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全都以爲洪老爺就是喬七,可沒想到的是他看了看照片,直接就問*山的一些情況,對喬七的表情絲毫沒有什麼變化。
就好像不相干一樣。
而且還拿出他年輕時候照片證明根本不是一個人。
我跟胖子和蘇蘇說了這些事,可他直接就笑了。
而蘇蘇也非常堅信,洪老爺就是喬七。
我們三個一直在屋子裡等着,按照胖子的想法,洪老爺知道我們要走,肯定沉不住氣,想辦法留住。
如果我們堅持的話,沒準他的陣腳有可能就會亂,到時候也許就能知道他非要留着我們的真正目的。
現在胖子和蘇蘇全都認爲肯定不是因爲洪餘的事兒。
而我們唯一值得洪老爺關注的共同點就是去過孤竹古城。
胖子對我說,其實洪老爺主要是想留住我,所以我身上肯定有什麼秘密自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或者有什麼東西想得到。
而且我從始到終穿插着整個事件,包括七十年前都有可能有關係。
胖子分析,沒準就和*山有關。
我現在沒有命魂還能活着,本來就是很詭異。
不過,可以根據洪老爺的目的,順藤摸瓜,也許就能知道答案。
聽胖子說完,我才明白怎麼回事。
本來已經沒有線索,經他這麼一分析,的確是這樣。
看來洪老爺這條線,胖子早就埋好了,我說他怎麼沒做什麼思考就答應來這裡。
其實就和去孤竹古國一樣,明知道有危險,卻還想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們一直在屋子裡閒聊着,一直到中午,洪老爺也沒有過來找我。
而且我見他的屋子經常有陌生的面孔進進出出。
每個人都好像非常着急。
不過我發現一個怪現象,就是所有人進院子都會往我們住的西廂房瞄上一眼。
就好像做的所有的事兒都和我們有關似的。
我本來想讓問胖子是什麼情況,可這傢伙睡得呼呼的,一看就是昨晚和小燦喝得太晚還沒休息好。
吃中午飯的時候,我也沒見到洪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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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就在屋子裡沒出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本來下午想和胖子說會話,可誰承想回屋還接着睡,還罵我是*,說晚上有活幹,還不把覺補足。
我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思。
一直坐在窗戶跟前往院子裡看。
總感覺外面的那些人有些不對勁。
不過蘇蘇沒閒着,她把整間屋子所有的角落全都找了一遍。
我開始不明白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是在找監控或者監聽之類的。
不過沒有,這我們就放心了。
而且她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後又在屋子裡晃了晃。
我有些納悶,就問她做什麼?
可蘇蘇嘿嘿一下,說是秘密。
我知道問不出來什麼,只要作罷。
這時,我們正說着話。
突然發現外面走進來一個乾瘦的老頭。
步伐輕盈,雙眼炯炯有神。
不過卻帶着一股陰氣。
一看就是狠角色。
他戴着和蘇蘇她爺爺一樣的那種圓形眼鏡。
身邊跟着好幾個人,其中就包括在棚戶區衚衕口守着的西裝中年人。
也不知道這個乾瘦老頭到底是幹什麼的,西裝中年人在他面前根本都不敢直起腰。
我看他見洪老爺也沒這個樣子。
這時候,本來還在睡覺的胖子,突然坐了起來,直接說道:“什麼情況,哪裡來這麼重的陰氣?”
我趕緊指了指院子,可還沒等胖子回頭看,他們幾個沒做什麼停留,直接進了洪老爺的屋子。
過了沒多大一會,就當我們以爲這個乾瘦老頭今晚有可能留在這裡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竟然走了出來。
而讓我們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洪老爺更是親自出來相送。
看樣子他們好像是多年老朋友一樣。
可是這時,只見那個乾瘦老頭本來已經走了到大門口,卻突然停了下來。
眼睛直接看向我們這個西廂房。
我當時正好做在炕上往外面看,瞬間和這個乾瘦老頭來個四目相對。
看到他的眼睛,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說實話,那雙眼睛太陰冷了。
感覺有點害怕。
可就當我想把目光挪向別的地方時候,乾瘦老頭竟然走了過來。
胖子這時候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院子。
只見乾瘦老頭走到一半,開始的時候還滿臉的不可一世。
可後來竟然停下腳步,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們幾個。
尤其是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
似乎發現了什麼驚奇的事情。
胖子在旁邊趕緊說道:“快出去,他肯定把你當*山了。”
我一聽這話,二話沒說直接往外跑,可剛出房門,就發現那個乾瘦老頭已經轉身走了。
還沒等他到大門口,我直接大聲喊道:“你認識*山嗎?”
我眼看着他的腳步遲疑了一下,然後沒做什麼停留,直接出了院門。
本來我想追上去,可洪老爺叫住我說道:“趙義,別追了,他不認識*山,只是剛纔在屋子裡看過上回你穿軍裝我們倆的合影,所以可能覺得眼熟。”
洪老爺這麼一說,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轉念一想,這次回來去他的屋子裡,確實看見一張合影,那就是去孤竹古國之前,穿着軍裝我們照的,沒想到讓洪老爺洗出來放大,掛在屋裡了。
這時,就我一個人在院子裡,我以爲洪老爺會問我今晚走不走。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卻說:“今天太忙,也沒來得急陪你們,既然各位小哥鐵了心要走,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今晚我特意爲各位擺下一桌酒席,也算近點地主之誼。”
話說完,洪老爺搖了搖頭,就走了。
我直接愣住了,這完全沒有按照胖子的預想往下走。
看樣子他非但沒有留我,好像還巴不得我和他們一起走的意思。
我趕緊回屋把這件事兒和胖子蘇蘇一說。
倆人的表情和我一樣,全都蒙了。
胖子更是連說了好幾個不可能。
現在計劃全亂了,我問胖子如果洪老爺不做出什麼行動,我們晚上真的走嗎?
