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管你現在是否在城池裡鬧事,沒有人管你現在是否會搶別人家的閨女,反正你只要是不大各大勢力的主意,那麼你就是安全的、。
山雨欲來風滿樓,誰又有心情管其他的呢?而這個時候卻是他們這些人最好的活動時間了。
這幾天以來他已經是弄了好幾個女孩子回去了,雖然她們都不願意,不過憑着他武魂的實力,不願意又能怎麼樣,反正是霸王硬上弓,拿下再說。
而今天他喝好了酒,回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眼前三個人,尤其是那小丫頭,他的心動了,簡直有些是魂不守舍了,畢竟這小丫頭也太美了些吧。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你也得睜開點眼睛吧。
這位老兄腳步蹣跚,已經是走了過來,快要靠近齊帆的時候,他的手掌便伸了出來,向着齊帆的肩膀一推,嘴裡酒氣沖天的道:“滾開,爺們要小丫頭陪我喝酒去。”
眉頭一皺,齊帆本是想要伸手將那人扔出去的,但是就在他剛剛探出了一半手的時候,眼神卻是一凝,因爲他看到了對方手腕上帶着的一串珠子。
那串珠子晶瑩剔透,在進入齊帆眼簾的時候,令得齊帆的精神爲之一陣恍惚。
這東西竟然有一種迷幻人心智的功效,看來是一個不錯的寶物,不過這憊懶漢子,憑着他的身份與修爲,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齊帆的心神爲之一動,剛剛探出去的手便沒有拉到對方,而那個漢子卻是從齊帆的身邊走過,來到了小丫頭的身前。
雖然齊帆沒有動,但馮青兒卻是動了,她可是最看不慣這種人,她見齊帆本來是要出手,但卻忽然頓住,她心中也是奇怪,不過他可是不想讓小丫頭有什麼危險,畢竟小丫頭的修爲不高,可是不能夠讓她出事的。
擡起了手掌,在對方伸過來的手掌上猛地一切,“砰”地一聲,那漢子的手背被馮青兒一掌便給切得差不點斷裂了開來。
痛,鑽心的疼痛感進入了那人的腦子裡,而這樣一來,這位老兄的頭腦也清醒了一些。
疼痛可以給人帶來昏眩,也可以給人帶來一定程度的清醒,而這個時候,這位老兄便是如此。
他清醒了一些,擡起了頭,看向了馮青兒,這一眼看去,他不禁身上一顫,因爲以馮青兒的修爲便足以令得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回頭又看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的齊帆,發覺對方身體之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這位仁兄終於是明白,自己在喝完酒的情形之下,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錯誤已經是犯下了,想要反悔卻也已經不能,不過他可不怕,反正自己已經招惹了,而自己的後臺可是那個宗門,怕什麼,反正最多是這人給自己點教訓,他還敢對自己怎麼樣?
心中的想法已經成型,他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的不好意思,然後哈哈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是看到這個小姑娘長的實在好看,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幾位不要介意。”
話說到了這裡,他的身子便要向外走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齊帆的手掌卻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齊帆的臉這個時候忽然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而且距離很近。
擡起了頭,那人的眼睛幾乎給齊帆的眼睛不過距離五寸左右,這種距離可是近到了極處。
深吸了口氣,那人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暢,不過他可是不太害怕了,畢竟自己想到了解決的方法。
冷笑了一下,他道:“我說朋友,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我的後臺你知道是誰麼?”
“是誰?難道是天王老子?”齊帆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的冷笑,他心中已經是有了一絲的明白,對方肯定是藉助一些勢力,不然不能夠這麼囂張。
“天王老子?反正也差不多了,現在在中州城,有誰敢惹最大勢力的人,難道你不想活了?”漢子挺了挺胸脯,一隻手卻是來拉齊帆的手掌,他現在覺得自己很是神氣,報出了字號,那可是不用怕對方了。
齊帆笑了,他的笑意中帶着一絲冷厲,他點點頭,道:“看來閣下還真是以爲,在白澤的保護下,任何的人都可以在我的面前囂張。”
漢子聽了齊帆的這話,不禁臉色變了變,畢竟在中州城之內,還真是很少有人敢在外面當面叫白澤的名字,那可是大不敬的罪過。
很是有些膽怯的看了齊帆一眼,這位仁兄終於覺得有些不妙了,敢這麼說話的人,恐怕肯定是對立面的人,而好像這個人跟白澤有着某種關係,應該是自己不知道的。
齊帆看着對方有些遊移不定的眼睛,他笑了,然後輕輕將手放下,笑道:“我說朋友,你好好回答我的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漢子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料到,齊帆會這麼說,將身子向後縮了縮,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故此也只能是按照對方的話做了。
就在齊帆在中州城之內,逼迫那漢子問話的時候,在距離中州城大約有七八千里之處,一個男子身子忽然自地下冒了上來,而且速度很快,在幾個呼吸之後,便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之上。
落地的聲音很大,令得四周的塵土都飛揚了起來,令得四周好像是有了一種煙霧在升騰一般。
男子的手裡緊緊握着一個東西,那東西此刻正泛着藍色的幽光。
男子的年紀並不大,看上去不過是二十五六的樣子,他此刻爬起了身子,看向四周,一臉的茫然與無奈。
長長吸了口氣,回頭看向了天幕山脈的方向,他此刻已經是看不到天幕山脈了,但是他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堅毅的神色,他要去中州城,他要去告訴所有人,眼前的這種情形,一定要大陸之上的人類武者都集結起來,對抗這該死的妖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