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極度的狂熱,因爲今日是天元大陸上最爲盛況的比賽,因此沒有人會因此而不感到興奮。
輕輕舒緩了一下情緒,普爾大長老看了一眼自己的隊伍,他心底此刻沒有太多的底,畢竟齊帆沒有在隊伍中,而讓馮青兒一個人下場與那麼多的強者對抗,他還真是有些不放心了起來。
畢竟這些天以來,普爾大長老也是四處打探消息,他也知道了一些關於其他學院中的消息,那些學院此刻也已經是盡出了自家的頂尖人物,而且看樣子,其實力絕對不比自己這邊弱,而若是自己這邊沒有了齊帆這張王牌,只怕是會弱上不少吧。
就在普爾大長老爲了這件事情有些頭痛,且額頭之上已經有細密的汗珠流淌下來的時候,忽然一道黑色的光影出現在了偌大的演武場的正中心。
“各位,各位觀衆,各位參加比賽的四院學員,大家安靜下來,不要在談論了,我們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白澤長老這個時候站在演武場之上,滿臉興奮的高聲說道。
這位白澤長老乃是天元宮中的大長老,其地位直追天元宮宮主,聽說他的實力雖然沒有天元宮宮主高,但是因爲其在家族中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因此在百多年前他便成爲了天元宮的第一大長老,在長老會中極爲的握有實權。
洪亮的聲音在廣場之上回蕩,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因此很快的,偌大的演武場之內絲毫沒有了聲音,靜靜地看着場地之內的白澤,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這次的比賽,乃是四院聯賽,本來這次比賽最開始沒有約定是在我們天元宮之內舉辦,只是後來我們天元宮決定要絕對支持這次的比賽,而且獲勝者更是可以進入我們天元宮,成爲我們天元宮的內門弟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天元宮的內門弟子向來只有家族之人,因此這一次是我們天元宮最大的破例。”
白澤的話並不算太多,但是卻極爲具有煽動力,一時間令得全場爲之熱血沸騰了起來。
畢竟大家都知道,成爲天元宮內門弟子啊是多麼的榮耀,是多麼的具有誘惑力,畢竟天元宮之內的功法,傳承,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若是能夠進入這裡修煉,恐怕其速度要快上很多也說不定。
“各位安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澤此刻再次開口,他此刻心中很是有些高興,因爲他在龍威學院的座位上沒有看到齊帆,畢竟齊帆能夠將接住宮主三招的人沒在,那麼龍威學院便未必能夠奪魁,而更重要的是,齊帆一定傷的很重,自己在此之前已經安排了人去殺他,希望能夠實現吧。
……
龍威學院驛館之內,齊帆的臥室之外。
小龍女此刻正自在緊密的守關之中,她也明白,此刻所有的人都去了演武場,而這個時候,也是齊帆閉關最關鍵的時候,若是有人這個時候要來對齊帆不利,那麼是最爲危險的時候,而這時候爲齊帆守關也是絕對不能夠有任何差錯的。
也正是因爲有了這種想法,小龍女的精神提到了十二分,她現在可是不希望齊帆有任何的差錯,即便是自己有什麼,也絕對不能夠讓齊帆有什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小龍女面前的空間突然出現了扭曲的情況。
這一驚令得小龍女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明白,這是表明有人要出現的徵兆,因此她的身子向後一退,雙手在長袖之內一攏,十根冰魄銀針出現在了雙手之內。
很快的,扭曲的情形結束了。而在扭曲的漣漪之內,一行有着三十多個黑衣人在空間之內閃現而出。
“是這裡麼?”其中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指了一下齊帆所閉關的房屋說道。
“沒錯,就是這裡,前幾日我們的兄弟進來查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房間,當時還有一個女孩子在守護。”另外一名看起來年輕一些的人說道。
緩緩點了一下頭,中年漢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然後一步步走向了小龍女,嘴裡道:“小姑娘,你在這裡是不是在守護着一個身上有着傷勢的人呢?”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小龍女問出了這麼一句其實她自己本已經是有了答案的話來。
“哈哈,我來做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哦,對了,我的確是有着另外的一件事情,那便是將你帶回去,讓你好好陪陪我們這班兄弟,讓你好好舒服一下。”中年漢子眼光在小龍女曼妙的嬌軀之上掃視了幾個來回,說道。
身子震了一下,小龍女本便是有些蒼白的臉色,這個時候因爲憤怒,竟然是更是蒼白了幾分,而後她冷笑了一聲,怒道:“你倒是過來看看。”
“哎呦,你們看看,她都忍不住了,讓我過去了。”黑衣漢子此刻看着小龍女的眼神越來越是放肆,竟然是有着一種馬上就要撲到小龍女身上的衝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空間之內有着一道道細微的光亮閃過,而且那些光亮令得空間中竟然是有着一絲絲的黑色細線出現,那是撕裂空間的徵兆。
十道,那是十道細線,而這十根細線所去的方向與其速度都令得那黑衣人驚懼不已。
身形爆閃,希望能夠躲開,但是卻因爲他剛剛一直都是被美色弄的有些暈暈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反應竟然是吃頓了很多,竟是被兩根銀針刺破了耳朵的皮膚。
雖然是刺破了他的皮膚,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而只是稍稍有些麻癢的感覺,因此他也沒當做一回事,只是嘿嘿一陣冷笑,道:“小姑娘,你是跟我開玩笑吧?”
他話說完,身形忽然一閃,竟然是撲向了小龍女而去。
小龍女的輕身功夫此刻可是仍比齊帆爲高,她的逸風功夫已經是達到了四層以上,因此這個時候身形猛地一閃,竟然是消失在了原地,而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然是在那男子的頭頂,一隻玉足竟是踩在了對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