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被欺負的一聲冷哼,弄的渾身一顫,而後偷眼看向了齊帆,而後道:“閣下是誰?怎麼會來幫助我們?”
“我是誰,重要麼?”齊帆冷冷的道。
那將軍碰了個釘子,不禁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他剛剛見識了齊帆兩人的身手,自然是不敢得罪兩人,故此他道:“這位,多謝你的援手,如果您老可以將名字告訴我們,我們必然會向州主稟報,州主一定會以上賓之禮厚待的。”
“哼,你家州主是我的結拜兄長。”齊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而後看向了遠處的那些逃到遠處的那些人。
那些人此刻並沒有因此而逃的太遠,反而是見齊帆等人沒有追來,倒是緩緩放慢了前進的步伐,而是回頭觀望了起來。
齊帆看了看那已經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的將領,怒道:“看什麼呢?還不趕緊調集兵馬,給我掩殺一陣子,將那幫傢伙一個不剩的給我弄死?”
那將領忽然聽到齊帆的話,不禁一抖,而後快速後退,去召集兵馬,開始進行了反撲。
那些逃遠的人,這個時候見有人掩殺過來了,他們的實力本來就是不成,那麼現在又有這麼多的人攻了過來,他們自然更是不敢停留,一溜煙的向着更遠處逃竄而去了。
掩殺了一陣子,敵人越發的遠了,那將領也只得是帶着人回到了齊帆的身邊,而後道:“我、我沒有想到,竟然是您、”
齊帆哼了一聲,心裡很是討厭這將領的無能,但是卻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是無權干涉人家的,人家乃是將領,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州長的兄弟,根本沒有任何的官職,想要制裁對方,還真是不適合出手。
齊帆想到了這裡,不禁問道:“你這裡有多少人?”
“大概有三十萬人左右。”將領不敢隱瞞,說了出來人數。
齊帆哼了一聲,有些無語的道:“你三十萬人,卻是別三萬人打成了這副樣子,我真是不知道你這個將領是如何當的,況且三十萬人對三萬人,你竟然是點起了烽火,難道你覺得,很有面子麼?”
那個將領被齊帆說的臉上一紅一白,但他自己心裡清楚,齊帆說的沒有錯,故此他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不過,眼神中卻是有着一絲的無奈。
黃蓉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此刻卻是忽然插口道:“將軍,你這裡是不是有着什麼事情發生了?”
聽黃蓉這麼一問,那將領不禁長嘆了一聲,道:“二位有所不知,現在大兵壓境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八國聯軍的威力,那可不是一般能夠抵擋的,我們烽火州彈丸之地,怎麼能夠與八國的軍隊對抗,因此在這段時間,軍心渙散,根本就不成樣子,現在沒有逃兵,已經算是好的了。因此在戰鬥的時候,沒有人有心思而我本人,其實心裡也是有着這種擔憂。”
將領說到了這裡,不禁用眼睛看着齊帆,他可是有些害怕,齊帆會因此而暴怒。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齊帆竟然是深深嘆息了一下,而後對他道:“你說的的確沒錯,其實這事情究其根源,還是從我身上引起來的,算了,我也不怪你,不過你要記住我一句話,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畏畏縮縮的,還不如直接當個逃兵好了,既然你當一天兵,就要有當兵的樣子,除非你現在不是一個軍人。”
齊帆說的很鄭重,令得那將領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羞愧之色,他道:“是,受教了,我必然改過的。”
齊帆點點頭,他從對方的眼神中能夠看到,對方的確說的是真心話。
想了想,齊帆接着道:“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你們要加強防禦,那些散兵遊勇其實不過是來試探軍情的,如果真是八國的軍隊過來,可就不是這麼點人了。”
那將領點頭,而後道:“那麼不知道,下一步您要做什麼?”
齊帆想了想,而後道:“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是要進行一次殺戮,我要讓他們那些人回不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而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守在這裡。”
將領點頭,他也明白,齊帆這是告訴自己,這場仗未必能輸,而且要他多多留意。
想到了這裡將領點點頭,而後道:“好的,我會駐守在這裡,你放心好了。”
齊帆點頭,而後對黃蓉道:“我們這邊去,今天算是開殺戒了,我要有殺無赦,絕對是不能夠放過一個離開,這樣也能夠立威。”
黃蓉點頭,他這便要跟齊帆離開,但是那將領見兩人要走,不禁問道:“二位,你們就兩個人去?”
齊帆回過頭去,問道:“我們兩個人去,怎麼了”
沉吟了一下,那將領道:“我覺得不妥當,我怕二位會出事情,如果那樣州主豈不是要怪罪我麼?”
齊帆微微一笑,都:“不用你擔心,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那麼點兒人不算什麼,只是你必須要堅守在這裡,千萬不能夠離開,人馬也不要散開。”
那將領聽齊帆說的正鄭重,不禁點頭,道:“明白,多謝。”
齊帆點點頭,而後便與黃蓉兩人快速的飛向了遠處,他們所追尋的那些殘兵的方向而去了。
這些散兵遊勇,其實也不過是便捷的一些武者組成的,他們的大老闆自然是讓他們來摸底的,不過他們這些人都很彪悍,因爲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着前科的,每一個人都是曾經犯下不小罪過的罪犯,而此刻,因爲有了特殊的戰事,所以將他們放了出來,讓他們去打探情況。
而此刻,這些人正自在距離剛剛的地方有兩千裡足左右停了下來,一個爲首的光頭,一臉的橫肉,他站在地面之上,一拳頭轟擊在了一旁的樹木之上,他怒道:“混賬,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是忽然出來攪亂了我的好事。”
一旁一個瘦子卻是無奈的嘆口氣,道:“大哥,你又何必嘆息呢?其實現在這樣也,其實我們投靠哪個州都是一樣,何不我們轉了方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