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人性

233.人性

在我們回去後的當天夜晚,我接到了袁姿的一通電話,內容竟然是約我明天見面,說實話,我還以爲我們這輩子不會再有多少糾葛了,可誰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還主動來和我糾纏聯繫,實在讓人想不明白她腦袋內在想什麼。

不過。第二天我還是一早就去準時和她見面,還是昨天我們碰面過的茶館,不過換了一間包廂,對面的袁姿一直保持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眼睛直直的看向我,隱藏了一絲恐懼。

明明是她先約我,搞得好像時我要對她圖謀不軌一般,我挺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也只能坐在她對面竟然自然喝着茶,杯裡的碧綠茶水見底後,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我們維持着這樣的氣氛坐了整整半個小時了。

我終於忍受不了了,擡起臉對緊握茶杯的袁姿問:“袁小姐。我相信您今天約我來,應該不只是看我喝茶這麼簡單吧”役畝巨亡。

我這句話一出,袁姿終於從嗓子眼擠出一句:“你沒死。”

我笑了,我說:“這件事情不是在上次袁長明撞我的車時,你就知道了嗎”

袁姿略激動問:“那你還回來做什麼”

我說:“搶你老公嘍。”

其實這句話我是開玩笑說出來的,可袁姿卻激動的抱着她手中那杯涼透茶往我身上用力一潑,她大喊了一句:“你不要臉”

那杯茶從我額頭一直往下流,我沒有動,閉着眼睛感覺臉上的茶水在眼部周圍流盡後,我才睜開眼,用手抹掉下巴上殘留的茶水。

我說:“袁小姐,你請我喝茶。就是用茶請我臉嗎”

袁姿哭着說:“我們已經結婚了,你都已經從沈家離開了,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麼,你告訴我啊,你永遠離開我們的生活好不好別再待在y市了,你要錢嗎”她立馬去拿身邊的錢包,慌慌張張內從包內拿了不少的卡放在桌上,她說:“這是我所有積蓄。還有我爸爸給我的嫁妝,裡面的錢夠你榮華富貴一輩子了,你別再陰魂不散的纏着我們了,好嗎”

袁姿見我無動於衷,似乎是認爲我嫌棄錢少了,她立馬又慌張的在包內翻找着什麼,最終找出一堆的支票還有鑽石項鍊寶石之內的飾品,她全部堆砌在桌上對我說:“這些我都給你,我統統給你,如果你還覺得不夠,你可以和我說,只要你開個價,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她期待的看着我,似乎是想看我有沒有動心。

我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默默地將臉擦乾淨,一句話都沒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袁姿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速跑到我後面,一把抱住我腿,跪在我地下哀求說:“現在我和他過得很幸福,這段時間你消失後,你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有多好,我們還打算要個孩子,樑笙,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我不該在你和他之間有瓜葛的時候,還硬插進去,還固執的要嫁給他,可你和他永遠都不可能的,你也不能怪我,那個時候你是沈太太,你怎麼能夠和他在一起,而且他永遠都不會娶你這樣身份的人,現如今我們結婚了,一切都很幸福,我求你放手好不好,也請你找一個愛自己,對自己好的男人,我們都別再相互折磨了好不好”

袁姿沒完沒了的抱着我的腿哀求着,我推開她,稍微用點力,發現她抱得更緊了。

我冷聲命令她說:“放手。”

袁姿說:“我不會放手的,你不答應我是不會放手的。”

我和她確認問:“你真的不放手嗎”

袁姿仍舊糾纏不休的問:“你答應我好嗎我求求你答應我。”

我被她糾纏的不厭其煩,便彎下身將狠狠抱住我腿的袁姿一推,我沒有推她多麼重,至少保持在足夠將她推開的力道以內,可袁姿卻整個人忽然往後翻了過去,她翻了一個滾後,身體忽然撞倒了我們剛纔所飲茶的桌子,桌面的茶杯茶壺紛紛被撞落地,有一壺正在燒滾的熱茶忽然從桌上滾落,朝她所在的地方快速飛了過去。

我大叫了一聲小心,剛想衝過去拉開她,可誰知道袁姿竟然被我嚇得更往後倒退,那壺滾燙的茶正好蓋在她肩膀上,她捂着腦袋,臉色猙獰又扭曲的慘叫了一聲。

我腳步頹然一頓。

這聲慘叫響徹耳邊,直穿透心底。

袁姿感覺全身上下忽然像是被大火灼燒一般,她忽然撲在地下四處翻滾着,慘叫着,哭喊着,竟然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插手。

