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相公有點壞 毒醫相公 戰事爆發
慾火熊熊燃燒,嬌吟粗喘響徹整個房間,炙熱的溫度不斷灼燒着大牀各個角落,甚至蔓延至整個室內。
合二爲一的剎那,兩人都發出內心的激昂與嘶吼,他們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想念對方!
夜,開始轉深,分別多時的戀人,還在相互索求與滿足,芙蓉帳暖,春光無限,滿室的徇爛旖旎與桑情蜜意。
門外,楚良聽着屋內傳來的呻吟聲,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這仗真的需要我去打了!”
他本來是叫藺澤堯的,哪想到他居然陷入了兒女情長中,這種哥哥,氣死他了,算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誰讓藺澤堯差點死了,這次還是他去捉昊明皇得了,讓他先逍遙一下子吧!
夕兒正匆忙的從屋裡出來,卻不曾想和走進來的楚良撞在了一起。
“楚良,藺大哥呢?”一手摸着被撞痛的鼻子,夕兒向着楚良急切的開口。
“在裡面上牀呢!兩人現在正打得火熱,我勸你最好別去攪了他們的好事!”楚良扶住夕兒的身子,神色複雜的看向暗沉的夜色,“唉!都有美人抱了,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的!”
“啊!”夕兒臉色一紅,沒想到藺大哥會這樣子,太意外了,又感到楚良有些失落,安慰道:“好了,你也會遇到你命定的良人的,只是時間還沒到而已,難道你沒聽說過越是遲來的越美麗這句話嗎?”
“借你吉言吧!但願我遇到的是個美女!”
“對了,凌陽說要去攻城!”
“我知道了,我也去。”楚良放開夕兒,走回屋裡。
暗夜之下,戰火如同白晝一般照亮了整個城樓,高聳的城牆之下,殺喊聲如同驚天的戰鼓,讓楚良第一次感覺到了戰事的殘酷,趙凌陽在城門之外,望着高聳的城門。
“弓箭手射擊。”趙凌陽下令。
“喂!弓箭手行嗎?”楚良問道。
“難道你想徒手上去啊?那得死多少人?”
“說的也是啊!”楚良坐在馬背上,“爲什麼我們四個來,邊少白和藺澤堯都在家裡?”
“邊少白的人可以保護女眷們的安全,你哥受傷那麼重,讓他來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啊!”趙凌陽也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我看他不是傷得很厲害,居然還可以上牀,應該不是很厲害吧,應該叫他來把守城門的都毒死了,咱們直接進去把皇帝的老巢給端了,這樣也死不幾個人,還省力氣!”
“可城中還有太多無辜的百姓,毒不是解決的辦法!”
此時,各式的喊聲混合在一起,行色匆匆,士兵們手握武器,如同威嚴的石像般守衛在自己的疆土之上。
城門的上的弓箭已經開始射了下來,城門下,趙凌陽的屬下的弓箭明顯沒人家的兇猛,這和地勢有很大的關係,城裡居高臨下的地勢讓趙凌陽的軍隊很吃虧。
攻城的士兵在羽箭的射擊下,一次又一次地退了下來,高聳的雲梯也被城樓之上的士兵砍斷,慘叫聲伴隨着高空墜落的身體掉下地,瞬間被馬蹄無情地踐踏,鮮血流成了血河,同無數的屍體堆積在一起。
沉痛的視線看着城門之下堆積土山的屍體,趙凌陽沉痛地開口,握緊身側的佩劍,“停止攻城!”
“是,屬下立刻下命令。”他的屬下大聲應下命令,隨後向着一旁疾步地跑了過去。
“一將功成萬骨枯,果真如此。”低沉的嗓音凝重地響了起來,楚良淡淡的開口。“權力就是這麼可怕,見過了太多的生死,還是不涉足官場的好!”
“呃!”趙凌陽蹙眉。“你在感嘆?我們打下來這江山怎麼辦?”
“你做皇帝吧,我不要做!藺澤堯也不會做!我也不會讓我兒子做!這根本不是人做的活,我兒子還是做尋常百姓吧!我什麼也沒爲他做,甚至連母愛都給他剝奪了,不想一輩子在讓他被權力束縛!”楚良的視線望向城樓,天色已經黎明。
這時,城門上突然沒了動靜,就聽到門樓上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趙將軍,昊明皇已經被本王捉到了,請趙將軍不要再攻城了!本王這就讓打開城門!”
“喂!他誰啊?”楚良看不清楚是誰在說話,好像是個王爺。
“呃!他是你父皇的侄兒,容親王爺的兒子小容親王,也就是你的堂哥,沒想到他會幫我們!”趙凌陽似乎很意外。
“我的堂哥?呵呵!有意思!叫他去當皇帝吧!我回去了啊!”楚良一看還有親人,立刻調轉馬頭回了別院。
任憑趙凌陽怎麼喊都沒有用,他已經策馬揚鞭走了。洛晴天看了眼離去的楚良,惦記夕兒,也道:“我也走了,凌陽,你自己應付吧,肖藤,你走不?”
肖藤也笑笑。“當然了,我走了,把戰事的殘局留給我們的絕塵將軍吧!”
兩人也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
楚良第一個踏着陽光回到別院,邊少白正在院子裡等候,“大捷了嗎?”
楚良挑眉,笑呵呵道:“當然,終於可以消停了!我去睡覺了!別吵我啊!”
邊少白抿脣一笑,看到楚良後面疾奔而來的洛晴天和肖藤,“好!你去吧!我可以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