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老師看着面前兩個若有所思的大帥哥幾乎說不出話了,“蕭式小朋友學習成績和體育成績都很好,這點二位不用操心。”
“那真是麻煩您了。”蕭寒微微鞠躬,溫言也低頭,“蕭式他一直比較調皮,您多費心。”
居然真的是元帥!旁邊這位雖然不認識但這顏值……果然只有元帥能讓他生孩子!所以說元帥結婚了有兒子了啊啊這可是帝國omega之夢啊!老師緊張的推了推金邊眼鏡,猛地喝了一口茶壓壓驚。
“蕭式他雖然很有正義感,但我們也希望您能約束他,在我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作爲父親很慚愧,我們都很忙。我們希望您能對這次會面保密,”蕭寒正襟危坐的樣子比電視上還要帥!溫言也衝老師溫柔的笑了笑,梨渦盪開,老師又猛地喝了一口茶,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會死麼?老師是個beta,經不住你們兩個閃亮生物的誘惑啊!
“啊……那是自然。我一定不會辜負元帥您的期望!”
“那我們先告辭了。”
空氣裡傳來細微的摩擦聲,接着窗戶破碎,一枚子彈蹭着蕭寒的臉頰飛過。溫言微微皺眉,蕭寒從掏槍開槍精準射擊不到一秒鐘。開槍之後,蕭寒歪了歪頭,把槍收回。
蕭寒摸了摸被子彈刮傷的臉頰,默默地站在溫言的身邊,老師驚魂未定張着嘴說不出話,溫言倒是很淡定,因爲這個男人一定會保護好自己。
“砰砰砰——”蕭寒解決掉一人,“上車。”
溫言點頭開車:“好。”
溫言認真開車的側臉在蕭寒看來十分秀麗,蕭寒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去,溫言眼睛一瞥,
“你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沒辦法嘛你好漂亮親愛的。”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注意力無法集中這件事一直讓我很擔心,”溫言認真的看着蕭寒,蕭寒抽出一把槍和一把匕首給溫言,溫言接過來看了看,歪着頭看自家alpha“你幹啥啊。”他摸了摸槍,“你明知道我不會啊”
“我只是怕萬一情況,今天人手太少了。”
“哦。”溫言看了看槍,“嘖嘖,好像很□□的樣子,扣扳機就行了是吧。”
蕭寒看着後視鏡:“對。”
十年了,他一直沒有教溫言用槍,他覺得溫言和蕭式不同,他天生就該保護着自己的omega,這麼精緻漂亮的美人就該被人保護着,不該舞刀弄槍,不該想很多,他想就這麼單純的保護着自己的老婆,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兒子總有長大的一天,蕭式是個alpha。Alpha必須強大,才能娶媳婦兒回家。總有一天他不再是個孩子,他會有喜歡的人,如果他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人,那種難受並不是現在訓練苦一點兒累一點兒的難受。
蕭寒是有私心的,他老婆怎麼討來的自己心知肚明,還有一點兒就是,他怕他老婆跑了。
“蕭寒,開個家長會都這麼多人圍觀真的不好。”
“我向來比較喜歡被圍着轉的感覺。”
“你現在下去這種感覺會更加真實——蕭寒!”
溫言猛地打開蕭寒側的車門,兩個人一起爆頭滾了下去,黑色的蓮花保持高速前進了一百米就遇到了炸彈----
砰!
