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帶着幾個兄弟打算到夜宵街吃點東西喝點酒,卻碰到了熟人。 鮑魚仔指了指旁邊一個位置:“是啊,狼哥!坐下來喝幾杯吧!” 老狼幾個人坐了下去,說:“對了,究竟暴力團那件事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 “不用裝傻了,我聽說這次打劫時,被劫走了十萬元!裡面應該不只是這麼少吧!” “這是什麼意思?”鮑魚仔不知道老狼說的是什麼意思。 老狼喝了口酒,說:“聽人家說,泰民爲了他馬子的醫藥費,暗中動了手腳!” “啊,不是吧!”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在說泰民私吞公司的錢! 宏吉花園泰民住所——“滴滴滴”電話響了。 泰民拿起電話:“喂!找哪位?啊!乾哥,找我有什麼急事啊?這件事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那間房子我是用假證件租的,查不到我啦。文件?連賬簿都全拿回來在我屋裡!如果還留在那裡,警察們還找不到我嗎?沒有事啦!” 蔣幹:“那損失方面呢?” 泰民拿了根菸叼起來:“不算客人的話,公司損失了四十萬!” “這麼多?外面不算這樣傳聞的。” “乾哥,你不會是懷疑我吧?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是虎仔軍搞的鬼來陷害我的!”泰民的聲音有點大了,屋裡的紅髮等人都看了過來。 “我不是不信你,是問清楚而已!” “好啦!月底快到了,到時候我交出賬簿來對賬,就一清二楚了!那就不妨礙你了!”掛了電話,泰民罵了一句:“莫名其妙!” 這時候,紅髮坐了過來:“民哥,乾哥也懷疑你私吞了啊!” 泰民很是生氣,說:“不知道是誰放出的風聲,這種鬼話也當真。” “那怎麼怎麼辦啊?” 泰民抽了口煙,說:“我行得正坐得穩怕什麼!我有賬簿在手上,平常蔣幹有空就上來查賬,都有簽名,到月底時我就拿出來跟老闆講!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不用多費口舌了!”說完,拿起外套說:“哎,不說這些了!我約了人去喝酒,阿二,你要不要去啊?” 豔華突然站起來摟着紅髮,微笑着向泰民說:“民哥,我跟阿二已經約了人了!” 泰民笑了笑,說:“那好吧!我們先走了!”說完,帶着小妖精跟肥仔走了。 夜,一切都靜悄悄的,文化宮內坐着一個人,似乎在等什麼人。 這時,走來了一個女孩,正是豔華:“大哥!” 坐在那裡的那個人正是大嘴,看了一眼豔華,說:“嘿,怎麼你還認得我這個大哥啊!” “……”豔華沒有說話,因爲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大嘴抽着香菸,說:“那一晚你受了傷,我回頭要去醫院看你,你已經走了。既然不想見我,爲什麼又打電話叫我出來?” 豔華低下了頭,小聲道:“大哥,我……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跟紅髮,我們是真心的!” 大嘴搖搖頭,坐在那裡:“真心?這句話好像什麼時候聽過了!哼!你跟四眼平在一起的時候,也是
這麼說!” “紅髮跟他不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一個是業餘的,一個就是真正的小混混嘛,但是一樣靠騙女人來維生!”大嘴有些性急。 “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好不好啊?”豔華也是急性子,張開就和大嘴吵了起來。 “我當你是我妹妹我才關心你的!” “我也是當你是大哥纔跟你談的,不然誰管你怎麼想的!” 大嘴站起來,轉過身去,重新點了根菸:“我不想每次見到你都跟你吵架!我只不過是爲你好,因爲我也是個小混混……小混混我見過不少,爲賺錢、爲耍威風……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始終不走正途,怎麼會是好人?包括你的大哥我!你還真的信心黑社會中會有愛國人士啊?” 豔華想了想說:“他是不是好人我不介意,只要我喜歡他就好了!” 大嘴回過頭,笑了笑,說:“這樣,你有沒有聽過十個小混混有九個不會有好下場啊?你想想跟我們這些小混混在一起會有什麼好結果嗎?你大哥我混得怎麼樣啊?暴力團大底紅人啊!那又怎麼樣?十幾年來拼死拼活的我得到了些什麼?除了有些兄弟跟着我之外,錢全部用在義氣兩個字上面了!”說着,低下了頭:“我連自己的下場都預料不到,你叫我怎麼放心讓唯一的妹妹和小混混在一起?” “我不認同你的說法!”這時,走來了一個人,正是紅髮:“我紅髮不會讓人看扁鵲的,我一定會往上爬,把最好的東西給豔華!” 大嘴哼哼兩聲,用明顯藐視的眼神打量紅髮一下,然後大聲道:“廢話,哪一個小混混不是這麼說的?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扎大底了,你?——老四九而已!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個人像你這麼的年輕人入會?又有多少人被砍死呢?你又有多厲害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年輕時威風八面的小混混,老了不是在茶樓倒茶就是流浪街頭,老死而去啊?你是不是要我妹妹陪你一起墮落啊?” 紅髮淡淡的說:“我書讀的很少,可能沒有你這麼會想……單身我知道一件事……”說着,指着自己的胸口就咆哮道:“我喜歡一個人,就會一輩子對她好,你了不瞭解啊!” 這時,旁邊的豔華也插嘴道:“大哥,我選了他,我就願意承擔後果!” 大嘴沒話可說了,猛抽了幾口煙,說:“我可以讓豔華跟你在一起,但是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大嘴說出了要求,紅髮面色大變:“你要我……” 鏡頭一轉,泰民跟小妖精等人正在跟朋友一起喝酒唱歌。就在此時,一羣警察涌了進來,看人數估計有三、四十人,其中一個拿着喇叭喊道:“都站到一邊,檢查身份證。” 泰民看了看手腕上的金錶,罵了一聲:“操蛋,這個點兒怎麼還查身份證。” 肥仔笑着說:“可能最近大案多了吧!玄武堂前兩個月纔在南區大幹了一場。你是不知道,上次有兩個女學生不是在酒吧磕搖頭丸掛了麼,所以現在查的就比較嚴,不用管他,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