小白什麼都聽你的。”
白凡一聽此言,再看小白那模樣,心裡也是樂開了花,說道:“小白,我們先不說這事,你現在可是知道,主人的身上錢財已經不多,你每天的飯量那麼大,主人可是大感吃不消啊!”
“小白,要不要從今日開始,你的飯菜減半,”不待小白反應過來,白凡就狠狠地宰了小白一刀。
本就在時刻抱怨的小白,一聽這話,頓時氣急,一下子就兩眼一閉,暈厥過去了。心裡覺得無比地鬱悶,還在夢中向白凡不滿地想到:“這煞星太可惡了,不光是想讓我背重劍,還要將我的飯菜減半,這簡直就是不讓我活了;可心中的那份親切感,又讓他不能離開白凡,由此,小白只能下了心思,以後白凡有事求它,它可是沒那麼快的反應。”
過了半晌,小白已經清醒了過來,自然是沒好臉的瞪了白凡一眼。
白凡看着小白,就當其沒有看見一般,轉過身去,看都不再看小白那一臉的苦相,假意問道:“小白,你可是想好了?”
小白知道自己難逃此劫,飽含濃濃的不興,懶洋洋地說道:“主人要小白死,小白不敢不死。”
白凡一聽,就是知道小白心裡可算是恨上自己了,說不定,早就在心中詛咒自己了。
想及白凡心中不免奇怪,他都這樣整小白,小白卻沒有離去的心思,這也是引起了白凡對小白的疼愛。
從這個時候開始,白凡才把小白當作了真正的朋友、好兄弟,乃至是親人。也不顧及小白那要死不活的模樣,說道:“小白聽着!”
小白聽聞白凡的喚聲,不予以理會,他認爲白凡會讓自己背重劍,閉上雙眼,好似就此等死一般。
白凡看見小白這幅模樣,將小白一臉慷慨赴死地模樣收入眼中,好似擔心小白聽不見,沉悶的嘆息一聲,說道:“小白,從今天開始,你要馱着我~~~的包裹前行,飯菜也由你吃飽。”
小白一聽,剎時有暈厥之感,自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它反應過來,內心升起了一陣溫暖,面上表情甚是驚訝。在其反應過來以後,剎時在心中大罵自己糊塗,怎麼就錯怪白凡了。
小白涕感交加地撲到白凡身上,而那兩隻手掛在白凡的肩上,用溫熱地舌頭不停地在白凡的臉上舔個不停。奶聲奶氣地說道:“主人,你可把我駭慘了。”
白凡見此,摸了摸小白的腦袋,說道:“我怎麼會欺負你,剛剛只不過是我跟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小白可是我的好朋友。”
小白聽聞白凡這話,內心一陣感動,開口說道:“主人~~~~~~!”
小白正欲往下說,卻聽白凡說道:“準備好,我們
走。”
說完,徑自揹着重劍向昨日茶棚行去,今日,要尋找那貧富二人。行人之中,只是那些新生地面孔纔會對之加以好奇,絕大多數地人,都對此已經習慣了。
老人告訴白凡,只要白凡可以用手舞練重劍後,他們便可以進入崑崙山脈之中,去獵殺妖獸,藉此,也是可以更快地練習那重劍式《六轉六重奏》。同時,白凡也是可以用得來的妖核去換取錢財,以方便自己生存所需。
對此,白凡不多作考慮,一切聽從老人的安排,只是揹着重劍苦修,他心中明白,只有克服了眼前地苦難,才能行至以後。如若非此,一切只不過是茫然與空想而已。
當白凡行至到茶棚時,依舊坐在了原來的位子上,好似這個位子,是白凡專用的一般,招呼小二道:“小二哥,如果昨日與我相聊得朋友前來,你便讓他們到我這裡來坐下,我有事相聊。”
小二聽聞,急忙向白凡獻媚道:“公子爺,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一聲,小的定是爲你鞍前馬後,我定會告知,就是不知公子今日的飯菜還是照舊嗎?”
聽聞小二之言,小白急忙向白凡傳音道:“主人,我要一份米飯,十斤牛肉。”白凡聽完,只是搖了搖頭,便是開口向那小二說道:“小二哥,你就先上三斤熟牛肉,一壺好酒;再給我這寵物弄一桶米飯和十斤生牛肉。”
小二聽完,也不再多話,只是在內心嘆道:“哎,有錢的主,光養那頭獅子就一個大本錢!”
