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醒來已是第二日,她茫然的看着身邊的人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緊緊抓住花朝的手不鬆開。
花夕成爲嫡女的事情傳遍了整個花府時花令姝正在花園裡賞花,冬清安靜的跟在主子身邊,她知道三小姐雖沒有說什麼,但心裡是不痛快的。
"冬清我們走吧"
遠遠看見了花朝的身影,她本想當做沒有看見先離開,可花朝卻先一步叫住了她。
"三妹妹"
眼見逃不過,只好與她打了招呼。
"三妹好興致,嫡姐被罰禁足祠堂後你的生活應該舒服了很多吧"
花令姝不是花傾那樣的腦袋,她聽得出這句話帶刺的含義,她知道這個長姐聰明,可卻不曾想會如此通透。
"花令姝,我一向不是仁慈之人"
一句話,她就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花朝全知道了。
花傾那個蠢笨的再怎麼也不至於做出謀害人的事情,可若是有人在背後去故意激她,衝動之下就不知道會怎樣了,她雖沒動手,卻是推波助瀾之人。
她看着花朝離去的背影一笑,轉身向反方向走去。
"小姐你既然知道是三小姐在背後攛掇,那爲何沒有跟她再打一架"
花朝苦笑,昨日自己是衝動了點,今日是渾身都疼,尤其是提着花傾的左手,感覺肩膀都要掉下來了。
"你當你小姐我這麼愛靠武力解決問題?"
這次的事情就以花傾被罰跪祠堂爲終結,至於報官也不過是花朝說來嚇唬她的,家族女兒通常都是一損俱損,此事鬧大傳出去這利害關係誰都清楚,索性花夕沒什麼大礙,不然她就算是舍了這家族名聲也要討一個公道出來。至於那賊人,花府報官後說是府中一丫鬟,並未提什麼小姐,只說待人被抓到後定要嚴厲懲治一番。
至於花令姝,言語上的算計最難拿捏,全憑她一人之辭還不足以讓人相信她的所作所爲。前世被嫡母嫡姐打壓,直到抄家都未曾出嫁,一生都沒有翻騰出什麼花樣來。
若是今生自己動了長房,難道花令姝還會被打壓一輩子嗎?
至此,花朝神色凝重起來,這個三妹妹倒是讓她有些意料之外。
"喏,給你這個"
高處的那個少年扔往花朝身上扔了個小瓷瓶
"把你臉上胳膊上都抹抹,留了疤就更醜了"
花朝接住李忻貞的東西,拿起來瞧了瞧,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哪裡醜了?"
少年紅了臉,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而後翻身跳了下去離開了花朝的視線。
少女望着那面牆,嘴角也含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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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景姓男子:你們是不是都當我是死的?
燭:誰讓你還沒出場呢
不知名的景某掀桌而起:怪誰?怪我嗎?
燭:✧ (<ゝ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