門外聽到動靜的服務員從衝了進來,看到房間內這混亂的一切後,一臉大驚,便衝到了在地下翻滾的袁姿身邊,去查看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後,我便一直那樣站着沒有動,等到救護車趕來,衆多醫生將袁姿給擡出了茶館送去了醫院。

袁姿被擡走後沒多久,我也從茶館離開了,坐上車趕往路上的路途中,我冷笑了出來。

到達醫院後,袁姿被緊急送去就醫,我在急救室外面等候着,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身爲袁姿丈夫的沈柏騰匆匆趕到,他看了一眼坐在長椅上的我,不過很快他便朝着急救室的門口走去,因爲醫生從急救室內走了出來。

他到達醫生面前後,便問醫生袁姿的情況。

那醫生說:“屬於三級燙傷,雖然沒有傷到皮下組織,但可能會留疤。”

沈柏騰說:“她現在怎麼樣”

醫生說:“情緒還算穩定。”

沈柏騰聽了,緊皺的眉頭才緩緩舒展。

醫生似是想起什麼來了,對沈柏騰說:“對了,病人懷孕了,兩個月了。”

我聽到這句話時,猛然擡起臉看了過去,正好看到沈柏騰也同樣有些意外的臉。

醫生對沈柏說:“其餘的,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修養好了,有一點點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柏騰回過神來,對醫生說:“麻煩了。”

醫生笑着說:“沒事。”順帶着對沈柏騰說了一句恭喜。

沈柏騰回以一笑。

沒一會兒,袁姿便被護士們從急救室內給推了出來,沈柏騰快速迎了上去,躺在病牀上的袁姿面色虛弱,因爲就在不久前她經歷了一場錐心刺骨的疼痛,她看到病牀旁邊的沈柏騰後,忽然間哭了出來,她說:“柏騰”

沈柏騰握住她手說:“我在。”

袁姿死死握住他,指甲都陷入他手掌心中了,她說:“我們有孩子了,我們終於有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了。”

沈柏騰對她笑說:“好了,我知道了,先進病房還嗎”

袁姿點點頭,仍舊沒有鬆開沈柏騰的手,而是緊握在胸口,滿臉滿足的微笑。

他們進入病房後,我坐在長椅上緊繃的身體忽然間像是被人拆了骨架一般,無力靠在了牆上。

後來,袁江東在得知自己女兒袁姿被燙傷的消息,從一場飯局上匆匆趕來,在進入袁姿病房的時候必經一條走廊,而我恰巧就坐在那條走廊上,他看到我後,忽然停下腳步看向我,我也看向他。

他問我:“你怎麼在這裡”

我沒有回答他。

急於看女兒我的袁江東也沒有時間在這裡和我周旋,冷哼了一聲後,便對着我助理朝袁姿病房走去。

這條走廊終於寂靜了下來,我從冰冷的牀上一點一點支起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後,我便同樣朝着袁姿病房的方向走去。

剛到達門口時,袁江東正在逼問袁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躺在牀上的袁姿閉嘴沉默着不說話,無論袁江東如何逼問,她始終都不肯開口。

袁江東一向多疑,看到女兒的沉默,便知道事情絕對不像普通燙傷這麼簡單,他問袁姿:“是不是和外面那個女人有關”、

袁姿還是不說話,剛想閃躲袁江東的眼神,可她卻忽然瞟到了站在門外的我,她臉上竟然佈滿害怕。

病房內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表情的變化,隨着她的視線看了過來,看到了門外所站的我,誰都沒有說話。

我主動從門外走了進來,對病牀上的袁姿說:“如果你描述不出當時的情況,我來說也沒關係。”

我再次朝她靠近問:“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袁姿的臉往被子內躲了躲。

袁江東打量了我們兩眼,深吸了一口氣,便看向病牀上的袁姿說:“小姿,你告訴爸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袁姿還是緊閉着嘴,害怕的盯着我,彷彿我隨時可以掏出一把槍殺她一般。

說實在,我可從來沒有害過她,除了上次的假懷孕。

袁江東見袁姿不說話,又問:“是不是這個女人害你所以你害怕不敢說”

此時的袁姿忽然着急的說:“爸爸,你別再問了,現在我已經沒事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袁姿這句話聽似是想大事化小,可又從另一方面承認了袁江東的話。

袁江東一聽,果然眉頭立馬緊皺起,臉上神色再次冷了一份,他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別害怕,爸爸在這裡,你大膽的和我們說。”

袁姿被袁江東逼得無處可躲,也無法再躲,她只能雙手緊握住被褥,剛想開口說什麼,坐在一旁沒說話的沈柏騰忽然伸出手將蓋住她臉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他說:“別害怕,如實說出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好。”