胖子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攥着拳頭。
其實我也希望這裡面有什麼情況,因爲這條線索要是斷的話,那以後真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我沒有命魂,始終不是個事兒。
總感覺像是一個*一樣在身邊,隨時都可能爆發。
想到這兒,就有些莫名的害怕。
一下午,我們全都沒怎麼說話。
胖子也不睡覺了,坐在八仙桌前不停的抽菸喝茶。
一看就想這件事。
快到晚上了,胖子才直了直腰,然後不停的晃動着腦袋,又恢復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想了一下午也沒想到老狐狸唱得是哪齣戲,嘿嘿,晚上走到是可以,不過也得把這水再攪渾點。”
胖子說的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看樣子已經有了對策。
這時天已經黑了,劉姨叫我們來吃飯。
我們一進屋就發現屋子裡除了幾個熟面孔外,沒有別人。
滿桌子的山珍海味。
洪老爺端坐在最裡面,一臉的焦急。
看起來沒有以前那種病怏怏的感覺了。
我們剛坐下,洪老爺就挨個介紹起來。
這時我才知道那個西裝中年人叫老董,是洪老爺旗下一個*的經理。
這幾天非常時期,所以就給他調回來了。
還有幾個都一一介紹。
開始都不是特別熟悉,所以也沒說什麼。
可酒過三巡之後,大家的話都多了起來。
嘮得最多的就是洪老爺的兒子洪餘。
總之聽那意思就是如果我們走就活不了之類的話。
說實話,來之前差不都也想到了這點,甚至都覺得不好意思。
有時候真想答應不走。
不過後來還是忍了下來。
可胖子這傢伙好像絲毫沒聽出什麼話外音,跟洪老爺的手下差點劃上拳了。
喝得那個高興。
我都看着臉紅,本來不幫人家,還這麼往死吃往死喝,就好像沒見過酒似的。
不過洪老爺到是很高興。
一個勁的說以後再來盛京城必須找他之類的話,還說整個盛京城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兒。
不過他確實有這個實力。
要不是他們倆非得說洪老爺不是什麼好人,說實話,他對我們真挺夠意思的。
最後酒都和亂套了。
胖子和洪老爺都沒少喝,光他們倆就喝下去兩斤多白酒。
最後胖子說話都不利索了,而洪老爺更是拉着胖子就開始拜把子。
後來倆人一口一個大哥老弟的叫着,而且胖子直接就表態,不把洪餘治好絕對不走。
說實話,要不是每個人都心懷鬼胎,這場面我都有點感動。
我也沒少喝,洪老爺後來更是直接趴在了酒桌上,幾個手下直接給擡了下去。
而胖子早就找不到北了,我這邊心急如焚,一合計晚上還有事兒就有點擔心。
也不知道胖子究竟要幹什麼。
看樣子他哪也去不了。
可過了今晚,明天就是那幾個人的頭七回魂夜。
洪老爺要是什麼計劃的話,也該實施了,到時候想走都有可能走不了。
一想到這兒,就有些着急。
趕緊勸胖子別喝了,可酒桌上那幾個人挨個敬胖子酒,這傢伙來者不拒。
後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整個屋子昏天暗地,到處都瀰漫這酒味煙味,讓人聞着陣陣作嘔。
現在幾乎就沒有人坐在凳子上,躺地上睡覺的睡覺,說夢話的說夢話,還有吹牛逼和唱歌的。
胖子鞋都喝丟了。
後來費了挺大勁才找回來。
讓那個西裝中年人老董拿去當枕頭了。
我這一合計,今晚指定哪也去不了,沒辦法只能拖着胖子往回走。
這傢伙一邊走還一邊吵吵,最後連拖帶拽的纔給他弄回了屋。
回屋子裡還鬧騰了半天,說啥也不睡覺了,使勁吵吵,非得還要接着喝。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又陪着他喝幾瓶啤酒,這才消停點。
說實話,我想到了胖子吊兒郎當,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貪酒。
他這麼爛醉如泥,任何計劃全亂了。
本來合計今晚要麼偷摸走,要麼就想辦法逼着洪老爺露出狐狸尾巴。
可胖子這麼一醉,什麼也辦不成。
我現在急得直跺腳。
自己的命魂沒有了,耽誤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
而且小乞丐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現在外面變成什麼樣子全都不知道,這裡被洪老爺封得死死的。
在這樣下去,估計就完了。
小燦也喝了不少,不過他要照顧洪老爺,所以還算清醒。
過了一會,他就來了。
一進屋看到胖子這個樣子,氣得他上去就給胖子兩個嘴巴。
胖子現在哪還有一點感覺,早就不省人事了。
看小燦的樣子,比我還着急讓我們走。
最後他看到這種情況,沒辦法,咬着牙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
一看到小燦這樣,我心中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看來洪老爺那邊真有什麼目的,這一次,可能要載裡面了。