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蘇子絡

"那是你家姐妹嗎?打扮的是不是有些許浮誇了"

耳邊傳來男子的聲音。

"你是狗皮膏藥嗎?走哪都有你"

花朝聽聲音就知道是李忻貞,無奈的嘆氣,這個人怎麼就甩不掉了。

花夕看着這個陌生的男子好像與姐姐相熟便不是很怕,此時李忻貞也瞧見了牽着花朝手的小姑娘,於是衝她微笑了一下,像是變戲法般的拿出了一根糖葫蘆給她。

"我並不愛甜食,糖葫蘆是姐姐愛吃的"

聽小姑娘這話他尷尬的一咧嘴,可花夕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糖葫蘆,讓姐姐吃了第一口。

"姐姐,我瞧着他可不像好人"

此話一出李忻貞一愣,花朝抱歉的笑了笑,示意花夕可別說錯了話。

氣氛突然就凝固了起來,而後一行人同行了一陣,即便今日男女不設防,作爲男子也不好與花朝等人當衆有過多的接觸,若是平白壞了她們女兒家的清白自己就罪過大了。於是李忻貞稱還有事便先行離開了,花朝也明白他的想法就隨他去了,。

"朝姐姐,夕妹妹安好"

是花令姝的聲音,微紅的眼眶,周身除了頭上的一根木質髮簪便再無其他飾品,衣服也是去年的舊衣。府中誰人不知長房庶女並不受寵,姨娘也是個默默無聞不肯出頭的,又攤上了個蠻橫霸道的嫡姐,想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送你"

她見花朝遞給了她一個錦盒,便接了過來打開,裡面是成套的一對耳飾和一根髮簪,寶石的成色已是上品,更難得的是做工的細緻小巧,用料足卻很是輕便,是以肉眼可見的貴重,與是忙推辭了起來。

而後在不遠處卻聽到了些許騷動,她們對視了一眼顧不上再推辭,便準備前去看看。

只因爲她們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花傾的大嗓門。

花傾:"你長沒長眼吶!這個東西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這位小姐,我已讓給了你何苦再惡語相向"

花傾:"什麼叫你讓給的我啊!這本來就是我的!"

:"那你倒是買啊"

花傾:"你什麼意思啊?覺得我是買不起?"

聽着爭吵的內容,趕來的幾人馬上就要轉身離去,心裡想着可千萬跟自己扯到關係。

"花令姝!"

聽到自己的名字,離開的步伐只能無奈的折返,她垂着腦袋,硬着頭皮的走向人羣中間,生怕圍觀的人記住自己的樣貌。

一見面花傾便伸手向她要錢,可她這個庶女的月錢相較於花傾這個嫡女低了快一半,白日裡自己的首飾還都被搶了一些,現如今哪裡有錢給她。

現在的就好像是愛喝花酒的丈夫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向妻子要錢,沒錢了就家暴的場景,花令姝一時間覺得欲哭無淚,有沒有人能幫幫自己。

"這小姑娘哪家的?打扮的俗氣不說,說話也粗鄙的很"

花朝聽着周圍的議論感覺有些頭疼,這花傾怎麼比印象中的還要更丟人些。

"好像是花家的女兒"

"是嗎,哪房的啊,怎麼教養成這樣"

終於還是有人認出來了,見狀不妙,一旁的筠兒偷偷溜進議論紛紛的人羣:

"花家的女兒並非都向她那般,二房的就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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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妹妹你怎麼能如此咄咄逼人?"

花傾本就在氣頭上,看清說話之人後更生氣了。

"不過是一庶妹,我就算是打她罵她又有何妨?"

花朝聽這話心裡不由得詫異,花傾前世也這麼蠢的嗎?

這時與花傾爭吵的那個女子看向她

"你又是誰?"

花朝看着那個穿着鵝黃色對襟襦裙的女孩,覺得她生得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誰。

"花家二房長女花朝,妹妹今日失禮與你,我這個做姐姐的便向你賠不是了,改日定過府致歉"

那女孩看着來人向自己行禮道歉,語氣溫婉且謙和,更重要的是穿着雖簡單,但是品味不錯,心中的怒氣便消了一半,誰能拒絕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呢?

這時人羣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剛纔那人說的是不假哈,這長房女兒和二房的確實大相徑庭"

"可不嘛,長房說是長房,那還不是借子上位得來的,人家二房纔是正正經經的嫡出"

"還有這事?快跟我詳細說說"

於是人羣對這事便來了興趣了,當街竟就討論了起來,花傾再是個蠢的也能明白再糾纏下去於自己或是於長房都不利了,若是讓祖母知道了......

花朝瞧着花傾急忙離去的身影,搖搖頭,花令姝連忙拜別了她們跟了過去,若是花傾出了什麼事她也難辭其咎,嫡母定然首當其衝收拾她,不由得心中感嘆庶女難做,不得寵的庶女更是難做。

人羣見狀熱鬧已經沒了,便也很快的散了,只留下了她們還在原地。

"這是一點心意,還望能原諒家妹"

那女孩見花朝遞過來的盒子,連忙擺手

"罷了罷了,既你倆並非一房中人,你又是個明事理的,我不與你計較,此事便翻篇了"

女孩年幼卻是有些了英姿颯爽的模樣,可花朝怎麼也想不起來她在哪裡見過這張臉。

遠處有人叫着一個名字,那個女孩忙回頭看去,揮了揮手,跑了過去,可花朝卻在聽到名字之後呆站在原地,一時間沒了反應。

女孩跑了幾步而後又折返回來到花朝面前,塞給她一個香囊。

"我覺得你人不錯,我們交個朋友吧,有時間給我下帖子來找我玩呀,我叫蘇子絡,東街口蘇府的二小姐蘇子絡,不要忘記了噢"

她望着那個鵝黃色的背影,攥緊了手中的香囊,原來蘇子絡的少年時期是這樣的。

前世她倆曾有過一面之緣。

蘇氏夫婦是少年情誼,在乞巧節相遇結緣後兩家人很快便訂了親事,再後來蘇老爺做了個小官,一家人便從江南遷居到了這長安城中。

這是個俗套的故事,就猶如世間所有變心的男人那般的故事。

寵妾滅妻,原配病後小妾上位。

蘇子絡最後按照已故親生母親爲她擇的親事出嫁了,可那些年她的名聲已被毀了大半,嫁過去後丈夫的漠視,姑嫂的嘲諷,下人明裡暗裡的欺辱,婆母更是因爲外頭那些個流言蜚語對她無緣無故便動輒打罵。

她的母親張氏是武將家出身,所以將蘇子絡養的性子也頗爲瀟灑,並不精與算計,直至母親病故,她本應該順遂的人生便結束了。

故事的結局便是在日復一日無法逃離的痛苦生活中她瘋了。

人們都是這麼說的,可花朝知道她沒瘋。

蘇子絡嫁人的第四年的某天夜裡,一把火將夫家,燒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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