袁姿看了沈柏騰一眼,臉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脣,隔了好久,才小聲說:“今天是我主動約樑笙出來喝茶,當時我們兩個人一起坐在茶館內喝茶,本來還好好的”

袁姿說到這裡,話又再次聽們了下來,可這次並沒有人去追問她,而是全部用眼神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袁姿瞟了我一眼,似乎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再次開口說:“我們本來還聊得好好地,可誰知道樑笙忽然張口問我要錢,要九千萬,我沒有,可誰知道她威脅我說,如果不把這錢拿出來的話,就要從我身邊搶走柏騰,我當時都害怕急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很害怕失去柏騰,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錢幹嘛,還是很快從口袋內翻出了我所有值錢的東西給了她,並且苦苦哀求她,讓她說話一定要算數,當時她拿到錢後,對於我的哀求也沒有任何迴應,拿着錢就要離開,我追在她身後讓她給個欠條,並且寫個字據來做個證明,可誰知道她忽然對我的糾纏不休非常不耐,竟然反手將我往地下狠狠一推,正好把我推在了桌上,當時我們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桌上還煮着一壺茶,我撞上後,那桌上的茶正好滾在了我身上”

袁姿這些話一出,袁江東忽然大喊了一句:“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抓起來”

袁江東這句話一出,門外忽然走出來兩個保鏢,衝進來便要抓我。

袁姿忽然從病牀上慌張的翻身而起,抓住袁江東的衣角說:“爸爸,你要做什麼”

袁江東指着我說:“她竟然敢要挾你她連我袁江東的女兒敢要挾她知道她這是什麼罪嗎她這叫敲詐勒索我已經忍這個毒婦這麼久了可我沒想到她現在竟然越來越猖獗見你老實善良,竟然如此恐嚇你”

袁姿哀求說:“爸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許那個時候樑笙只是有困難,她並不是真心想要這樣對待我,她還救過我呢,爸爸,你別這樣,有事情說清楚就好了,您別動粗行嗎”

袁江東恨鐵不成鋼說:“女兒啊你現在還在認爲這個女人是你的好姐妹嗎當時你把她介紹給我認識,並且還讓我收她做乾女兒的時候,我清楚的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只是那個時候你把她當成朋友,我也就沒說了,一切全都依你,可現在呢你看到了嗎這個女人三番五次來害你,你還把她當成好人嗎是不是爸爸太過保護你了,竟讓將你養成這般不知人心險惡單純善良的模樣,我是你爸爸,這種事情我決計不允許再發生。”

他看向還站在那愣怔着,面對這情況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保鏢說:“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我讓你們抓就抓,現在立馬將這個女人送去警察局”

就在袁江東這句話剛落音時,坐在病牀邊一直都沒說話的沈柏騰開口說:“岳父。”

已經抓住我肩膀的保鏢聽到沈柏騰的聲音後,全都停下動作側臉看了過去,袁江東自然也看裡過去,他臉上還帶着怒氣說:“柏騰,難道你有話要說”

沈柏騰說:“岳父,您應該聽聽樑笙是怎麼說的,如果只聽小姿說完,別人會以爲我們一家聯合陷害她。”

袁江東自傲的說:“這偌大的y市,誰敢說我袁江東陷害一個女人”

沈柏騰說:“別人自然不會說您,可週全一點總歸是好事。”他看了袁姿一眼說:“而且小姿也希望您別太激動,把事情瞭解清楚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被沈柏騰提到的袁姿,只能尷尬笑着說:“對啊,爸爸,你冷靜下來,別太激動。”

袁江東見他們兩人都如此說了,他也只能對沈柏騰說:“好,就暫且聽你的。”

護士立馬搬了一條椅子到達袁江東身後,他坐下後,袁姿便看向我,擔憂的說:“樑笙,你不用好怕我爸爸,你如實和他說,並且告訴你的難處,我爸爸會理解的。”

我站在一旁看這場戲看了許久,對於袁姿的話,笑了一聲問:“是嗎”

袁姿說:“當然,我從來都不怪你,我知道你的爲人,也絕對不相信你會莫名其妙找我來要求,一定是你有難處了,沒關係的,你說出來,到時候我們大家一起來幫你想辦法。”

我對袁姿說:“樑小姐,不好意思,等下我要說的話,可和您剛纔所說的話,截然相反。”

袁姿一臉不懂的看向我說:“樑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說:“沒關係,等會你就會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我沒有再看他,而是看向袁江東說:“袁總,我知道您是護女心切,所以纔會是非不分,心思急切來定我罪,我也知道,你女兒在你眼中是純潔無暇,不知人心險惡的,但我想說,你的女兒不是弱智吧”