蕭寒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唉~這輛車廢了。”
溫言扶着額,“我當時一定是瘋了才和你結婚,跟着你註定沒有平安。”
“我會保護你嘛,而且就算那時候不結婚,我遲早也會讓你未婚先孕。”蕭寒輕輕抹去溫言臉上的血跡,用袖子擦了擦溫言的臉頰,溫言的臉頰有輕微擦傷,這就讓蕭寒很不爽了,他眸子沉了沉,深邃的五官散發着吸血鬼般貴公子的氣質,那麼一瞬間,帝王之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但很快就收了回去。溫言對上他的眼睛,溫柔的像大海一樣深邃的眼睛,每次對上視線都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意,他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撇過臉,站起來四處看了看:“你還是通知一下軍部,這次情況不妙。”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賓利駛來,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帶着幾個手下下車,蕭寒看了那人一眼,轉身對溫言說:“我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啊。”
溫言笑眯眯的跟在蕭寒身邊,蕭寒對溫言幾乎是一見鍾情,溫言性格真心好,不管什麼情況都不會生氣,他能心平氣和的一聲不吭的把這個難關度過去,然後再跟你算賬。
蕭寒眯着眼睛打量着黑風衣男,黑風衣男人走到了倆人面前,臉冷冰冰沒有表情,眼睛細長,左眼下發一顆小淚痣,皮膚很白,不是粉白,而是如冰雪般雪白,但他的脣很紅潤,襯得臉更白,蕭寒子彈上膛,一點一點的接近。
“我叫楚汐,你可能不記得我,這很正常,因爲你失憶了。”他冷冷的看着蕭寒,“站在您身邊的這個叫蕭寒的男人徹頭徹尾的騙了你十年,跟我回去。”
蕭寒和他同時舉起了槍指向對方,蕭寒聽了這個人的話之後心裡沉了沉,他壓抑着心裡的不安,想到這一天還是到了,強撐着說:“您這樣可不太禮貌。”
溫言面色不改,一頭霧水:“那你們能好好說話麼?”
“蕭先生,”楚汐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周圍逐漸多了起來的裝甲車,“我今天本來想帶楚凌走的,看來得改日找你喝茶。”說罷,一枚□□爆炸,一片混亂之後,蕭寒聽到了蘇珧的聲音:“啊,老大,嫂子,你們沒事兒吧。”
“你去開車。”蕭寒掐着腰,眸子沉了沉,“讓k幫我查個人。”
蘇珧接過車鑰匙,看着嫂子還是溫柔的朝自己笑了笑,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此時此刻的蕭式小朋友無憂無慮的在課堂上睡大覺,數學老師看了他好幾次,他的鼾聲已經到了擾民的程度了。
“蕭式!”
老師忍無可忍,蕭式的同桌許易安推了推他,蕭式才擦了擦眼站了起來。
“蕭式,你上來把這道題做一下。其餘同學自己在底下做。”
老師早就看不慣蕭式無法無天的樣子,特意找了一道奧賽數學題讓他做,這次看你怎麼狂小鬼!老師心裡奸笑着,倚着講臺看好戲。
蕭式步履虛浮的走上講臺,在走的過程中看了眼題,默默的在心裡算了一下,上去填了個答案。
老師:“……”
同學:“……”
許易安:“唉。”
老師摸了摸光頭有些尷尬:“你你把步驟寫一下。”
蕭式:“啊?哦。”
老師看着一黑板龍飛鳳舞的大字,默默的擦了擦汗。所以說天才真的存在?
蕭家大宅坐落在a市美麗的山腳下,別墅是中世紀巴洛克風格,花園種滿了白色薔薇,此刻還未開花,幼嫩的小葉子清新動人,初春的陽光還是很溫暖的,葉溫言就站在這片陽光裡,低着頭踢着小石子兒,他換下了西服,水洗白的牛仔襯衣,黑色的緊腿鉛筆褲,三十六歲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他在思考問題,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塊兒巧克力剝開皮,拋向空中張嘴接住。
蕭寒幾次欲張口說話,幾次沒能成功。
溫言看上去也在做着思想鬥爭,踢石子兒的速度越來越快。
“蕭寒。”溫言側過頭看他,蕭寒啊了一聲有點兒慌張的看向溫言,溫言看着他這個神態,抿嘴笑了笑,低垂眼簾,濃密的睫毛在瓷白的皮膚上打下了一層陰影,他品嚐着巧克力的甜蜜,眼神從蕭寒身上離開,望向天空,然後緩緩的開口:“咱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十年。”
“你有事情瞞着我嗎?”溫言對上蕭寒的眼睛,步履輕盈的走向男人,他細長的手指輕輕拉起了男人的領帶,稍稍用力就拽了下來纏在了自己手腕上,纖細輕巧的手腕,精緻的如玉美人,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盯着男人,“我給你這一次機會,說就說了,不說我也不再問。”
他笑了,梨渦蕩起來,然後搖搖頭:“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蕭寒突然就害怕了,他怕這個人不再屬於自己,不再相信自己,不再愛自己。
“這些年你對我很好,但是請問你,十年前的我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