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給我坐下!” 周圍頓時一片安靜,雙方的人都乖乖坐下,沒一個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 邱名秀面無表情地說:“芝麻小事就吵翻天!其實,你們誰敢說自己完全沒錯呢?”說着,吐了口菸圈,說:“阿文,你玩弄自己兄弟的女人,就已經犯了幫規!還有天傑,你以下犯上也不對。既然大家都有錯,就別太計較了!看在自己人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吧!” “算了?”阿文可不樂意了,敲着桌子說:“你這樣擺明是偏袒他們嘛!我不服!” 邱名秀臉色一變,說:“阿文,我肯出來當和事老,你總得給我這個大哥點面子吧?” “大哥,大哥……”阿文一拳打在桌子上,指着邱名秀大聲道:“現在我有錢了,你就說是我大哥,以前我窮到當乞丐的時候,你有說過是我大哥嗎?你有照顧過我嗎?就連我跑路的時候,安家費、跑路費都沒有,你配做我大哥嗎?” 邱名秀憤然道:“阿文,你自己憑着良心說話,你每年總要出幾次錯,哪次不是我來收拾殘局的!但是你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是你自己玩死自己的!” 阿文聽了,拍着自己的胸口,說:“我哪有?我阿文今天還不是混的有聲有色!要不然也不用大哥你親自出來壓我了……”說完,指着邱名秀大喝:“我告訴你,我阿文的名號響遍全南海,昨晚的事我會討回來的,你這個當大哥的,可要看緊你的手下。”說完,起身說了聲:“走!”就帶着手下轉身走了。 “阿文,你……”蔣幹起身要阻攔。 “阿幹,讓他走吧!”邱名秀坐着一動不動,吸了口煙,說:“那傢伙一定會後悔的!” 這個‘家務事’馬上在江湖上傳開了,有人說阿文對龍頭的無禮,會影響到他日後在暴力團的地位。 “幹!我纔不屌他!我早就想退出暴力團了!”阿文一臉的壞笑。 “真的嗎?那文哥你要給暴力團退會費嗎?”炸雞一臉獻媚的來到阿文身邊,恭敬的遞了支香菸,接着給阿文點上。 阿文吸了口煙,說:“當然要!” 炸雞:“起碼包個十萬,不,一百萬!以文哥的財力,不成問題!” 阿文彈了彈菸灰,笑道:“嘿嘿嘿……我一定會包個漂亮的數字,史上空前的退會費,讓邱名秀收到後,笑的嘴後合不攏!” 這番話傳了出去,全南海道上的兄弟都認定阿文的退會費一定是筆龐大的數目。究竟大到什麼程度,答案將在邱名秀的手上。 邱名秀別墅——邱名秀慢慢的抽出支票,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蔣幹站在邱名秀身邊,問:“邱先生,阿文那傢伙究竟付了多少?” 邱名秀看着手裡的支票,笑着說
:“多少?足足有十塊錢呢!哼!跟他有的玩了!” 豪爵檯球廳——阿文帶着天收等人走上二樓,推開17號房的門,裡面有幾個人正在打桌球,阿文大笑着打招呼:“山狼,等很久了吧?”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不像人的光頭男子收了手中的球杆,說:“剛到!文哥,有沒有興趣來一杆啊?”此人是玄武堂紅棍——山狼。 阿文走過去,搖頭說:“好久沒玩了,我哪是你的對手啊!你們自己玩吧!”說着,看了看四周,問:“咦?牛皮哥呢?” 山狼打了一杆,說:“哦!他剛好有事,沒空過來!你有事就跟我說吧!” 阿文點了點頭,說:“沒什麼啦!我最近跟暴力團扯破臉了,想看看你們這裡缺不缺人?” 山狼聽了,看着阿文,說:“文哥你在說笑吧?” 阿文點了根菸,說:“不是說笑!雖然各大幫派都想找我這樣的人才,不過我左挑右挑,還是覺得跟玄武堂比較投緣,畢竟大家都一樣罩得住嘛!” 山狼彎下腰,用力打出一杆,說:“我們當然罩得住,只不過文哥你……”山狼停了一下,接着說:“邱先生已經通知各幫會的龍頭,說文哥你的退會手續沒辦清楚,不可以讓你入門!他沒告訴你嗎?” 阿文臉色一變:“山狼,你在開玩笑吧?” 山狼搖搖頭,說:“反正上面是這麼告訴我的,信不信由你!我還收到情報……”說着,回過頭看着阿文:“你大哥要降你的職,叫你去做跑腿的小弟,如果是真的話,那你恐怕是道上有史以來第一個哦!” 阿文聽了,氣匆匆的帶着衆人離開了房間。對於‘降職’一事,的確史無前例。阿文無法置信,於是到處找人探聽。得到的答案是千真萬確,而且是江湖上人人皆知。邱名秀的老謀深算,果然狠狠地打擊了阿文。對出來混的兄弟而言,地位是最重要的。降職?那豈不是成了道上兄弟的笑柄! “邱名秀,你特麼的夠狠!”阿文用力將手中的酒杯砸到地上。 炸雞:“文哥,別發火!再想辦法嘛!” “還想啊?人家都踩到我頭上來了,你知不知道啊?”阿文真的很生氣。 ‘BBB……’這時,電話響了,阿文把電話遞給炸雞:“炸雞,你幫我接電話!” 炸雞接過電話,按了接聽:“喂!文哥去拍外景了,我是炸雞……嗯,好的!” 掛了電話,阿文問:“誰啊?” “是蔣幹,他說龍頭找你開會!” 阿文聽了,嘀咕道:“十月底有個大會!好,我到時候就躲起來,看這個會怎麼開!哼!降職?”然後對炸雞說:“炸雞,你幫我找個地方落腳,我要去躲幾天!拍戲的事,你先處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