袁江東以爲我要辱罵袁姿,怒斥出來問:“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並不接他茬,而是自顧自的說:“她現在應該也有三十歲了吧既然不是弱智,怎麼還會單純如白癡一般,這麼傻去對一個三番五次害她的女人掏心挖肺呢如果她還這樣做,我只能說,您現在需要帶她去檢測智商,看看她到底是真白癡還是假弱智,或者,是扮豬吃老虎呢”

我笑着說:“當然,這些事情也不怪您,畢竟女兒長大了,您不像她小時候那般瞭解得那麼透徹,所以現在認知發生了偏差,如果不是弱智,作爲一個單純的成年人,一個善良美好的成年人,都會有陰暗陰險與害怕失去的一切,那麼,這一切存在,她就也會有害人之心,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袁江東冷笑一聲說:“胡說八道。”

我說:“您認爲我是胡說八道也罷,反正人性就是如此,有些父母寧願相信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弱智,也不願意相信她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

袁江東指着我說:“你”他想反駁我什麼,可最終又忍住了,滿臉陰冷看向我。

我也不在意,而是看向同樣被我這一席話說得面色慘白的袁姿。

我笑着說:“袁姿,現在我可要說了,你準備好。”

袁姿忽然流着眼淚說:“樑笙,我現在完全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你不用明白,因爲你心裡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到一條通話記錄,舉到他們面前說:“昨天傍晚六點左右,袁姿給了我一通電話,約我在沂水茶館飲茶,這號碼你們應該熟悉。”

他們看清楚後,我便將手機放聊下來,淡淡說:“第二天早上,我自然是去赴約,到達那裡時,她一早就在那裡等我,說實在話,在她約我喝茶的那一天夜裡,我一整夜都沒睡,我不明白,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並且還需要她親自來約我聊。”

“剛開始,也確實如袁姿所說的那樣,我們兩個人坐在茶館內相處得非常融洽,兩個人並沒有發生爭吵,可矛盾卻起源於一句話,我承認我嘴賤,我沒想到她當真,當時她滿是不可思議說我居然還活着,我回答她說,我當然還活着,她聽到我這句話後,沒多久,忽然滿臉憤怒的問我還回來做什麼,我當時以玩笑口吻和她說,搶她老公。”

我笑了出來說:“可誰知道,沒想到她當真了,反手竟然往我臉上狠狠潑了一杯茶,還罵了我一句不要臉,我並未計較,而是用紙擦掉我臉上的茶水,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時,她忽然從口袋內掏出了很多銀行卡和存摺,全部都放在了桌上,並且還把自己貴重首飾拿了出來,並且哭着求我說,讓我離開她的丈夫,讓我不要再纏着她,還說他們這段時間生活的很愉快,不希望我再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並且還說以後他們還會有屬於她和丈夫的孩子。”

我說到這裡,特地看了沈柏騰一眼,隨後,我又笑着說:“錢我缺錢嗎如果我缺錢的話,沈氏這偌大的財產我爲什麼要放棄繼承,大家也都知道內情,也知道我和袁姿的丈夫以前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情,有些話自然是不用我說明白了。

自從我離開沈家後,我和袁小姐的丈夫再也沒有往來,說實話,她求我離開,並且拿錢求我離開,讓我覺得有些可笑,我當時並不打算理會她,起身就要朝着門外離去,可袁小姐當時不知道什麼緣故,竟然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從後面跪了下來,並且好抱住了我雙腿,她還在哀求着我。”

我笑着說:“我已經從沈家脫離出來了,永遠都不會發生的事情,我爲什麼要來答應她當時我對抱住我的袁小姐,說了好幾句放手,可她並不肯放,還越抱越緊,還說如果我不答應她,她便不準讓我離開,我也急了,情急之下爲了掙脫出來,選擇了一個不傷害到袁小姐的方式,將她推開,可誰知道她整個人竟然往後摔了出去,還不可思議的滾了一圈,撞到了身後的茶桌,本來我是有時間可以去救她的,而且我也是第一時間跑向她,想要推開她,防止她被那壺滾茶給燙傷,可我不明白她當時在想什麼,看到我過來後,卻反而越發往後,那壺茶毫無意外正好墜落在她左肩將她燙傷。

當然這裡面有很大成分我確實難逃責任,我立馬撥打完醫院電話後,便在她之後去了醫院,我想過賠禮道歉,可誰知道,袁小姐似乎並不肯給我這個機會,竟然將一番事實黑白顛倒了過來,以前我也一直覺得自己狠毒無比,不是個什麼好人,也一直羨慕袁小姐的單純不諳世事,可到今天來看,我錯了,是人都逃不過兩個字,人性。

人可能永遠善良,也有可能陰險,人如果不會害人,或者從來沒有害過人的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剛纔所說的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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