不過,小二非常有速度,不過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小二便是端着東西上了桌子,也將小白的飯菜放於其面前。正欲離身,卻是聽到白凡向其說道:“待我朋友來時,你看着隨便張羅幾個熱菜。”話落,便是不顧其它,留下三分心神,將周圍的一切收入心中。
白凡的小心之舉,也漸漸地養成了習慣,只要一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他立馬閃人,出身在外,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正在白凡的打坐中,心神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氣息正在向這個方向行來。不用想,白凡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朋友來了,卻也不用醒來。
不多時,貧富二人行至茶棚,小二慌忙迎上身去。向兩人說些什麼,兩人的目光向白凡之處看了看,徑自向小二點了點頭,白凡之桌行來。
當兩人行至,看了看仍處於打坐之中的白凡,搖頭笑了笑,也不客氣,徑直坐下,卻也不打擾白凡,只是靜靜地等着。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白凡已經打坐完畢,看到兩位朋友。白凡忙向其抱拳歉聲道:“兩位仁兄到來,常某未能遠迎,見諒,見諒!”
貧夫聽聞,朗聲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說這麼多的見外話,不過兄弟對修煉之事,是如此的熱衷,真是讓我們有些汗顏。”說完話,自顧飲下一杯酒水。
言語之間,小二已經將幾個爲三人張羅的小菜上了上來,向三人說道:“幾位大爺,你們請慢用,有什麼吩咐,直接喚小的就是。”說完,自覺地退了下去。
白凡見小二走了以後,看了看兩人,說道:“既然是兄弟,明人不說暗話,兄弟此番只是想告訴兩位仁兄,兄弟願意隨你們
一起去那山脈之中,不過,要讓二位兄弟等些時間。”
貧富二人聽到白凡這樣說,心中一驚,卻瞬間將心神穩下,說道:“既然兄弟看得起我們二位,我二人定是樂意,不過,此去有些危機,我兄弟二人可不想拖累了常兄弟。”
白凡聽聞其言,知道兩人實實在在地爲自己擔心,心中不免放鬆了不少,對二人的印象,徒增了許多。
看了看兩人,才說道:“兩位仁兄放心,常某可不是那些貪生怕死之輩,兄弟有難,常某豈能苟活?”說完,獨自暢飲一杯。
貧富二人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相互交換意見的看上一眼,只聽富農開口說道:“三個月以後的今日,我兄弟二人在此恭候常兄弟大駕。”
白凡聽完,大笑道:“好,來~~~來~~~讓我們幹了此杯。”說完,三人舉杯相飲,動手吃喝起來。時不時地聽到三人的朗朗笑聲,真是“酒逢知己,千杯而醉”。
飯過,富農看了看地面上躺着的重劍,很是好奇,白凡爲什麼揹着一把大鐵劍走來走去,說道:“常兄弟,可否讓在下見識一下你這柄鐵劍?”
白凡看了看地面上的重劍,朗聲道年:“請。”富農待白凡話落,彎下身子,欲以單手拿起重劍,卻是無果,由此,便又將另一隻手加上,仍是沉甸甸的,也不再多試,向白凡開口說道:“佩服,佩服!”
白凡見此,忙向其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不過是有幾分蠻力而已。”聊過幾句之後,三人又情自告別離去。
在距茶棚不遠處,有一方小鎮,小鎮雖是經歷了歲月的破敗,但卻比人們想象中的要繁華許多,因爲這裡,聚集的大多數是前來採集妖核之輩。
在此時的客棧之中,有一人開口說道:“富農,你看那常平突然答應前去,可是有什麼蹊蹺沒有?”
那人聽聞,看了看說話之人,說道:“貧兄是太過擔心了,那常平不似兇險之人,他應該是從你我二人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而且,他的實力一定在你我之上。”
不待貧夫反應過來,富農又說道:“此番有他前去,想必我們取得那東西的把握,也就是相應的大了一些,更何況,只要能夠得到那東西,分給他一份也不是不可能,何況,那東西的存在,只是我們的猜忌而已,又沒有,還不好說。”話落,二人也是相繼沉默。
其實,如果白凡真的是一個白眼狼,那麼,他二人也只能感嘆自己命不好了。
而此時的白凡,依舊在樹林中辛苦的修煉着,對於戰修者來說,打坐便是休息,所以,對白凡來說,他就是每天無時不刻的修煉,好似只要修煉戰技,他就有用不完的勁。
對於白凡來說,它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時間便是眨眼般的流逝。而在一日黑夜之中,當白凡將虎虎生風戰技修煉一番,體內的戰力又一次揮灑的空,急忙打坐吐納起來。
正在他瞑神之際,周圍的空氣是一陣暴流涌動,而那丹田之中,是以那小小的戰丹爲中心,整個戰雲都快速的旋轉起來。
霎時凝聚成一方漩渦,快速的吸收着外界的靈氣,由此,白凡知道自己就要晉升爲地級下階戰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