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的想法很好,但是雖然說想法好,但是他的做法到底是錯沒錯,他自己都沒法去衡量,不過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幫助自己的士兵脫逃,至於是否陣法當中,還有其他的,他可是無從去想了。
但,他不去想,陣法卻也不會因爲他的不想而停歇,因此就在這個時候,地面之上,好像是忽然閃動其了一絲的火花,在火花閃動出現之後,便轟然炸響,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了一般。
紅色的火焰,紅色的岩漿,紅色的能量,在這個時候,一股腦的出現了,將整個的山谷好像似乎都要燃燒成火的煉獄一般。
吃驚,震驚,恐懼,這些本來都是纏繞着所有的人,但是這個時候,卻更是令得所有人都有了一種無可奈何地感覺,那是一種極度恐慌的感覺,那感覺,是無助之中的無可奈何,甚至於人們都想就此等待着死亡了一般。
絕望,那就是絕望的感覺,一種極度絕望的感覺,令得所有人的思維都好像是僵化了一般。
轟然巨響,這一次死亡的人更多,哀嚎的聲音,慘叫的聲音,驚恐莫名的聲音,還有那些已經是絲毫沒有力氣大武者,此刻只能夠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被那些能量所吞噬。
死亡的陰影在籠罩整個的天地間,那是一種怎樣的恐慌感。
張橫震驚了,他現在也是有些絕望了,他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自己的這三千萬人,難道真的是這麼不堪一擊麼?
難道打從一開始,人家就想着要這麼做了,而且自己的來臨,好像是根本人家就沒打算讓自己有任何的退路,並且給自己佈置的這個局,竟然是如此的簡單,如此的輕描淡寫。
而自己,則是要多蠢就有多蠢,竟然是一頭鑽了進來,好像是送到人家最邊上的肉一般。
而最令張橫心悸的是,對方一兵一卒不曾傷過,而且陣法自己破不了,絲毫不曾撼動過一下陣法,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無可奈何呢?
無語,真是相當的無語,張橫在掙扎,他在抵抗天空之上的雷霆,他在抵禦地面之下的火焰,他要救自己的士兵,但是卻說什麼也難以真的救得了,這樣的情況,令得他有種錯覺,自己好像是已經走上了一條真正的不歸路。
而此刻的齊帆,他站在遠處,看着陣法的顯像,不禁脣邊泛起了已死的冷笑,他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派了兩千萬的人來支援,竟然是沒什麼用處,因爲他能夠看得出來,這麼多人當中,僅僅有這麼一個鍛體聖人八級的高手在,其餘的人,根本就是庸庸碌碌之輩,根本不值得自己現在去關注。
一名鍛體聖人八級的強者,是根本不可能自己將這個陣法打開的,除非是有八名以上這樣的強者,還有可能將這陣法給打開。
但,此刻的張橫,想要打開陣法,那可不是開玩笑麼?
齊帆想到了這裡,不禁微微一笑,而後退後了一步,舉起手,道:“好了,不要跟他們玩了,現在給他們點更好玩的吧。
齊帆說着,眼神卻是看向了另外的一旁。
一旁操控陣法的人有八個,這八個人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出來的人,他們見齊帆吩咐了,紛紛點頭,而後各自將自己的令旗一甩,各種音波從令旗中傳出,而後一道道的指令發出,瞬間那個陣法便開始了變幻。
陣法變幻,其中的各種東西也隨着變幻而變化,那種變化並不是變好了,而是越發的變的壞了起來。
風雨交加,雷電轟鳴,地面之上卻是火焰轟鳴而起,而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那些洪水卻是瞬間轟鳴而起,向着這個方向而來。
而在洪水之側,卻是又有着泥石流向着這邊涌動而來,那種速度,那種轟鳴之聲,令得陣法中的那些人,不禁都是詫異了起來,他們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是會有如此的變化。
而張橫更是心中大驚,因爲已經是在這樣的局面之下,再有什麼厲害的攻擊,恐怕自己也是難以抵擋了。
但,他這麼想卻是絲毫作用都沒有,因爲該來的,一樣還是會來的。
在陣法忽然變化之下,各種情況紛紛而來,並且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們的足下好像是忽然變得軟了,這一軟竟然是形成了沼澤地,令得這個地方忽然變成了一個無法腳踏實地的地方,而那沼澤之中,竟然不是泥沼,而是火焰,但是地面卻是軟軟的,因此人們在陷入之後,便會被火焰包裹住。
震驚,恐懼,無奈,死亡與絕望此刻交織在每個人的心中,沒有人再有絲毫想要生還的渴望,他們現在只想着,能夠多活一會兒就是一會兒了
逃,已經是不可能的,人在不斷的減少,原來的兩千多萬人,此刻卻是僅僅剩下了不到一千五,這是何等的速度,更是何等的恐怖。
三千萬人,這麼短的時間,便剩下了不到一千五,這麼說起來,此刻已經是死亡 兩千多萬,那麼張橫手下,能夠用的人,現在算起來,也不過是八百萬左右,而且這時候的這些人,也是在不斷的慘叫死亡中。
人們對於死亡,自然都是充滿了恐懼,那種恐懼已經不是一般的感覺了,那是一種對於生的渴望,對於死的抗拒,但此刻,這種感覺,卻越發的稀少了起來,因爲絕望替代了生的渴望。
張橫呢,他現在更是無與倫比的沮喪,他知道,自己完了,真的是完了,人馬剩下不到八百萬了,如果這時候衝了出去,對方對自己下手,自己也是個死,因爲此刻的他,已經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身體之內的能量越發的枯竭了。
而且他的頭腦也開始了昏沉沉的,好像是中毒的樣子。
一想到中毒,張橫不禁猛地警覺起來他,他擡起頭,看向了四處,並不見什麼東西有着毒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