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進過組織的,楊飛的組織能力還是有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幾個有車的同學充當司機帶着同學們走,又用組織力的關係低價定了豪華飯店的包廂,就連後續的活動都已經安排好了。
一羣人坐在包廂中,一個超大的桌子慢慢的把將近二十個人都塞下了。
“有幾個說來的,結果有胡來了,還好沒來,與奧不然都坐不下了。”楊飛笑笑說道,然後舉起酒杯多大家說道:“來,爲了我們同學之間的友誼,乾一杯。”
太遠,都只是在在旋轉的玻璃上碰了碰,楊雲若端起果汁也碰了碰,自從有喝醉的經歷,楊雲若再也不敢喝酒。
“哎哎哎,小胖子你怎麼這樣。拿着飲料糊弄誰呢,男人喝酒,女人喝飲料這是規矩。”朱勇站起來道,又高又帥的他曾經是班裡的體育委員,每次打籃球都秀扣籃和三分的帥哥。
“人家酒精過敏。”坐在楊雲若旁邊的溫紅也站起來說道:“再說了,人家是明星,唱歌的,要保護嗓子的。喝酒是壞嗓子的事情。”
“呦,上學那會我就覺得你們不對勁,現在露出馬腳了吧。”朱勇似乎發現了什麼的樣子說道:“要不是你結婚我去了,我現在都懷疑你你老公是小胖子。不是,我說,你都結婚了,你這是幹啥,你這是想出軌的節奏啊,當心我告訴你老公啊。”說完,朱勇又哈哈大笑起來。
“你......”溫紅臉憋的通紅,淚水都在眼睛裡打轉。指着朱勇,一時間卻也是氣節不知道怎麼反駁。
“好了好了。”楊新華看着尷尬的場景站出來說道:“都少說兩句,小云仔確實酒精過敏,一喝酒就全身長紅斑。既然是同學聚會,就不要把社會上那套拿出來。大家吃好喝好酒行,沒那麼多講究。”
楊雲若對於朱勇老是小胖子小胖子的喊,心中很是無奈。只是,自己又不好說你別這樣叫,因爲大家都用着上學時候的稱呼和綽號。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拉了拉溫紅讓她坐下,輕聲的安慰着。
“好了好了,喝什麼無所謂了。”楊飛也不想把聚會因爲這一點事情搞得不愉快,明顯已經有兩個人挺楊雲若了,再逼着人家喝酒也沒意思。“來來來,多年未聚,以後也不知道還有幾次這樣的機會。都舉杯,祝我們都男同學事業有成,鈔票大把,祝我們都女同學家庭美滿,越來越漂亮。”
楊雲若繼續端起飲料混着,雖然這個時候很想男人一把,大氣一把,端起酒杯跟朱勇剛,但是醉酒的滋味是在太難受,默默的只能認慫。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楊雲若能認慫就一定認慫的,那只有酒。甚至對於酒,他都已經上身道一種厭惡的地步,雖然看起來很豪邁豪爽。
“都吃好喝好啊。”楊飛招呼着。“話說小胖子你現在在幹什麼啊,你都好多年沒有沒見着你了,前兩次我們聚會你也沒來。”
好想回他一句矮子,只是想了想,楊雲若就打翻了這個想法,算了,沒必要死循環。幽幽的說道:“混日子唄,能幹啥,跟你一方父母官不能比。要不是遇到溫紅,我都不知道你們組建了羣,哪裡還知道你們聚會的事情啊。”
“哪裡哪裡。”楊飛笑着說道,挽了挽媳婦的袖子,一塊表露在了手腕上。“什麼父母官啊,就是一個打雜的,給鄉親們跑跑腿什麼的。說成父母官那就讓人笑話了,以前的父母官那都起碼都得是縣令才能這麼麼說,我現在也就是鎮長,還會個副的。”
“這麼年輕都是鎮長了,你還想怎麼樣?”朱勇大嗓門說道:“成爲縣長那不是早晚的事情嗎,來,我敬未來的縣長一杯。”
“擡愛擡愛。”楊飛衣服不好意思的樣子,恭敬的雙手託着酒杯和朱勇幹了一個,有說道:“要說啊,我們同學之中混的最好的就是朱勇了,諾,開了個磚廠,又開了幾家店面。一年的流水,都要幾百萬上下吧。”
“沒有沒有.....”朱勇笑着說,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哪有那麼多啊,純利潤也就一兩百萬的樣子,車子房子什麼的下來都沒了。雖然說賺的多一些,但是開銷也大啊。”
“真能裝。”溫紅小聲點對楊雲若嘀咕道,剛纔朱勇那樣說她,讓她覺得很沒有面子。
楊雲若笑笑,沒又說什麼。同學聚會,不就是一個裝逼的場所嗎,平時裝了沒人看,因爲平時候接觸最多不是同事就是家兒老小,在要麼就是跟自己差不多地位的人,他們都對自己知根知底。而同學聚會,聚集的都是多年未見的同學,這個時候不裝一裝那的什麼時候裝。
“你年後什麼時候走啊?”溫紅輕輕的抿了一口果汁,輕聲的問道。愛表現的人在大聲說話,但是不怎麼愛表現的人也在私底下悄悄的說着各自的言語。
“年後,過完元宵吧,假期是那樣,目前也有點說不好。”楊雲若說道,他自己就是老闆,沐樂瑤絕對不會因爲放假的事情抓住不放,但是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大概元宵之後,他就的回道雲瑤繼續工作。只是這種工作總覺得有些虛無縹緲,不像是給別人工作,別人安排什麼自己就做什麼。第一次自己當老闆,經驗和閱歷都不是太夠,難免有些飄飄然。
“真爽。”溫紅笑着說:“我們累多了,着幾天都是調休回家過年,大概初幾的樣子我們就上班了。你到時候還做火車嗎?我可以內部幫你買票哦,絕對好買,不用去搶。”
春運搶火車票絕對是每個世界的奇觀,重要的時候還不是沒個人都能搶到。想起在地球,自己幾年沒回去雖然有一部分是自己沒什麼臉回去,但是也絕對有一部分搶不到票的鍋。
“你能內部票啊,幫我也弄一張唄。”旁邊湊過一個腦袋,是一個叫陳玉琴的女同學。
“也......不是一定能弄到。”溫紅油些糾結的說道,他雖然是內部人員,但也不是說想弄到就能弄到的,楊雲若要的話她拉下點臉面,應該還是可以搞定。但是明顯,其他人她不是太想幫這個忙。而且不止陳玉琴探過頭來了,其他同學也都滿眼期待的看着溫紅。溫紅原本笑盈盈的臉油些黑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